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被簡桑榆抱了個正着,低頭看着在自己懷裏一個勁兒的鑽,好像不給鑽出一個洞誓不罷休的小腦袋,他不禁揚了揚唇角,抬手在黑乎乎的小腦袋上拍了下。
「我去。」頓了頓,顧沉解釋了更清楚了一些,「我一個人去。」
感覺到懷裏的人動作僵在那,顧沉的笑聲越發的明顯,「還是你想我在床上多陪你睡一會兒?」
「……」簡桑榆的心裏只有一萬個大寫的尷尬。
沉默了半晌,簡桑榆伸手推了推身邊的男人。
更尷尬的是。
嗯,推不動。
某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的圈着她的腰了。
「做你想做的就好了,別管我。」簡桑榆一臉我這麼體貼的表情看着顧沉。
別為了她而改變他的作息,跑,儘管去跑,最好能跑一天,將所有的體力和精力都消耗在跑步上。
這樣,她就放心了。
「做我想做的?別管你?」顧沉揚眉,反問了句,「你確定?」
簡桑榆眨了眨眼睛看着某人不懷好意的表情,額了一聲,「好像不這麼確定了。」
這傢伙口裏說的想做的事情,該不會是昨晚才做過的事情吧?
要命!
這個誤會真是大了。
簡桑榆連忙朝着顧沉擺擺手,「你去跑步吧,跑完回來順便給我帶早餐。」
頓了頓,簡桑榆又刻意的補充了一句,「我餓。」
兩個字,說的是可憐巴巴的。
果不其然,顧沉就鬆開她了,只是一貫不怎麼有表情的臉,此刻笑的不知道為何特別的欠揍。有時候,他還是面無表情來的可愛一點。
簡桑榆心裏偷偷的腹誹着,要不然,時不時的來這麼一個笑,笑的她五臟六腑都在打着顫兒。「賴一會兒就起來,嗯?」顧沉起身站了起來,叮囑了一句去洗漱了,然後換了一身舒適的運動裝,就精神抖擻的從衣帽間裏走了出來。
看着床上還裹着被子正在盯着他看的人,顧沉走了過去,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口,然後才出了臥室。
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還能聽見某人在他背後罵了他一句。
「臭毛病!」
等他回身返回去看的時候,那個偷偷罵人的人又已經將臉轉開了,腦袋都鑽進被窩裏了。
呵,真是……
聽見顧沉關門離開的聲音,被窩裏的人才迅速的掀開被子大大的鬆了口氣。
感覺好像險險的保住了早上的清閒時光。
顧沉剛才說那一句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時候,簡桑榆真的能感覺到他的眼睛是有光的。
那種餓狼遇見美食的光。
很不幸,他是餓狼。
嗯,她是美食。
簡桑榆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等看着時間差不多了該起來的時候,她是扶着她的小蠻腰下得地,走路的時候,兩腿都在軟。
她往洗手間去準備洗漱的時候,因為渾身酸痛,心裏是打算着早上得找個時間去美容院按摩按摩松松筋骨。
可等她拿着牙刷對着鏡子刷牙的時候,透過自己睡衣露出的大片大片肌膚所看到的數不清的印子,簡桑榆開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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