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就看出兩人的不同之處了。
柳詩詩活動的主要是腿部,她動作輕~盈,身體柔軟,想要那種大開大合的打發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的主要的攻擊手段,全在腿上,這也是大多數女人選擇的攻擊手段。
當然,熊麗不在這個選擇之中,因為熊麗身體健壯,上身發達,所以她主要活動的是上半身,有着高防禦,高攻擊的她,靈活性要差一點,所以輪腿什麼的,還是有些困難的。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民心所向來了。
四班的學生已經開始毫無避諱的給柳詩詩加油。
好像柳詩詩是他們翻身把歌唱的領路人似的。
不過眾人的關注,也很正常。
首先,柳詩詩的主場作戰,佔着天時地利人和。
二是一個身材好的美女活動身體,怎麼也比一隻熊瞎子左右擰腰要養眼的多。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應該看誰。
等兩人再次站定,站在擂台的正中央,一種針鋒相對的氣勢,逐漸散發出來。
能看出,兩個人的氣場也是非常足,有點平分秋色的感覺了。
只不過,柳詩詩身上的防護,卻跟她的身體有些違和。
一般這種擂台比賽,都是男人間的對打,所以這裏的防護用具,比如拳套,還有頭盔,都是差大個的。
柳詩詩帶着個碩大的護頭用具,給的感覺,總有點頭重腳輕的樣子,尤其配上她纖細的脖子,感覺稍微一轉,腦袋都可以直接來證明萬有引力了。
還有那一雙碩大的拳套,配上她兩隻白~嫩纖細的小胳膊,簡直就跟流星錘一樣,除了有些不違和,還有一絲絲呆萌的感覺。
擂台外,四班的同學們已經團團圍住了,各個角度都有人好奇的張望,就好像參觀動物園裏的動物似的,都在瞪大了眼睛,在等着比賽的開始。
慢慢的,不知道為什麼,四周嘈雜的聲音都消失了,體育館裏逐漸靜了下來。
好像商量好了一樣,學生們都在屏息凝神,靜的連針落地都能聽見。
這個時候,柳詩詩捅咕了幾下手上巨大無比的手套,突然說道:「咱們打前,用不用說幾句?」看着熊麗的眼睛,柳詩詩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
但是,熊麗的反應卻挺波瀾的,她愕然問道:「說?說什麼?」
柳詩詩想了想,說道:「就是那種你願意,我願意的那種!」
「啥?」熊麗腿一軟,「咱們到底是比武還是拜堂?」
怎麼連你願意,我願意的都弄出來了,再往後,是不是要喝交杯酒了?
「額。。。」柳詩詩語結,漲紅了臉,「不是,不是,你誤會了!不是應該有個人,在咱們這裏,說些亂七八糟的?」
熊麗斜了她一眼,看着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有點不確定:「你說的,難道是司儀?」
柳詩詩一捂腦袋:「什麼司儀,你說的這個,不還是結婚的流程嗎?」
「難道你說的不是?」熊麗又腦袋疼了,這不都是她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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