張雪來不及說話,車就飈了出去。
廖毅光和薛烺開着車一前一後沿路返回,一邊走一邊停下問大家有沒有人看到過許桃兒他們。
一路問,加上軍犬的幫助,最後在出車禍的地方,終於得到了許桃兒他們的消息。
聽說出了車禍,想到許桃兒她們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耽擱了,廖毅光倒是鬆了一口氣。
「那就應該找醫院了,這附近的醫院也不多,直接找過去問?」
薛烺看了一眼軍犬,「還是兵分兩路吧,伯父你直接找過去,如果找到了打電話回家,我帶着軍犬順着氣味痕跡找過去,看誰更快找到他們。」
廖毅光想了想點頭,「可以,你如果找到也打電話回家。」
兩人約定後,分頭行動。
廖毅光直接去的附近醫院,薛烺帶着軍犬順着氣味追尋。
薛烺並沒參與過真正的軍犬訓練,可是他本身很特殊,人可能不敏感,可是動物,比如軍犬就敏感察覺到他身上狼的氣息。
所以薛烺簡單學過後,就有一套自己的方式,和軍犬配合合作。
別的訓導員很多時候都是牽着繩子跟着跑,薛烺並沒有。
他不用牽,他直接拿了繩子。
而軍犬也不需要牽着,自己就行動了。
薛烺跟着軍犬走走停停,後來開着車燈,照着路跟着軍犬。
一開始因為是在大街上,而且因為許桃兒他們是在車裏,所以找得很困難。
進展有些慢。
不過雖然慢,還是在不斷前進的。
一開始的路線,還是正常的,可是沒過多久,薛烺就發現線路不對。
許桃兒他們走的偏離路線了,不管是去醫院還是回家都不該是這條路。
路不對,而且越來越偏。
到了一個路口,軍犬嗅着地上直接叫了起來。
薛烺下車查看,看到了地上一隻手套。
紅色的手套,那是許桃兒的。
薛烺撿起手套看了一眼,面色微微一變。
軍犬朝着薛烺叫了一聲,又往前走去,不知怎麼回事,從這裏軍犬的線路就明確起來,基本直接跟着跑了。
薛烺追了幾步,看着軍犬跑的方向,看着它回頭朝着自己叫的樣子,卻停下了。
「坐下。」薛烺朝着軍犬發號了一個命令,說了一句「等一下」後直接轉身。
薛烺回到車上開着車方而後退了一段距離,看着街邊辦事處的辦公室,看裏面有電話,直接翻窗進去,打了電話到廖家。
電話是廖詩南那接的,他已經下自習回來了。
「詩南,我是薛烺,你聽着記好,我找到你姐姐留下的手套,地址是方向是」
薛烺準確說了位置,「我現在先順着痕跡氣味找過去,等你爸打電話回來你告訴他,你們跟着找過來,我一路留下標記。」
「好。」廖詩南記好慎重應下。
薛烺沒和他多說,掛斷電話後回到車裏,一路順着痕跡追了過去。
看着方向越來越偏,而在這越來越偏的方向中,再次撿到許桃兒的耳環後,薛烺不得不逼着自己承認,自己沒找錯想錯。
這都是許桃兒特意留下的痕跡。
代表許桃兒真出事了。
「桃兒等我,一定要等我」
薛烺心一陣陣往下沉,儘快趕了過去,心裏只有這樣一個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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