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柳詩詩托着下巴想了半天,「就比如男女之事,床笫之歡等等!」
唉,這種詞語,實在也解釋不出什麼玩意來了。尤其是跟一機械人。
哐!就聽淋浴間一聲巨響,仿佛是腦袋撞門框的聲音。
不一會,華宇軒一把推開淋浴間的門,捂着腦袋,鐵青着臉怒道:「你有必要解釋的這麼清楚嗎?教壞了小孩子,不,教壞小機械人怎麼辦?」
這女人怎麼不該說的竟瞎說!
柳詩詩很委屈:「我這解釋的就算比較委婉了吧?難道要我說把你身體那二分之一處的小東西插。。。」
「放屁,我這是大。。。呸!」華宇軒差點就說禿嚕嘴了,這娘們成心的吧!
頭頭來來回回看了看兩個人:「插?插是什麼意思,巴巴,你是要給麻麻加油嘛?」
「額!」華宇軒實在說不出什麼來了。
柳詩詩掩嘴嬌笑:「咯咯,那不是加油,是輸液。。。」
華宇軒一腦袋的黑線:「咱能不能別研究這個問題?能不能!」
他現在此刻感覺,角色有點反了吧,不應該是男人在一邊討論黃色話題,而女人和小孩應該是一臉的懵懂,這樣的畫風才對嘛!怎麼現在這麼違和呢!
頭頭顯然對這方面求知比較強:「輸液?巴巴,你輸的是葡萄糖嗎?」
不用問,小機械人顯然又查了一遍詞典,但是依然,詞典給出的解釋,真的解釋不了當下這種情況。
柳詩詩笑的已經前仰後合了:「你巴巴那裏沒有葡萄糖,最多就一點蛋白質。。。」
「閉嘴,閉嘴!」華宇軒怒了,他悲哀的發現,現在的他,堂堂的一個宇宙刑警,一生抓了無數的流氓,現在卻被一個女流氓調戲,而且旁邊還有一捧哏的!
「我要是會緊箍咒,今天我非得箍死你!還有你。。。」說着,華宇軒一指頭頭,「你也閉嘴,說了你也不懂,所以不許看,不許聽,也不許問!」
真是被這兩人打敗了,拿她們一點招都沒有。這有的沒的,都聊些什麼玩意呢!
趕緊轉移一下話題吧,要不然,最後真是沒法收場了:「你不說你查出了工具包的下落了嗎?到底在哪?」
「啊!是的!」說到這個問題,頭頭的眼睛突然有一股紅光一閃而過,「不過要晚上才能定位出來具體~位置,咱們現在有一天的時間去找!」
一天?怎麼又要等一天?已經等了多少天了?
「你不應該是一下就能定位出來位置嗎?為什麼還要等?」
「很顯然!」頭頭一臉的老氣橫秋,背着手,走來走去,「這個定位要比床笫之歡來的複雜!」
「哈哈哈。。。」柳詩詩笑的花枝亂顫,「哎呦,我的肚子都笑疼了!」
與之相反的是華宇軒,氣的簡直是要吹鬍子瞪眼了,這小機械人的腦袋是不是短路了?還是今天早上,哪根電線沒接明白,有這麼打比方的嗎?
「到底怎麼回事?」
頭頭一擺手:「說了你也不懂,所以不許看,不許聽,也不許問!」
華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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