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至玉吃了桃膠羹,與葭月聊了會天,看天色不早便打算回去了。
葭月點了點頭,送他到了房門口。
「我回去便和盟主說,我要娶你,讓他為我們兩個證婚!成親後,我就可以留在你的房裏,和你引頸交臥到那天明。。。。。。」苗至玉咬着葭月的耳朵說着這話,自個兒的臉都紅了起來。
葭月一愣,隨即就明白這愣頭青在調戲於她,嬌嗔着捏起拳頭虛虛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胡思亂想地什麼東西,記不記得盟主說過,美色誤人!」葭月垂下頭害羞說道。
「你是我的娘子,誤一下便誤一下吧,有什麼關係?我如何有幸才能讓你誤我一輩子呢。。。。。。」苗至玉輕輕抬起了葭月的下巴,兩人蜜裏調油,正情不自禁,倒是都忘了兩人站在房門口。
「咳。」昭若輕輕咳嗽了一聲轉開了臉,她可不是故意來瞧他們二人親熱的。
苗至玉和葭月一聽有動靜,像是才回過神,被人抓了現形般都趕緊站直了身子。
兩人面面相覷,還真是有些忘形了,這裏可是錢府。不好意思地往那邊看去,不知道這昭若郡主是何事情。
「我找葭月小師叔。」昭若看嚴秦風出去了,這才出了房間來找葭月,她被那嚴大師兄擾得很心煩意亂。
一直要讓她陪着他下棋練劍,可是她如今,哪裏還有什麼閒心下棋?
看着嚴秦風對她的一片痴心,昭若便更是煎熬。
快半年的工夫,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那谷公子了。不知道自己的一顆痴心如何安放,難道,那日在蜀山上的表白卻成了她和谷四之間的藩籬了?
谷公子不接受她的心意不說,連着面,都不再與她見了?
昭若不能接受那人如此絕情地對待她。
他怎麼能如此決然?
她以為,她只要葭月的一句清清楚楚就能放下,可是回去後,卻更加讓那人的身影縈繞心頭,揮散不開。
除了七弦,此事她也不知道如何和旁人說。悶在心中,更是難以紓解。
於是她還是想到了葭月,畢竟,這裏有人,比她離着谷四近了許多許多。只有葭月,才能告訴她關於谷公子的一切。
幾日前,她太咄咄逼人了,回去想了想,她的確是在遷怒於葭月小師叔了。今日看到小師叔和苗至玉的情意綿綿,其實她很是羨慕。
若是她和谷四也能到如此心意相通的那一步,她願意為了這繾綣付出一切。
以前,她以為自己會超脫凡塵,凡塵俗世鎖不住她的,卻沒想,不過一個情字,就把她攪得全亂了。。。。。。
「哦,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葭月。」苗至玉和葭月輕笑了一下,看了看昭若郡主,便往自己的住處而去。
葭月看着昭若,請她進屋裏坐。
看她的樣子,該又是為了阿四來的。
可惜,她不能把阿四的所有都一五一十告訴郡主。所以再多的解釋,在昭若看來,估計都另有蹊蹺,是她葭月故意隱瞞了許多。
真希望阿四哥哥若是真能感受到昭若的心意,也能坦誠布公地與她說明一切。好解開郡主心中的結。
這樣故意躲着她,不與昭若見面,也不是辦法。
昭若一坐下,就甚是尷尬地嘆了口氣。
「我。。。。。。我那日太盛氣凌人了,小師叔,你別怪我。」昭若是真心道歉的。她如今一沾上與谷公子有關的事情,便是如此急躁魯莽。
她自己都有些看不懂自己。
「沒事,我知道你的心情。」葭月給昭若盛了碗桃花淚。
「你能幫幫我嗎?我再見他一面就好,真的,我若是再見不到他,我都不知道如何自處了!」昭若痛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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