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世界樹發出最響亮的一聲咆哮,它就像一個巨大的爆竹一般,被炸成了一片一片,衝擊波想四周席捲,將自認為安全的南宮月三人吹到在地。
衝擊波從南宮月身後划過,他感受着身後刺骨的疼痛,伸手去,那裏是一片溫熱,大概是鮮血。
「你們沒事吧?」南宮月問道。
「沒事。」南宮翎的聲音從他身下傳了出來。
南宮月向下看去,才發現剛才的衝擊波使自己撲倒在了她的身上,南宮月趕忙從南宮翎的身上推開,連連道歉。
「沒事,我又沒有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已經受傷了,你沒事吧?我看到你身後流血了。」南宮翎答道。
「嗯,我沒事,這不是活蹦亂跳的嗎?」南宮月答道,向四周張望,那名被他救下的少女就站在不遠處,她背對着南宮月,面向那棵炸了的世界樹。
南宮月走向她,發現她正在看着那棵世界樹流淚,淚水一滴連着一滴,不停的劃下她的臉龐。
「為什麼看着他們我會這麼痛苦?為什麼我會流淚?」少女一邊哭,一邊說道,像一隻被人拋棄了的小狗。
「刷!」一道劍花甩來,這朵劍花直衝這少女,卻被南宮月用長刀擋住了。
「你幹什麼?」南宮月問道。
「你下不去手,我就讓我來,她是這個世界最後的原住民,斬草要除根,況且她是和那兩個怪物一起孕育出來的,所以她一定不簡單,我不能放過她。」南宮翎說道,她在剛剛已經吧屬於自己的長劍撿了回來。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傷害不了她,也不能讓其他人傷害她。」南宮月說道「就像……」
「就像你不會過於親近我和阿碧一樣,你一直都在試圖逃避些什麼,或者說是害怕些什麼。」南宮翎說道。
「對!每一次和你們呆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想要離開的衝動,這不只是對你們,是對所有女人,我幾乎是在本能的逃避。」南宮月沒有否認,南宮翎沒有說錯,他一直都在刻意與南宮翎和阿碧保持距離,甚至是和所有的女人保持一定距離「而她不一樣,我想要去保護她,沒有任何的理由,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仿佛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去保護她。」
「好吧,我可以不殺她,可是等我們回去之後,必須封印她的全部力量。」南宮翎說道。
「沒問題,那我們快點回去吧,這裏也要被岩漿侵泡了。」南宮月說道,他把藏在懷裏的地心遞給了南宮翎,只是他腳下的土地已經不多了,岩漿上升的很快,眼看着就要將這片土地吞噬了。
「好。」南宮翎捏碎了玉佩,一道金光從玉佩中射出,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複雜的靈陣,靈陣上的光亮有節奏的閃爍着,就像在呼吸一般,它最終射出一道金色絲線,絲線沒有經歷絲毫的阻礙,直接洞穿了虛空,不知鏈接向何處。
「嗡!」巨大的嗡鳴聲幾乎震聾了南宮月的耳朵,一座金色大門在這道靈陣上換換打開,在大門中,金色的通道聯通着到來前的大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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