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在山腳下看到一輛車飛似的衝過來,差點讓人開槍。 ̄︶︺待看清楚是郎若賢時,緊張了兩天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少爺!」他趕緊迎上去,差點被撞了。
郎若賢從車上下來第一句是:「叫人去保護顏嫿。」
書生一愣,然後趕緊說:「小凱在g市,他已經派了人去保護顏小姐了。少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少爺找到了!」娃娃臉激動的跑到顏嫿家,「他們已經在回來的飛機上了。」
顏嫿手裏端着給滾滾的酸奶,手一抖差點掉地下。
「呼……」她長出了一口氣,「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也沒有受傷,就是精神不太好,好像兩天沒吃東西……」娃娃臉吧啦吧啦的一頓說,旁邊看動畫片的滾滾仰着小腦袋。
「伯伯去哪了?」他突然跑到顏嫿身邊,「媽媽,伯伯是不是真的走了,不回來了?」
說着小傢伙眼淚就下來了:「我不要伯伯走,你讓他回來哇……」
「少爺沒走!沒走!」娃娃臉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但哄着總是沒錯的,「他現在在飛機上,晚上就到家了!」
「真噠?」滾滾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娃娃臉嘴一咧:「真噠!」
「媽媽?」滾滾又看顏嫿。
顏嫿拿紙巾擦了擦他的小臉:「當然,叔叔騙你幹什麼。」
「那我現在能吃布丁了嗎?」滾滾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瞬間沒事。
顏嫿摸摸他的腦袋:「去吧!」
「他知道鄧晶晶死了吧……」
娃娃臉點點頭:「書生都和他說了,好像……少爺已經猜到了?」
顏嫿露出狐疑的目光。
「因為他見到書生的第一句話是讓我們派人來保護你。」
「……是嗎。」顏嫿笑了笑,換了個話題,「你要不要留下吃晚飯?」
「不了!」娃娃臉就很興奮的說,「我去機場接少爺。」
郎若賢在飛機上給老爺子打了個視頻電話。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郎若賢笑了笑:「當然沒有,您老怎麼這麼問。」
他被綁架的事雖然傳的沸沸揚揚,但是沒有石錘落下不承認外界也不敢瞎傳。不過……老爺子恐怕還是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這個知道裏面,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你在東歐出什麼事了?」老爺子目藏精光看着他。
郎若賢用特別淡定的表情說:「外面胡傳的,是我和李毅走散了,手機又沒信號,他們一時間找不到我。」
「鄧晶晶死了。」老爺子在那邊頓了幾秒鐘突然說,「她偷偷跑回g市,在酒店被人發現跳樓自殺。」
「我的助手說了。」郎若賢皺了皺眉:「爺爺,你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自殺嗎?」
老爺子沒好氣的說:「我怎麼知道?如果不是要讓她照顧你爸一輩子,我早就打死她了。也是我疏忽了,最近沒怎麼叫人看着她,沒想到……」
「等我回去再說。」郎若賢神情有些嚴肅,「一個人好好突然自殺,還是跑到幾百公里以外的地方自殺……」
「你也覺得有問題?」郎察眼神變了一下,「好,等你回來再說。」
見他掛了電話,書生壓低聲音:「少爺,你說老爺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他懷疑鄧晶晶的死不是自殺。」郎若賢揉了揉眉心,「我們不用擔心這個,郎立比我們更不願意老爺子發現什麼。」
「他懷疑你了。」書生做了個手勢,「要不要先下手。」
郎若賢閉着眼想了一會:「再等等,郎立無非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他親生兒子,這次無功而返他會找新的證據,在此之前他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他找到了證據……」
「回去找人盯着他。」郎若賢露出抹嘲諷的笑容,「他比我更怕當年的事揭發出來,就算查到什麼,也不敢聲張。」
不過……原本以為他就這樣活着到死,沒想到還能翻盤。既然如此……郎若賢嗤了一聲:「就讓他再中一次毒好了。」
「少爺。」郎若賢剛想睡一會,畢竟熬了兩天兩夜,精力早就耗盡了。
書生卻把電話又遞過來:「郎紅月的電話。」
郎紅月的笑容僵在臉色,剛剛郎若賢掛她電話的時候說什麼?
