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定是您府上的貴客嗎?」喬家主轉頭,似乎想確認些什麼。&筆神閣
。
金家主擰眉。「怎麼?可是有什麼不對?」
喬家主生怕金家主會不高興,「沒有,只是在想,這小公子如此年輕,看來,實在是年輕有為啊。小弟在此恭喜金宗主您得此猛將了。」
這話,金宗主的確很是受用。
聽着他的話,金宗主只是淡淡地笑着。
……
連着數日,金夫人的病終於大好。
因此,驚羽徹底地得到了金宗主的青睞。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金家跟喬家一直在追尋驚羽的下落,但是,始終遍尋不着。
金宗主很急,但是,再怎麼急迫也是無濟於事。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地流逝……
這一日,終於迎來了宗派之會!
就在這個時候,迎來了宗派之會!
所謂宗派之會,就是由三個宗派的宗主帶領各自宗族內的幾大家族,一起在一個場地互相交流、切磋。
這樣的盛會,金宗主自然要帶上驚羽——
這個他眼中的年輕有為的於公子。
夜幕,緩緩地降臨。
從傍晚時分起,宗派之會的場地上,就已經熙熙攘攘地有人到來。
驚羽以及其他一群人,在凌天宗的宗主的帶領之下,抵達了大會場地。
抵達之際,奉天宗的人早已到來。
奉天宗,是三大宗派之中實力最弱的宗派。
是以,每次宗派之會,他們都會最先前來,唯恐落了他人口舌。
這一次,他們亦是不例外。
隨着凌天宗的人到來,奉天宗宗主笑着上前,與凌天宗的人打着招呼。
金宗主客氣地回了幾句。
身後,驚羽瞧着他們這惺惺作態的模樣,心中只閃爍過兩個詞——
虛偽!
凌天宗的人都已落座。
驚羽坐在金宗主的左手後方。
在她的身邊,好巧不巧,恰好是坐着喬家主。
從之前到現在,喬家主的一雙冷冽的眸子,就一直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
待落定之後,驚羽轉過頭,有些好笑地看着喬家主。「喬家主,為何這麼看着我?」
喬家主總覺得跟前的這人有着說不出的熟悉,但是,他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曾經在哪裏見過他。
心下訝異之際,喬家主的眉頭微微皺起,繼而只是笑着。「我只是在想,能夠讓宗主大人重用的,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若是不小心唐突了於公子,還請於公子見諒。」
驚羽靠在椅子之上。
三千髮絲隨意地垂下,手中摺扇輕舞。
白衣隨風翻飛,那硬挺的五官,愈發地讓他顯得俊逸無雙。
他微微地斜過眼,笑看着喬家主。「喬家主真是客氣了。」
正說着,從外頭,有一陣動靜襲來。
隨着這聲音的響起,大伙兒紛紛抬起頭往外望去。
只見得外頭,一頂紫色的轎子緩緩地從半空而來,八角玲瓏轎,在風的吹拂之下,發出好聽的「叮叮」的聲響。
轎子緩緩地落下,從裏頭,一個紫衣婦人從轎子之中,踏了出來。
她的頭髮高高地挽,金色的鳳形髮釵,隨着她的每一步,微微地晃動,似乎就要展翅而飛一般,煞是逼真!
她的額前,有一個瑩潤的寶石。
月色之下,那寶石上反射出了點點的光芒,更是將這樣的沐如顏,襯得愈發地風華絕代。
便是在沐如顏帶着一群人抵達之際,凌天宗和奉天宗的人,紛紛站了起來,作臣子朝拜之狀,對着沐如顏。
至於沐如顏,則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這一切。
這,就是三大宗派之首的待遇!
她坐到了高位之上,雙目微垂,臉上綻放着一絲雍容華貴的笑容,俯瞰着底下眾人。
這模樣,當真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俯瞰着底下的一切!
驚羽站在底下,瞧着這一切,心底頭不禁感嘆着——
落後就要挨打!不管在哪裏,都是如此!
也是這個時候,沐如顏帶來的一群人,紛紛入場。
隨着那些人的到來,在場有人,倏然倒吸了一口氣——
「天,輕音大祭司,竟然也來了!」
驚羽順着聲音望去,只見得一身白衣的男子,正站在前方,一步一步地往前而來。
月色之下,他的臉上似乎帶着病態的蒼白。
那雙深邃的瞳眸,如若深不見底的古井。
他的五官並不是那麼硬朗,反而顯得有些秀氣。
這般的男子,只能夠用「美」來形容。
最讓人移不開眼的是他眉心處的那一點月牙印記……
隨着他每一步上前,那月牙印記,仿佛都透出了點點的剛忙。
驚羽看着這個男子,再聽着耳邊有人的輕嘆,不禁點點頭——
原來,這就是大祭司月輕音!
在這凌天宗內的一段時辰,她也算是摸透了三大宗派之間的一些事兒。
其中,也包括這月輕音。
據說,這月輕音是個極其神秘的人,年齡不詳,出生不詳。
有人說,他已經有了千百歲。
但具體多少,沒有人知曉。
驚羽靠在一邊,微微挑着眉,看着月輕音。
便是在這個時候,她赫然瞧見月輕音微微轉過頭來,那雙古井般幽深的瞳眸,看向了她。
這一眼之下,驚羽竟是被他冰涼的眸,看得呼吸一滯!
他的視線很快就移開了,驚羽的神色恢復如常。
她眉宇之間,湧現出了幾許疑惑——
有這麼一瞬,她開始懷疑,方才所瞧見的,只是錯覺……
就在她埋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倏然再度傳來了一聲驚嘆。
這一次的驚嘆,比方才月輕音的出場要多得多!
只聽得耳邊有人驚呼——
「那個男子,難道就是前不久才回到雲天宗的雲天宗的少主?」
「天呢,他長得可真好看!竟然不比月輕音大祭司要差!」
「早前就聽說雲天宗的少主是個美到人神共憤的美男子,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這一刻,耳邊的議論聲,一陣接着一陣。
驚羽抬頭望去,果不其然,瞧見了一隻悶騷腹黑男——
今日的他,依舊是一身黑袍。
通體的黑,不帶一點花紋。
便是這般,愈發地讓他顯得幽沉而神秘。
他精緻的五官仿若雕刻而成,每一個部位,都是那般地完美。
此刻,他的臉上不帶一點溫度,相反地,甚至還又如若冰塊一般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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