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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嫿推開病房的門,裏面靜悄悄的,書生正低頭寫着什麼,見她進來收拾好東西走到門口。
「顏小姐!」書生壓低聲音:「羌笛來過,不過已經走了,去d市開畫展了。」
顏嫿看了他一眼:「所以呢?」
「所以少爺就麻煩你了……」書生低下頭跑了。
顏嫿:「……」
他是怕自己也跑嗎?顏嫿關好門進去,郎若賢沒醒,受傷讓他睡得很沉。顏嫿把保溫桶放好,坐到沙發上看手機,看着看着揉了揉眼睛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溫品堂半靠在床頭看着她。
「你又自己動了?」她皺眉站起來。
郎若賢看着她笑:「沒有,護士剛剛進來幫我把床搖起來的。」
見顏嫿盯着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郎若賢笑出聲:「真的,我不會亂來,不想你辛苦。」
「斐櫻親自熬得粥,你嘗嘗。」顏嫿這才把保溫桶里的雞肉粥倒出一小碗來,坐在床邊準備餵他。
郎若賢特別聽話,他怕顏嫿太累。剛剛護士進來她都沒反應,可見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你今天早點睡,從明天開始,白天過來陪我,晚上回家去。」他是想和顏嫿待在一塊,但是捨不得她這麼辛苦。
再說他現在上廁所都要人扶,怎麼能讓顏嫿這麼伺候他。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顏嫿本來想說你怎麼突然不犯蛇精病了,但是怕他聽了馬上犯病,所以改了詞。
「因為我不想你這麼累。」郎若賢抓住她的手,「這樣你也能陪滾滾,不用晚上把他放到別人家。」
顏嫿點點頭,當然不會拒絕。進洗手間洗碗的時候發現枱面上放了一瓶香水,女士的。她看了一眼,放到不礙事的地方就沒在管。
「羌笛走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顏嫿把窗簾拉好,坐在沙發上。郎若賢突然提了這麼一嘴,她眨了眨眼,「我倒是希望她不走,留下來照顧你。」
郎若賢當沒聽見:「她說讓我替她道歉,之前她態度不好。」
你一定不知道洗手間有瓶香水……
「沒事。」顏嫿也不說破,笑了笑,「我也沒給她好臉,只要她下次別再找我麻煩就行。」
郎若賢正要說話,看到門開了,郎紅月走進來。
「你也在啊?」郎紅月瞟了顏嫿一眼,「滾滾呢?你把他丟哪了?」
顏嫿:「他在我朋友家。」
「看看,老爺子知道你為了個男人把自己兒子丟下嗎?」郎紅月嘲諷道,「這才剛開始,以後真有了後爸,我們滾滾……」
「姑姑。」郎若賢打斷她,「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吵架的?」
郎紅月撇撇嘴:「爺爺怕你不和他說實話,讓我過來看看。」她打量了幾眼,「我看你還不錯,老爺子就是瞎擔心。」
「我沒事。」郎若賢也懶得和她多說。「姑姑忙的話就不用麻煩了。」
郎紅月瞪了顏嫿一眼,轉頭說:「我也不想麻煩,可是公司有人說你這次受傷很重,再這麼下去股票都會跌,要不你先授權讓我去管理?」
「呵呵!當然這是權宜之計。」郎紅月就笑的特別虛偽,「等你出院好了就沒我什麼事了。」
顏嫿都佩服郎紅月的不要臉和執着,這是對那個位置有多迷戀……她有種預感,現在郎紅月還只能小打小鬧,一旦老爺子不在了,這姑侄倆恐怕要斗的頭破血流了。
當然,顏嫿從不認為頭破血流的那一方會是郎若賢……
「有嗎?」郎若賢摸了摸下巴,「謝謝姑姑提醒我,明天我就接受媒體採訪,讓公眾知道我的近況。」
郎紅月板着臉:「你都這樣了,還不想放權,還要不要命?」
「我的命我自己知道,也很寶貴它,謝謝姑姑關心。」
最後,郎紅月把高跟鞋踩得震天響,咚咚咚的離開了。她捂着胸口衝進電梯,一想到從此以後要聽一個毛頭小子的,要看他臉生存,郎紅月就恨不得郎若賢死了。
「命怎麼這麼大……」她口不擇言還想說什麼,電梯裏進來兩個女護士。
郎紅月退了兩步站在角落裏平復,聽到那兩個女護士說。
「哎,我跟你說,我聽王醫生說那位郎總和他侄子的基因匹配度是百分之98!」
「我知道我知道!這回不是孩子給輸的血嗎……不過好像他們是雙胞胎,所以那位二少奶奶接回去的時候,用的也是郎總的基因去檢測的。」
「我知道。」另一個小護士還扭頭看了郎紅月一眼,見她在玩手機,就壓低聲音說,「但是王醫生說,就算是雙胞胎,那種幾率也很小,那孩子估計就是郎總的……」
