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的水友們同樣是一臉懵逼,隨後就是一通的口誅筆伐。
「臥槽楚生你這傢伙也太不要臉了吧,別以為在豆子直播間我們就不敢說你!」
「一致對外?誰給你的逼數說出這種話的?」
「抱歉不好意思,我家主播這個樣子,放出來丟人了!我現在就牽回去!」
豆子原本還在哼唧哼唧,看到彈幕後一下子噗的笑了出來,險些把鼻涕都給噴了出來。
少見的豆粉們和楚生的粉絲,聯合起來對楚生開始討伐,畫面一時間和諧萬分。
就連豆子都給逗笑了,別人的粉絲都是各種支持,唯獨楚生的這群粉絲,和主播是對着幹,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相愛相殺了。
「楚生,你這麼秀你的水友們知道嗎?」豆子強忍着笑意,開口問道。
楚生眉頭微蹙覺得此事並不簡單,豆子剛才還在生氣呢,結果聽完自己的長篇大論突然就笑了起來,甚至現在轉頭說自己秀。
秀不秀這事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楚生沒有直接回答豆子的問題,這種事情你要是直接回答的話,那豈不是有損高手的逼格?
反正楚生在開車,豆子也不用有什麼操作,就連小白也很好奇,楚生究竟要講一個怎樣的故事出來。
不說是兩女,就是粉絲和水友們也都好奇,楚生究竟要講什麼故事。
「《木蘭辭》你們都知道吧?」
兩女皆是一愣,這樂府詩初中的時候就學過啊,有什麼不知道的,這不就是講花木蘭的嗎?
水友也是一臉懵逼,這事兒和楚生講故事有關係嗎?
楚生停頓了一下,醞釀了一下情緒,帶着一種獨特的說書人的語氣開始娓娓道來:
「花木蘭從軍後仍對女紅有興趣,每天在軍營中刺繡。這天敵軍來襲,花木蘭正在做一件衣服,對戰事充耳不聞,士兵都跪在大營里對花木蘭說:我求求你別繡了!花木蘭還是在那裏繡,這時花木蘭的副官一把奪過衣服說:臣獨繡!」
楚生說完以後,隊伍語音里突然陷入了寂靜,就連直播間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的彈幕飄過,仿佛凝結了一樣。
所有人全都凌亂了!
做了這麼多鋪墊,就為了說一句秀?
「臥槽,給跪了▄█?█●,被套路了!」
「楚生,求求你別秀了!」
豆子已經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你看看人家小爵和兔子,都有一種職業選手和高手的覺悟,哪裏像是楚生這樣的,拐彎抹角這麼多就是為了說自己很秀,簡直、簡直……
豆子已經想不出詞彙來形容楚生的厚臉皮,真真是毫無高手風範。
「難道,只有這麼不要臉,才能成為絕地求生的頂尖高手嗎?」豆子心裏忍不住想到。
但要是兔子和小爵知道豆子的想法,肯定會瘋狂搖頭,大喊道:「不、不是的!只有楚生這樣!」
就連小白也忍不住捂着腦門,對楚生在遊戲時候的「蜜汁自信」表示無解。
這人玩起遊戲來和平時完全就是兩個狀態。
玩遊戲的時候異常自信,那種爆棚的胸有成竹讓小白都受到感染,有種獨特的魅力在裏面。
但在現實中,楚生卻又異常拘謹,就好像遊戲裏剛落地沒有槍的那陣,小心翼翼的。
也只是從小白坦露心跡開始,楚生的膽子和自信才慢慢恢復,散發出與遊戲中類似的魅力。
「好吧,我就不應該問這句話。」豆子完全沒想到楚生會有這樣的回答,真的打擾了。
就在聊天之際,楚生也是直接開着吉普車,沿着海岸線經過了l港附近,在公路上找到一輛完好無損的白色小轎車,換了車繼續沿着海岸線進圈。
這個圈直接插入是很危險的,y城、學校、p城可都是人多勢眾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會被掃下來。
所以楚生選擇繞了一個大圈,避開人多的地方,直接沿着l城、大小電廠,從m城沿着海岸線直接進圈。
時間上面雖然會吃一點毒,但是相較來說已經算是楚生可以找到最安全的進圈方法。
一路上三人也被突擊步槍警告過好幾次,不過好在每次楚生的甩尾車技,都讓子彈落在車屁股上。
第一個毒圈收縮完畢,新的安全區刷在了礦山採石場左邊的一塊地方,這裏是大片的野地,只有採石場一處大型地標。
安全區刷新沒多久,楚生就直接開車衝進了第一個圈,看着眼下新的安全區,有些犯難。
礦山這陣不用說,肯定是有人的。
楚生只是把車停在路邊樹林旁的廁所,都可以聽到礦山裏面傳來的不休的槍聲,這要是過去還了得?
但是新的安全區除了礦山以外,就完全是打野的房區。
數量不多且不說,位置也尷尬地要命。
房區周圍沒有任何掩體和樹木,要是下一個圈刷在那邊還好說,周圍的人都沒辦法接近。
萬一圈刷不到腳下,那基本上房區的人就全都被架死在屋子裏面,除非有摩托車這種高速載具,否則很難逃過高點的集火。
就在楚生待在原地考慮的時候,突然一發98k子彈從遠處呼嘯而來,打在楚生的脖子上,一瞬間就將他的血線壓制在紅線以下。
「有人!」楚生中彈後的第一反應就是一腳油門加速,飛快的駛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再看中彈的脖子,顯然這一發98k來自於馬路邊的房區。
房區基本上都已經被占,楚生咬了咬牙,現在只得被逼上梁山——上礦山!
轎車像是感應到什麼,發出轟轟的極速運轉聲,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直接往礦山沖了過去。
小白看到楚生讓人心悸的血量,手裏的槍早已提前切了出來,時刻準備棄車作戰。
至於豆子看到楚生殘血,早就嚇得叫了出來。
一個槍戰遊戲硬是讓豆子玩出了一種殭屍追殺大逃亡的感覺。
剛開到礦山門口,車尚未減速,就從半坡上的碉堡二樓竄出兩顆人頭,手裏抱着突擊步槍對着楚生就是一頓狂掃。
子彈傾瀉如龍,落在車身上叮叮咣咣,激起無數耀眼奪目的火光。
楚生頭皮發麻,這隨便一顆子彈落在身上,那就是被打下車被直接補死的下場。
既然害怕讓子彈擊中自己,那麼就不讓子彈有機會落在自己身上!
楚生借着礦山口的一個小斜坡,直接開上去,小轎車頓時兩個軲轆離開地面懸空,整個車都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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