「好好安胎別操心別人,真有那個功夫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
他什麼意思?郎紅月把手機一扔,她可不是這幾個月把心思都放在這個沒出世的孩子身上了,不然怎麼會現在才知道消息。
「真是……誰綁架了他,怎麼這麼容易就救回來了。」郎紅月咬着牙咒罵,然後啊了一聲摸着自己的肚子聲音放的很輕柔。
「兒子乖!媽媽剛剛什麼也沒說,你什麼也沒聽見。」
如果仔細看,她的小腹已經微微凸起了,胎兒也很安慰的度過了前三個月,昨天剛剛產檢完,發育的很好,而且……醫生說可能是個男孩,不過還不能確定。
「怎麼了?」田博成一進家就看見郎紅月手機丟在地上。「什麼事又惹到你了?」
最近為了肚子裏那個他可是很久沒見過郎紅月發脾氣了。
「你知不知道郎若賢在東歐被綁架了?」郎紅月沒好氣的問。
田博成啊了一聲驚訝道:「綁架了?什麼時候?要贖金了嗎?」
「都已經救出來了。」郎紅月撇撇嘴,「我在家安胎,你也不操個心,這麼重要的消息我們竟然不知道。」
田博成把領帶鬆了松:「哎,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就算他有個什麼意外,老爺子也不會把公司給你的。」
「那可沒準!」郎紅月冷笑,「如今我大哥半死不活,他要是在出個什麼三長兩短,公司不給我還能給誰?」
「我覺得老爺子會請個職業經理人,然後等滾滾長大,把公司給他。」田博成喝了口茶,「你應該比我了解你爸,他是不會讓女兒繼承郎氏的。」
郎紅月又摸了摸肚子,目光堅定的說:「所以我一定會生兒子,到時候就可以繼承公司了。」
她的兒子跟她姓郎,那就是郎家人,到時候老爺子也沒理由不給她。
「好了好了!」田博成看到阿姨把晚餐擺好,扶郎紅月起來,「現在郎若賢安全回來了,你也就別想那麼多了,還是繼續好好安胎,等下個月就能確定到底是不是兒子了……」
這段時間吃完晚餐田博成都會陪郎紅月在門口散散步,今天也不列外,正要出門他的電話響了,看了眼號碼田博成眼神閃了閃。
「喂!」他當着郎紅月的面接起來,「什麼?明天客戶要的效果圖出問題了?怎麼回事?不是已經交上去了嗎?你們的組的人都幹什麼吃的?」
郎紅月見他發火,用眼神詢問什麼事。
「行了行了,我現在過去,等我見了人家再說。」他掛了電話,「他們把客戶明天要看的企劃弄丟了,給人家打電話人家很不高興。」
「那你要不要親自去一趟?」郎紅月說,「讓人家在多給兩天時間,另外誰捅的簍子事後讓誰負責。」
田博成一邊穿外套一邊說:「我也是這個意思,那你一個人就別出去了,在家裏溜達溜達早點睡,別等我。」
「我知道,你回來太晚就睡客房,別吵醒我啊!」
田博成的車穿過半個城市,一個小時後進了個環境很不錯的小區,電梯在18樓停下,他拿出鑰匙開門。門裏傳來腳步聲,一個女人很快把門打開了。
「這麼慢!人家等你來膽汁都吐出來了!」女人很年輕,二十多歲,長得挺漂亮,眉宇間嬌嬌氣氣是那種特別容易讓男人心疼的臉。
田博成親了親女人,摟着她進去:「我一接到你電話就趕過來了,你還怪我!」
「哼!你家裏那個懷孕,人家肚子裏也有一個啊!」女人就委屈的說,「你說說,上次晚上陪我是多久的事了?」
說着眼淚就下來了,推開男人坐到沙發上哭。
「哎呀我的寶貝你可別哭,把我兒子哭壞了怎麼辦!」田博成趕緊哄,偷偷從包里掏出個首飾盒,「你看看,之前你在雜誌上喜歡的鐲子,我要是不想着你,怎麼會早早預定回來!」
女人破涕為笑往他懷裏鑽,把手鐲拿出來帶着比劃:「那你今天晚上不能走,要留下陪人家!」見男人猶豫,女人的手往他褲襠摸去。
「醫生說了,超過三個月就可以做,人家今天可以伺候你了呢!」
田博成瞬間就有了反應,手往女人的真絲睡裙里伸:「小寶貝你可算是能讓我解饞了……」
斐衫坐在顏嫿家的客廳里,見顏嫿從樓上下來問:「滾滾睡着了?」
「嗯,你今天結束的挺早啊。」顏嫿給他倒了杯咖啡,「他們怎麼放過你了?」
「我說出去玩一趟累了,今天要早點休息。明天早上他們也不會過來,我讓他們直接去我公司了。」斐衫看着她,「你沒事吧?我哥說郎若賢已經回來了?」
「恩,這會估計已經到了。」顏嫿看了看表。
斐衫剛想說什麼,門口就傳來動靜,顏嫿騰一下站起來跑過去也不問是誰就直接把門打開。
「郎若賢!」她叫了一聲。
郎若賢帶着淡淡的笑意走進來,卻在看到斐衫時變得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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