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行了吧。」花熙光無奈的搖了搖頭,跟着葛樂嵐走下了樓,他一步三回頭的看向自家女兒房間的房門,還是有些猶豫。
在花詩夢粉色溫馨的房間之中,房門緊閉,內里是一片昏暗之色,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薄紗的窗簾輕微投射進屋內,讓床鋪和部分地板上撒上了潔白的亮色。
在一片寂靜的潔白月光之中,花詩夢抬頭看向頭頂淡粉色的天花板,她的手中緊緊抱住了一個等人高的大熊玩偶。
腦海之中從那破開車頂的一拳和之後白遠犀利的動作都像是電影一樣一幀一幀的在她的腦海里慢放。
將那些有些血腥和殘忍的畫面自行腦補和美化之後,花詩夢突然發現白遠竟然有些前所未有的魅力!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花詩夢小聲的呢喃着,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胸口的花瓣項鍊,想起了白遠將項鍊交給自己的時候那副呆愣的模樣,嗤嗤的輕笑起來。
華飛塵坐在椅子上翻閱着手上的資料,臉上流露出絲絲訝異的神色。
「怎麼,你也覺得你這個小師弟這次做的事情很讓人驚嘆嗎?」站在一邊落地窗前的赫蓮輕笑着回過頭審視着華飛塵難得顯露出來的驚艷的神色。
「沒錯。」華飛塵收斂了表情合上手中的資料,手中氣勁輕輕一抖就將其震成了一灘碎紙。
「我原本只以為八師弟只是一個習武的天才,沒有想到他的心性也是如此的」華飛塵的聲音逐漸低沉下去,語氣依舊溫和,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絲絲冷酷的表情。
「和你一樣狠辣,冷酷,心堅如鐵?」赫蓮嬉笑着走到華飛塵身邊圓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幽怨的說道。
「」華飛塵淡漠的眼神微微掃了一眼赫蓮沒有說話,起身走出了房間。
「餵切,真是不愛乾淨的男人。」赫蓮手掌中猩紅的血氣涌動將華飛塵遺留在桌子上散落的碎紙攪成細微的粉末,粉紅的嘴唇微張,呼出一口氣將其吹出了窗外,然後赫蓮看着華飛塵剛剛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連忙小步追了出去。
「哥,昨天那場車禍的新聞你看了嗎?」妹妹白櫻仍舊穿着那條黑色的短裙,有些無聊的用鞋尖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一蹦一跳的好像無意間的轉頭問向身後緩緩跟隨的白遠。
「沒有,昨天我不是早就回來了嗎?你看了嗎?」白遠裝模作樣的抬頭看了看天氣,對着妹妹裝傻充愣。
「嘁,我又沒看,爸媽告訴我的,我昨天下午又不在家。」白櫻微微癟了癟嘴,有些暗暗惱怒自己哥哥的態度。
她惡狠狠的舉了舉小拳頭哼道「你要是敢那麼騎車的話,我就打我就讓爸媽揍你!」
白櫻一邊舉起拳頭威脅,一邊回頭看了看白遠,白櫻突然發現自己的哥哥皮膚不再像以前那樣顯出一種不健康的蒼白之色,現在似乎已經正在逐漸開始向着最上等的白玉開始演變,讓白遠顯露在外的皮膚在陽光下透出一層微弱的熒光,似乎有些漂亮?
白櫻的臉上微微一紅,嬌哼一聲迅速轉過頭去。
不過這樣最好。
她的心裏默默地想道,臉上露出一絲輕笑。
白遠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又哪裏招惹了她。
「今天班長怎麼沒來上學?」
「不知道誒,是生病了嗎?!」
「喂喂,昨天城外公路上可是出現了慘烈的車禍誒,你們有沒有聽說」
「沒有沒有,我會去就休息了」幾個學生不知出於什麼想法,竟然微微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白遠,心中齊齊一顫。
下午臨近放學,老師讓大家自習,很多人都在討論為什麼花詩夢沒有來上學。
在看到一整天都沒有出現的花詩夢似乎沒什麼消息,都不由自主的開始議論起來,有些同學抱着或真或假的好意去詢問花詩夢的幾個相熟的女生,也沒能夠打聽出來什麼。
有些時候問到白遠的時候他的的回答則一律是不知道,不清楚,不關心三連,這樣一來他倒是清淨了不少。
昨天回家之後,他的師傅賀太初再次打電話給他教了他一些處理辦法,並把二師兄魏翰林的電話交給了他,在賀太初的知會下,白遠當晚就打電話給魏翰林,然後一起商議了處理對策。
魏翰林只是告訴他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就可以,然後一手包辦了這件事,之後在賀太初的授意下發動了精英武道社在市裏的力量,並且以此讓警方模糊化處理了這件事,讓其不了了之,為警方的功績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於是,第二天,白遠就堂而皇之的,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來學校上課了。
知道的人都不說,會說的都翹了辮子,那不就是誰都不知道了?
很正確的看法
不過昨天剛剛遭到綁架的花詩夢自然是不可能來上課的,就以類似生病之類的答覆請了個短假,至於需要多少時間,白遠也不清楚,不過正好讓他有一段時間可以學習一些真正能夠對付鬼怪靈異的技巧來應對關於花詩夢手中項鍊的靈異事件。
除此之外,白遠並不關心,能夠當機立斷的出手救下花詩夢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他作為一個同學的職責了,多餘的關心就沒必要了。至於之後花詩夢回來上課後對他會有怎樣的態度變化,那就是之後的事了,他現在還沒有什麼心思去關注那些。
當前,白遠的心思全在賀太初即將教授給他的新的秘傳武道和關於如何有效打擊靈異鬼怪的思考上。
「希望師傅能夠解決我的疑問和問題吧」白遠的腦海里念頭微微一轉。
很快,放學的下課鈴聲響起。
白遠快速收拾書本後,起身離開了教室,一路走出學校,他已經和妹妹白櫻打過招呼了今天有事不能和她一起回家。
想到這裏,白遠似乎覺得自己的妹妹最近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好了那麼一點?
一定是錯覺
擁擠的學生人流中,白遠一邊回憶着之前白櫻對他慘無人道的嘲諷,一邊向公交站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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