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聯繫不到姐姐,初沐心中不安,雙眼皮猛烈跳動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於是,心急的初沐便率先給江景蕤去了個電話,在得知對方依然在校時,雖然有些冒失,但他還是希望對方可以幫自己去初葉宿舍里敲敲門,看其在或不在,以便讓自己安心。
然而幾分鐘後,江景蕤告知他的消息卻是初葉宿舍里空無一人。
江景蕤在問詢了初沐一些關於今晚初葉動向的事情後便安慰他不要着急,說其會幫自己尋找姐姐。
只是,初沐心中卻依舊忐忑不安,且這種感覺愈發強烈,於是他便忍不住又給安瑾瑜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安瑾瑜似是已經入睡,但為了姐姐,初沐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將初葉聯繫不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初葉不見消息的安瑾瑜在道了聲「放心,有我」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因為姐姐之前囑咐,讓自己老實呆在學校里不要隨意出去,為了不給姐姐造成沒必要麻煩,初沐一直老老實實聽着姐姐話。
然而,在初葉聯繫不上那刻,他是有多麼渴望自己不要再去聽姐姐話,直接衝出去去找姐姐。
這種永遠弱小無助的感覺令初沐難受不已,卻一時又無能為力。
就在初沐猶如熱鍋上螞蟻在宿舍里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江景蕤第一個打來了電話,告知姐姐沒事兒的消息。
初沐心下大鬆一口氣,再問姐姐現在在哪兒里,卻聽江景蕤說姐姐被安瑾瑜帶走了。
而這之後沒過兩分鐘,安瑾瑜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對方卻只是說姐姐喝多了便再沒說其他。
從小便敏感的初沐從江景蕤的支吾,以及安瑾瑜的冷漠中多少感受到了一絲異樣,但既然安瑾瑜不想多說,他就是問了也等於白問。
多餘的擔心初沐第一時間收了起來,對安瑾瑜道了聲「謝謝,好好照顧姐姐」後他便不再多問。
……
回到研究所,安瑾瑜率先給初葉洗了胃,在確認其沒有受到非常嚴重傷害後,最後才將其身上早已凝結成痂的各種擦痕一一小心翼翼地處理乾淨。
因為藥物原因,加之初葉體力消耗過大,整個人就如同虛脫了般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直到第二天中午還沒能醒來。
而在凌晨六點五十分時,安瑾瑜接到了幾乎從不輕易露面的尉遲言的電話。
「說。」安瑾瑜散發出的冷意通過無線傳至尉遲言這邊。
尉遲言本就挺直的脊背下意識受驚,道:「是項甄妮,初葉的同班同學。」
安瑾瑜聞言眉頭一蹙,沒想到初葉這件事竟然會同項家扯上關係。
見安瑾瑜不說話,尉遲言便接着道:「從邏輯上判斷,誘發這次意外的大概是初葉同項甄妮盛傳已久的未婚夫江景蕤之間關係太過親密,學校流言說這二人為一對,嗯,一對gay。項甄妮氣不過便生了謀害之心,買通了一個掮客,而掮客又將這買賣賣給了花老大。掮客在初葉同學關美的生日趴的蛋糕里下了藥,之後初葉便直接被帶到了暗娼館。至於其後的事情……少爺,我還用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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