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把穆近遠送到了辦公室的門外,他之前接到了阿彪的電話,他還要趕快和阿彪見面,一定是他那面有了什麼消息。
顏淵急忙的乘電梯下了樓,走到停車場開車,他和穆近遠不過是腳前腳後,他不想讓穆近遠知道自己找別人調查蘇綿綿。
他是想找到一些證據,在告訴穆近遠,免得他提前知道會心存怨恨,萬一他在一時衝動,在過去找蘇綿綿,或者是蘇宏信,那就會打草驚蛇的。
顏淵跟阿彪約好了,在一處廢舊的廠房見面,因為阿彪說受傷有很重要的證據,讓顏淵儘量找一個說話方便的地方見面。
「哥們!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你還久了。」阿彪抱怨的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嘛!你快說說看,你都掌握了什麼重要的證據?」顏淵深邃的眸光看着他。
阿彪從包里拿出來一個帶子,交到了顏淵的手裏,他傲慢的眸光看着顏淵,好像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裝作一副英雄的姿勢。
「這裏應該有你想看的東西,我就是看見她最近總是跟一個女人見面,而且每一次都是背着她的丈夫。」阿彪解釋道。
「那她都是多久以後才會回來?還有她約見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有野描述不好,不過,u盤裏面可以見到,可惜她每一次都是喬裝打扮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清楚。」
「我知道了,你們在繼續跟蹤幾天,直到我通知你為止。」
「哥們!你不會是想報仇吧?別到時候我們兄弟被警察盯上了,我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希望蹲大獄啊。」
「你放心,我們只不過是僱傭關係,有任何的時候都跟你們無關。」
「那就好!沒事我就先走了。」
顏淵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看着阿彪先離開了,他才上了車子,直奔凌傲天集團,急着看手上u盤裏的證據。
顏淵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將房門緊鎖,不想任何人打擾到自己,他把u盤插在了電腦上,打開了文件夾。
映入顏淵眼帘的是蘇綿綿那張殷勤的笑臉,他主要還是看着和蘇綿綿在一起的是誰,和蘇綿綿在密謀什麼?是不是和田冪的死因有關。
顏淵把蘇綿綿對面那個女人的圖像放大,方便自己可以清楚的辨認此人,他只覺得這個女人很面熟,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到在哪裏見過。
顏淵努力的回想着,他想立馬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也許可以通過那個女人,知道蘇綿綿有什麼樣的計謀,可以對症下藥。
咚咚……
顏淵還沒有來得及想起,就被突然門外的響聲打斷了,他急忙關上了電腦,回了回神才起身開門的,沒想到門外的是余笙歌。
「你怎麼來了?」顏淵隨口的問道。
「怎麼了?我來了你好像很不高興啊?不會是打擾了你的好事吧?」余笙歌試探着顏淵。
「你這是什麼話,老婆大人過來我很高興,就是沒想到你正趕上了我想眯一會。」
「你想休息啊?那我一會在過來好了。」
「不用了,看到你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顏總。」
「當然可以了,請……進。」
余笙歌只感覺顏淵有點不對勁,可有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她就是給顏淵送計劃表的,沒想到他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顏淵,你說實話,是不是有事瞞着我?」余笙歌把臉色拉了下來。
「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想那?」顏淵還在狡辯着。
「你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你自己沒有感覺到嗎?」
顏淵對自己的演技一直很自信,沒想到卻被余笙歌一下子就看穿了,不過也好,自己索性就直接說出來好了,免得她心裏會胡亂的猜忌。
「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就不瞞着你了,過來看看吧!」
顏淵拉着余笙歌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他打開了電腦,把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讓余笙歌閱覽了一下,看她是不是也覺得那個和蘇綿綿見面的女人和熟悉。
余笙歌沒有想到顏淵讓自己看的竟然是蘇綿綿,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麼含義,他不是應該調查別人嗎?為什麼卻調查蘇綿綿了。
「你就是一個人在看蘇綿綿,才把門鎖上的嗎?」余笙歌抱怨的問道。
「你可別想歪了,我就是想等有了結果在告訴你,就是害怕你多想,只好讓你現在看了。」顏淵解釋道。
「逗你的,你還當真了,至於你急頭白臉的嗎?」
「只許你誣陷我,還不允許我為自己辯護嗎?」
「好了,我知道你在暗地裏調查綁架我跟田冪的兇手,天雲哥不是也在調查嗎?這跟蘇綿綿有什麼關係嗎?」余笙歌突然一本正經的說着。
「天雲哥那面還沒有消息,我不想什麼事情都等着天雲哥,所以自己就派人調查了一下,沒想到蘇綿綿好像不對勁,你看着那個和蘇綿綿見面的女人眼熟嗎?」
余笙歌聽完顏淵說的話,她特意留意了一下蘇綿綿見面的那個女人,是很眼熟,余笙歌仔細的回憶了一下。
「是余婉音!」余笙歌很堅定的說道。
顏淵疑惑的眸光看着余笙歌,她竟然能夠認出裏面的人是余婉音,她為什麼那麼堅定就說出來?