……
叮咚!電梯門開了,兩個小護士嘀嘀咕咕的離開。
郎紅月摘掉墨跡,露出一張震驚的臉。電梯到了停車場,她慌忙開車回郎宅。衝進門的時候,差點撞到要出去的田博光。
「紅月?」田博光被她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郎紅月一把抓住他:「滾滾……滾滾……」
「你去醫院見到滾滾啦?」田博光還挺高興的問,「好久沒見他,長高了吧!」
郎紅月推開他喊:「滾滾可能是郎若賢的兒子!」
「啊?」田博光楞了,反應過來一臉驚嚇的表情,「你……你說什麼?你又幹什麼了?」
「我能幹什麼?」郎紅月有些六神無主,在客廳轉了幾圈,「怪不得他要追求顏嫿,我一直在想他就不怕日後財產都落到二房手裏嗎?怪不得……怪不得……」
如果他是滾滾的親生父親,那一切都說的通了。
「我就說當初老二的身體那麼虛弱,就算被下了藥也不可能一擊即中讓顏嫿懷孕。」
田博光的重點卻不在這裏,他用滲人的目光看着郎紅月喃喃道:「那這麼說,那天晚上郎若賢也在的話,他是不是見過老二,是不是知道你……」
「啊……」郎紅月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田博光扶她坐下:「我……我也只是推測,你先別慌。」
二房那個兒子的存在除了他們夫妻兩沒人知道,如果讓老爺子知道郎紅月曾經控制了那個孩子,並且還害死了他……
「不可能……不可能!」郎紅月憋着嗓子喊,「他……他如果知道,早就和老爺子說了,還能等到今天嗎?」
「我也這麼覺得。」田博成安慰她,「我估計可能是碰巧他那晚在那裏,然後被我們的人認成了二房,所以一直以為滾滾是二房的孩子。」
郎紅月還是有些害怕:「現在怎麼辦?我是不是應該找人去查查?」
「查不出來……」田博成皺了皺眉,「如果二房還活着,我們只要做個基因對比就行,可是現在他死了。那麼就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滾滾是郎若賢的兒子。」
沒有另一份基因檢測報告,滾滾和郎若賢的身份恐怕永遠不會曝光。
「難道就這麼放過他?」郎紅月扣着指甲,表情猙獰的說,「他搶了郎家,我不能這麼放過他……」
「我想想……」田博成沉思了一會,「那我們就從頭開始查。」
郎紅月眼一亮:「你是說,從酒店那晚開始查嗎?」
「對!如果郎若賢真的出現過,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另外,當初你關着二房那小子的地方,現在不是還空着嗎?去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做基因檢測的。」
那座房子是他們在郊區的一個別墅,環境很好,以前都是用來度假的。後來老二死在裏面郎紅月嫌晦氣,就再也沒去過。
「我馬上就去!」郎紅月突然變得鬥志昂揚,「我就不信這個人能把所有痕跡都抹掉,只要讓我發現什麼,呵呵……」
如果滾滾是郎若賢的孩子,那把人帶回郎家的自己就像個白痴。她是不能動郎若賢,但是可以動他兒子!
郎紅月動作很快,後半夜她親自帶着人去了那個宅子,可是車剛到山腳下,就看見半山腰火光沖天。
「着火了!着火了!」人們喊,趕緊打電話叫消防車。
郎紅月拍打着座椅:「快開車!快點開過去!」
等車子到了別墅跟前,整個房子都燒着了,郎紅月的臉在火光下陰森恐怖,她衝着手下喊:「進去!快點進去找!」
開什麼玩笑,這麼大的火,沒人理她。都是花錢顧來的,就連她的保鏢都不動。等消防隊趕過來把火撲滅,房子有一半都坍塌了,剩下一半也是殘垣破壁。
「二小姐!」保鏢見她還想進去,嚇了一跳。
郎紅月不顧消防員的阻攔,飛也似得跑上二樓,過了一會又失神落魄的下來。
「沒了……什麼都燒沒了……」
「郎女士!」有個消防員過來說,「這場大火很奇怪,我們已經報了警,警察馬上就到,能不能麻煩先不要走。」
醫院。
顏嫿給斐櫻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過去接滾滾。又給斐衫發了個短訊,讓他晚點再過來接自己。
「以後我天天負責接送你!拒絕的話我就上病房找去。」這是昨天斐衫說的,顏嫿想如果拒絕他,他真跑上來,那和郎若賢可就是修羅場了,只好答應他。
書生來的時候,和郎若賢說了句:「少爺,解決了。」
「你又幹什麼了?」顏嫿放下手機扭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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