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胤野只想付出自己的一切,傻到不計較一切回報。
風天傲則是理性無比的站在兩個男人中間,她看着他們一個瘋一個傻。
對於飛蛾撲火的愛情,她寧願做一縷清風,自由自在。
帝邪冥看着她,他一手將她抱了起來,就往裏間走去。
「你幹嘛?」她掙扎着。
「睡覺。」帝邪冥眼看着這都後半夜了,不睡覺還要幹嘛?
風天傲皺了皺俏鼻:「我想先洗澡。」
她每次化驗完了,都要洗個澡,可能大部分作為醫生的人,都特別講究個人衛生,有着別人沒有的潔癖。
帝邪冥看着她,他倒還好,可以天天洗澡,也可以好幾天不洗澡,打起仗來誰還顧得上洗澡?
「去給我提水。」風天傲說道,「要麼,你就去找一處溫泉,讓我泡着。」
春天晚上的溫度還是很冷,除非有着暖暖熱氣的溫泉,她只能是在營帳的大木桶里洗澡了。
帝邪冥這麼晚去哪兒給她找溫泉去?他向帳外的士兵道:「去準備熱水。」
「是!」士兵馬上去抬木桶,裝熱水,僅然有序的弄好,再退了出去。
風天傲將衣衫解開,邁着長腿,進了大木桶,她又加了一點香草進水裏,在野外一是防蟲蟻,二是她喜歡這樣的味道。
帝邪冥站在她的木桶旁邊,他居高臨下的雙手環胸看着她,看到了她露出水面的肩膀,傷口已經是完全癒合了,他有些驚訝:「你的傷?」
「我都說了,好了。」風天傲還抬起了手臂給他看。
帝邪冥真覺得是奇蹟,他伸出了粗糙的大手,落在了她的圓潤而白皙的小小肩膀上,輕輕的觸摸着,她的左肩,仿佛是從來沒有傷過似的,完好如初。
「你用了什麼藥?」帝邪冥很是好奇。
風天傲哼了一聲:「怎麼?你想用?」
她知道,他全身上下都有傷痕,全是他從以前到現在打仗留下來的痕跡,也表明着他的豐功偉績。
帝邪冥看着她囂張的俏模樣,說實話,她也有囂張的資本,世間幾人能清除疤痕如此?
「我是男人,用來幹嘛?」帝邪冥的大手摸着她左肩處,也撫着她絲絲縷縷的長髮。
風天傲閉着眼睛,享受着木桶沐浴,「不告訴你!」
結果,男人使壞的彈了彈的白兔頂端的小紅果。
風天傲睜開眼睛來:「帝邪冥,你在幹嘛?」
帝邪冥輕嘆了一聲,「你忙到這麼晚,我給你按摩。」
他說着,就在她的雙肩上,輕柔的按摩起來,他粗糙的大掌,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風天傲舒服極了。
只是,這個男人按摩着,就不滿足於只按摩她的雙肩了,將大手滑到了水裏,在她背後的肩胛骨處,輕輕的撫着突起來的骨頭。
她這麼瘦小,偏又有着這麼強的爆發力,着實是讓人欣賞不已。
他的手繼續往下滑,捏着她的小小腰肢,風天傲舒服的輕嗌出聲。
當然,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也讓初識情浴的她,感覺到了身體裏的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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