「你為什麼說裏面的女人是余婉音?你確定嗎?」顏淵已獲得問着。
「我和她好歹也相處了十幾年,看身形我比誰都熟悉她。」余笙歌嗤之以鼻的回答。
顏淵看着余笙歌眼眸之中的很堅定,他相信余笙歌沒有看錯,余婉音為什麼回到帝都的?她不是應該在濱海市嗎?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顏淵真是小看了女人的實力,他只想到不讓笙歌難過,沒想到才鑄成了今天的大錯,還害的田冪搭上了一條性命。
余笙歌似乎知道了一些,她的妹妹竟然和蘇綿綿聯合起來綁架自己,可為什麼一定要自己的性命嗎?她們就真的那麼恨自己嗎?
余笙歌的心裏好疼,就像是讓人用刀劃了一般自親近的家人卻想把自己置於死地,而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的人,卻願意救自己一命。
顏淵瞧見了余笙歌痛苦的表情,他知道余笙歌的心底一定很難過,自己曾經發過誓,只要對余笙歌不好的人,自己一定會讓他們加倍的償還。
「老婆!我們晚上吃什麼?」顏淵故意的轉移話題。
「我……我沒有胃口,你想吃什麼就吩咐梅姐一聲好了。」余笙歌憂傷的回答。
「別啊!你不吃飯怎麼能把你的策劃案做好那?何況還要等着董事會的通過,你不想那些老古董不同意吧?」
「你放心,我不管怎麼樣都會努力的做好,因為不管是為了凌傲天集團,更是為了田冪,也是為了我自己。」
「那就乖乖的跟我一起回家,我們好好的休息一下,至於你的策劃案,我們可以回家研究一下。」
「可是……現在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那。」
「我們的手頭工作已經完成了,還有人可以管得了我們早退嗎?」
「那就聽顏總的安排了。」
顏淵拿上了自己的外套,把u盤放在了保險柜子裏,才和余笙歌一起走出了辦公室,直奔停車場,兩個人一起回家了。
次日……
蘇綿綿剛剛把沐楓儒送出了家門,她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準備一下,自己一會還要出門,還不能驚擾到沐媽媽。
蘇綿綿在房間裏換好了衣服,特意在房間裏多呆了一會,聞聽着外面有沒有聲響,自己才可以找合適的契機出門。
阿彪一直在門外等候,他和自己的兄弟已經在這裏守了好幾天了,顏淵給他們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為了幫顏淵,他們還特意租了一輛車。
阿彪正在無聊的吸着煙,突然看見蘇綿綿準備出門了,他把煙頭仍在了地上,今天準備親自跟着她,看看跟蘇綿綿見面的女人到底是什麼貨色?
「告訴阿亮準備好,等她回來了就把照片拍好,我們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辦的漂漂亮亮的,不然丟了我們的臉面,明白嗎?」阿彪吩咐着手下的弟兄。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男子諂媚的回答道。
阿彪看着蘇綿綿開車離開了,他也急忙的跟了上去,一路上小心的跟隨,就是怕蘇綿綿會發現自己,到時候可就沒有辦法向顏淵交差了。
阿彪瞧見蘇綿綿走進了一家商場,他也將車裏停在了一邊,戴上了墨鏡,尾隨其後,心裏不停地低喃着,這個娘們還真能折騰,每一次都換地方,害得老子這麼麻煩。
蘇綿綿就是出來買內衣,就是不想讓沐媽媽說自己總是亂花錢,又要囉嗦歌不停,就像是念經一樣,從上一回沒有懷孕開始,她就看着自己更不順眼了。
蘇綿綿找到了專門買內衣的店裏,開始欣賞着樣式繁多,光鮮亮麗的內衣,她尋找着適合自己的款式,打算多買點,免得以後麻煩。
阿彪找到了蘇綿綿的身影,只看着她在挑選什麼東西,他一點一點的湊近,想看着清楚一些,才可以瞧見跟她接頭的人長什麼樣子。
阿彪不知不覺的走了進去,眸光怔怔地等着蘇綿綿,沒有看到這是一個什麼店面,導購員異樣的眸光看了他一眼。
「先生,請問我可以幫助您嗎?」導購員禮貌的問道。
「不用!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阿彪不客氣的把導購員推開。
「先生!我們這裏只賣女人的內衣。」導購員有意的強調着。
阿彪驚訝的看了一眼導購員,在看看這屋裏的擺設,果然是她說的那樣,自己只顧着看蘇綿綿了,現在尷尬了。
阿彪強擠出一抹笑容,腦子靈機一動,「那個是我的太太,我是過來給她付錢的。」
「哦!那好吧!您慢慢看。」
導購員瞧了蘇綿綿一眼,無奈的離開了阿彪的身邊,沒想到天底下什麼樣的人都有,還有人看上這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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