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被帝邪冥罵了,他還是道:「可惜那一船的箭……」
「難道能重要過你們的命?」帝邪冥厲聲斥道,「為什麼不聽我的命令?」
一船箭而已,但他現在是十個高手,五個重傷不能參戰了,另外五個輕傷,包紮後稍作休養,還能繼續作戰。
流火這才明白過來,帝邪冥的意思,他道:「是!流火錯了,任憑王爺責罰!」
帝邪冥鐵青着俊臉,沒有說話。
風天傲對阮芝雨說道:「芝雨,你陪流火下去休息吧!有事我才叫人去找你們!」
「是!」阮芝雨上前,和流火一起離開了。
兩人一起回到了營帳里,流火有些頹廢,早知道他不應該貪那一船的箭,否則兄弟們也不會受傷了。
「流火,傷口還疼嗎?」阮芝雨問他。
流火好半天,才看向了她:「你恢復記憶了?」
「嗯。」阮芝雨點了點頭。
流火這時望向了她,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他只是有些奇怪了,她恢復了記憶,為什麼沒有吵着要走?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流火在心裏想着。
江邊。
此時兩岸都安靜了下來,夜裏,只有江水流動的聲音,還有江風吹動的聲音。
帝邪冥站在帥帳里,他依然是沒有休息。
風天傲坐在了火堆旁,她怕寒冷,伸出雙手在烤着火,紅紅的火光,映着她的小臉。
「天傲,你去睡覺!」帝邪冥抬頭,看着火堆旁的少女。
風天傲這時也望向了他:「我們的突襲小分隊,將他們江邊的防哨起碼近一千人都幹掉了,他們這會肯定是氣得跳腳,很快就會攻打過來。我還是不睡了。」
「一切不是有我嗎?」帝邪冥和她想的一樣,兩人在軍事上的才華,可以比肩。
他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來。
他凝視着火光里依然英姿颯爽的小臉:「就算要陪我一起作戰,你在我身邊睡着了,也是在陪我!」
「臭不要臉了,誰在陪你作戰?」這時帳內只有風天傲和他兩個人,她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
帝邪冥被她罵了,也不生氣,他道:「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
那天的事情?他不提還好,他一提時,她就想翻臉無情。
「那天的事情,雖然我的作法有些囂張,但你也爽到了,不是嗎?」帝邪冥可從來沒有用嘴侍候過女人,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風天傲的臉紅了紅,「閉嘴!」
她本來是應該生氣的啊,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氣不起來。
「我抱你去睡覺?」帝邪冥伸出手來。
「不需要。」風天傲推開了他的手。
帝邪冥反握住了她的小手,「你有沒有發現,你的功力比之前好一些了?」
「沒有發現。」風天傲就算是發現,也不會承認的。
她一承認,就代表他也知道,兩人做羞羞的xo的事情,就能增進她的功力,這個男人還不樂此不疲,天天美其名曰的為她修煉增進功力,實則上是滿足他的個人私慾!
她才不會上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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