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有數千里之遙,但卻是一條大大的捷徑,沒有任何的城池與駐軍的防守。+筆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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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恨我人微言輕,就算是說了也不會有人會聽!」白衫文士輕嘆一聲,一股悲涼的氣勢從他身上湧現。
「我韓青丘所擔憂乃是我韓國之百姓,而非什麼皇帝與韓家!」他忽然冷笑了一聲,一雙英氣十足的眼眸中已經有了決斷。
「臣奉調!」他立刻從官印之中回復了一封奏摺到內閣。
「燕國絕無可能現在來進攻我國,堂堂內閣居然無人能看到,真是可笑啊可笑!是不能?恐怕是無所謂吧!」韓青丘忽然狂笑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一種傷感。
莊弈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函谷關,這裏現在已經是成了忠勇府內的軍事中心。而函谷府則不斷的擴展,發展經濟與農業。
各大世家為了利益,居然都派出了一些豪者前來助戰,而整個忠勇府之內,各大世家的商號也都進駐了。
公孫策率領三萬大軍已經出發,聲勢浩大!也沒有任何的遮掩。
而韓國也再度啟用了上官璇,又調任了一名稀少人知道的文豪韓青丘擔任副手。
公孫策乃是擁有戰歌文心的厲害人物,曾經是人族第一文師,如今自然也飽受關注。
燕韓兩國之間的形勢緊張得一觸即發,而韓國也公開在天下榜內譴責燕國無道興兵,不過卻惹得許多人恥笑。
畢竟三國伐燕才過去沒多久,難不成就只能你們三國合起來欺負人,不讓人家過來吊打你麼?沒這個道理啊!
「韓青丘是個厲害人物,只可惜韓皇沒有識人之明讓他做上官璇的副手!」李牧此時正好整以暇的與莊弈辰一起品茶。
他的語氣中帶着淡淡的譏誚之意,頓時讓莊弈辰來了興趣。
「此人實力比上官璇還強嗎?」莊弈辰問道。
「論起排兵佈陣,上官璇給他提鞋都不配!」李牧淡淡的說道,話語裏有理所當然的味道。
「這麼厲害,比你如何!」莊弈辰倒是沒想到這麼一個名聲不顯的人李牧評價這麼高。
畢竟原先上官璇和李牧評價差不多的,當然這也是李牧故意低調平庸的緣故。
像原先的雲銅之戰,莊弈辰現在都懷疑李牧是不是故意放水,畢竟如今他能感受到李牧對於趙皇的痛恨不是一點半點。
李牧閉上了眼睛,半響之後才開口說道:「若是統御大軍我不如也!」
「這麼厲害!」莊弈辰心中頓時就活動開了,這樣的人才若是能為自己所用就好了。
李牧是什麼人,可以擁有統御雄兵守國之才。他最強大的長處並不是進攻,而是防禦。但這韓青丘比李牧還要強一些,這可是滅國之才。
這樣人物在韓國能有什麼前途,還要做上官璇那個女人的副手。
「韓青丘對韓國皇室以及韓家並沒有什麼歸屬感,倒是對百姓看的極重。這可能是和他幼年的出身經歷有關!」李牧這時候說道。
他自然能夠感覺到莊弈辰對韓青丘有興趣,但他卻沒什麼不滿的地方。
而且還極為欣慰,因為莊弈辰很合格的展現出了雄主的雛形。
將天下名將收入囊中,這才是雄主之風!儘管他並不是皇族,但卻有了無比接近封國權力的大府。
「好,我知道了!這個人,我必得。對於接下來的計劃,你有什麼打算,或者說要求!」莊弈辰注視着李牧說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直白的同李牧交心,或者說是攤牌。
李牧的眼眸忽然出現了一些痛苦之色,低頭說道:「希望王爺攻入趙國之後,能善待百姓!」
「這是自然,本王並不是喪心病狂之徒!」莊弈辰露出了欣賞之色,不管李牧在戰場上如何屠戮無情,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有大慈悲的男兒。
「另外,我希望趙皇最後要死在我手裏!我要讓他一直在絕望痛苦的煎熬以後在再一無所有的死去!」李牧的聲音忽然變得無限的怨毒。
「如果有那一天,一切都如你所願!」莊弈辰平靜的說道,許下諾言。
「末將當以死相報!」李牧肅然伸出手掌,在半空中擊掌為盟。
熊平佇立在雲銅城外的一處山丘之上,遙望着前方的城池。那裏正有許多工匠與民夫在緊張的施工,擴大城池。
身後三千騎兵嚴陣以待,隨時護衛着主帥的安全!調任雲銅時間不長,但他已經是令雲銅守軍信服他。這是他在天神部落中早就嫻熟無比的生存之道了。
前方乃是雲谷城,城內守軍不到一萬,而且並無精銳。事實上,如果趙國想要打下此處,乃是分分鐘的事情。
但是無論是莊弈辰還是范無咎,都沒有考慮過雲谷屬於誰的問題。
這裏此時就是一個緩衝的地帶,兩頭乃是雲銅與天啟兩座重鎮。
范無咎大敗之後,直接就退到了天啟城,也是他的老巢。當時他還顧慮燕國大勝之後會趁勝追擊,卻沒有料到莊弈辰並沒有那個想法。
畢竟燕國的邊境實力但是還不夠,貿然行事將會成為孤軍,也幸好當然沒有那樣做。否則今日朝中多了武之秋與陳潤芝,孤軍必死。
「雲谷城雖然是我們的前線,但根基太薄弱了!」熊平這時候搖了搖頭,便直接朝着雲銅城的方向回去。
莊弈辰明攻韓國,實際要拿下趙國的計策實際上也只有他們幾個心腹知道,旁人卻是不知。
所以雲銅雲谷這一邊戰爭的氣息已經是消散了許多。
韓國卻春城,上官璇俏臉平靜此時正在帥營之內連連發佈了數道帥令。
卻春城內已經駐紮了十萬大軍,而上官璇是最高的統帥,儘管她已經在燕國面前慘敗了兩次,但背後畢竟是有上官世家撐腰。
「韓將軍,你初來乍到本帥就不給你增加壓力了,熟悉一下防務之後再說吧!」上官璇最後才對着下方的韓青丘說道。
「屬下謹遵帥命!」韓青丘平靜的說道,其餘的將軍們都露出了嘲笑之色,堂堂副帥一點權力都沒有,而且還這麼窩囊,韓家的棄子果然沒什麼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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