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國公夫人怎麼了?我不還是個人麼?我還要吃好的,穿好的。筆神閣 bishenge.com用好的、不收診金的話,就占輝哥的光,讓百姓養着啊?」牧瑩寶白了三人一圈兒。
三人一聽,都不服氣了。
「咳咳,我有俸祿的。」
「我也有,比他稍微少一點點而已。」薛文宇和陶老頭先後說到。
還未等牧瑩寶做回應,輝哥也開口了;「雖然我沒有固定的俸祿,可是兒子我每天打理這國家各地的大事小情的,我那私庫里的銀子,也是我該得的吧?」
三人說這話的意思,很明白的就是想提醒牧瑩寶,他們都有俸祿,養活她根本就不成問題好不好?
牧瑩寶一聽,再一看他們三的表情,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表達的確實不正確。
「我更正,剛剛說的不對。我的意思是,我年紀輕輕的,憑的事自己的本事賺銀子,這有什麼該不該拿的呢?他們家條件好,就多給點,不好的話,不給我也不會去討要啊。
相反的,我還會自己掏腰包,給他們買抓藥的銀子,這些,你們不是都知道的麼?
為什麼還要那麼好奇的問我呢?
難道,延國有哪條律法規定,達到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就不能收取該得的報酬了?」
三人一聽,也是哦!
「雖然之前並未曾跟楊家提及診金的事,今個回來,他們也沒提,但是我覺得這一家子也不會不給的。至於給多少,那我就不知道了。」牧瑩寶說是這麼說,但是心裏其實根本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兒。
但是看那一家子的人品,就都很不錯,根本就不是那吝嗇小氣愛佔便宜的人。
「哎,還以為你們三個最了解我了,卻居然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牧瑩寶嘆口氣,很是失望的說到。
「母親,不是的,我們是這麼想的啊,兒子的私庫鑰匙早就交於母親了,曾祖父和父親的俸銀一到手,不是也都交於母親你的?所以,我們就以為。」輝哥趕緊的開口解釋。
牧瑩寶斜眼看着他;「所以,你們就以為我掌管着咱家的財政大權,就會覺得咱銀子夠花的,就不會收患者的診金了?」
三人不得已的點點頭,可不就是這樣的想法麼!
「你們是不是傻,誰有銀子賺不要,嫌銀子多的啊?我跟你們說實話吧,就算我銀子再多,多到到老都用不光,能得的銀子我還是照收不誤的。
咱銀子多,腰杆就硬,遇到個特殊的情況,咱拿得出來。不用絞盡腦汁的去犯愁,這難道不好麼?」牧瑩寶繼續給他們上思想政治課。
對,對的,對,你說的都對!三人無不點頭。
這可不是為了哄她高興,敷衍才點的頭,而是發自內心的贊同。
「丫頭,等外面完全安穩下來,乾脆找個鋪子,你開個醫館吧。」陶老頭忽然提議到。
「母親若是開了醫館,估計京城裏很多的大夫要餓死啊。」輝哥說到。
薛文宇什麼都沒說,就含笑看着媳婦。
照他對她了解來判斷,絕對不會在京城開醫館的。
找個念頭剛冒出來,果真見媳婦搖頭了;「我才不要開館坐堂呢,我醫術固然厲害,但是這京城的其他大夫,也不全是庸醫,幹嘛跟他們過不去呢。
不然的話,有人有個頭疼腦熱的,也都去找我醫治,那我還不得被累死啊。」
牧瑩寶沒有說,別人治不好的再來找她就行,她可真沒有那樣的能耐。這個牛皮,她不能吹!
本想說,跟薛文宇說好了,等輝哥再大一些,江山再坐穩些,就出京溜達,當游醫去了。
這話現在說,輝哥會難受的。
想到這,她往薛文宇看了看,果真見他一副瞭然的模樣,知道他也不會說。
「母親,兒子我還是好奇,楊家會給多少診金。」輝哥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裝糊塗的繼續開玩笑。
「給多少也不會比你那個幫主舅舅給的多。」陶清源脫口而出。
說完,老頭就後悔了,故作不經意的朝孫女婿瞄了眼,還好,還好,沒不爽。
心裏是不是真的沒在意陶老頭不敢確定,但至少現在表面上,沒看出什麼不妥的反應來。
「什麼時辰了,你倆不上朝了麼?」薛文宇開口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沒有因為老頭剛剛提到了幫主大舅子,而心生不爽。
是真的看時間差不多了,這一老一少的磨叨起來沒完沒了了,才忍不住開口提醒。
「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下午你不去了?」輝哥一聽,趕緊起身脫身上的罩袍,陶老頭是邊等邊不服氣的問。
明明這個國公孫女婿是朝中的重臣,卻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而他一個原本不用上朝的閒職侯爺,卻一天不拉的跟着輝哥上朝。
「嗯,下午還有要事處理,就不與你們同去了。」薛文宇完全無視老頭的抗議。
抗議無效,不服也沒用,有本事你也別去啊!
「父親,辛苦了,母親,兒子去上朝了,傍晚見。」輝哥匆忙漱口後,跟倆人打招呼。
牧瑩寶笑着點頭,目送一老一少的出了廚房。
一扭頭,見身邊這位,怎麼又斟上了酒了?
「你不是說下午還有要事麼?還喝?」牧瑩寶是真的信了他的話。
「輝哥現在鎮得住,而且,現在這些文武百官,也都是對他心悅誠服的,我去與不去其實也不是很打緊的。」薛文宇說完,抿了口杯中之酒。
自打跟牧瑩寶做了真的夫妻之後,越發的戀家,越發的不喜歡上朝了。
現在也要開始,逐漸的如此,是讓輝哥適應。
牧瑩寶反應過來笑了;「好,我陪你喝。」
「小牧啊,說真的,你就不覺得為夫如此不思進取,沒出息麼?」薛文宇伸手幫媳婦斟酒。
開春以來,溫度慢慢的上升,菜也不會涼的那麼快。
「我要的是顧家的丈夫,又不是什麼國家的棟樑。再說了,我知道自己的夫君有那個能力,不就行了。再說,你也是到了該功成身退的時候了。」牧瑩寶笑着邊說,邊接過酒盞。
倆人喝得正高興,牧瑩寶就見他忽然朝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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