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晚了,沒用。」葭月說道。
「這樣啊!那正好!我還不放心你自己用藥。晚上燒盆熱水,放得溫些,等我來給你施藥。」苗至玉對她說道。
「嗯。」葭月點了點頭。
苗至玉是大夫,她是患者。患者聽大夫的總是沒錯的。
不過,這人該是要來那樹上的小屋找她,雖然也不是第一次單獨見面。可這次是要到她的閨房。好像又有些不太一樣?
這窩棚雖簡陋,不過,也算是她的閨房吧?
葭月這麼一想,耳根紅了一些,她是不是應該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不能太凌亂了才好?
葭月正這樣思忖着,半空中有個遲來的身影御劍而行很是匆忙地往鳳來峰而來。
劍都還沒收回來,他就一下躍下了半空,朝着周圍望了望,看甄秀閣的導師還未來,這才鬆了口氣。
「苗師兄,苗師兄,你怎麼起來了也不叫我啊!」那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看到了苗至玉就很是熟絡地跑了過來。
看着有些面熟,似乎是方瓊派的,是井昊天的同門,名字有些特別,叫。。。。。。
「沐木兄,我叫了你很多次了!你睜開眼睛差點打了我一拳你記得嗎?」
苗至玉抱臂很是無奈地說道。
他可真是比竇娥還冤,敢情這人全都忘了?!
「啊?嘶。。。。。。我有醒過來過嗎?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啊!」那叫沐木的方瓊弟子撓了撓頭皮,似乎有些憶起了斷片的畫面,看着苗至玉很不好意思地憨笑說道,「對不住啊苗兄,你沒事吧?」
他的起床氣的確是大了點,所以以前他在方瓊是出了名的遲到大王,因為和他住一塊兒的師兄弟都不敢叫他。
平白無故被揍得鼻青臉腫,誰都不敢擔這樣的風險。
「還好還好,幸虧我閃得快,不然這第一日上甄秀閣的課我就該出洋相了。」
苗至玉很是慶幸地說道,「沐木兄,往後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叫了你不少時候,你都鼾聲如雷,最後一次終於捏着你的鼻子把你弄醒了,可迎面就是一個斗大的拳頭揮來。
我好怕啊,吃不消!」
苗至玉搖頭苦笑着無奈說道。
那沐木看了看一旁的葭月和紫葉,臉都被說得紅了起來,拉過苗至玉悄悄說道:
「苗兄,給些面子啊,你沒看到那兩位美女姐姐都看着呢,你這樣讓我今後如何在甄秀閣混下去?我還想着找個俠侶相伴江湖呢!」
那沐木一臉老實巴交地侷促說道。
說完,還朝着葭月和紫葉友好笑了笑,想挽回幾分自己的形象。
「誒~沐兄,這位白衣服的姑娘雖然高貴典雅美貌非常,時常冷着臉可依舊人見人愛,可你不用想了。因為她已經有我了。」
苗至玉飛快擋在了葭月面前,護犢子一般把葭月給圈在了自己的地盤。
葭月被他這麼一圈,臉稍稍紅了下,卻也是默認着垂下了頭很是閉月羞花。
「啊?!怎麼這樣?」沐木滿臉震驚,很是遺憾的表情。
他指着苗至玉說道,「苗兄弟啊,我還以為我們兩個都是甄秀閣吊車尾的排名,該是能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你怎麼能捷足先登舍我而去,會如此走那桃花運?!果然是因為臉的關係嗎?!」
那方瓊派的弟子也很是好玩,一聽苗至玉這般說就是痛心疾首的模樣。
看來,苗至玉的舍友就是這位沐木無疑了。
看着他們二人插科打諢說得熱鬧,葭月和紫葉又開始忍不住發笑了。
看來往後在這甄秀閣不怕冷清了,修真之人中的佼佼者,卻也各個有血有肉,風趣幽默,都是相當精彩的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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