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孝順。」陸行止誇了句,然後看看手錶上到時間,道,「很晚了,沒想到隨便聊了幾句就聊了這麼久,你早點休息。」
「好嘞,那我送陸團長和邵團長你們到門口,這麼晚了,兩位開車慢點。」警員也沒有在再留人,一方面是因為他明天早上要早起,另一方面他估計陸團長和邵團長也很忙。
車是還是陸行止開到,邵復成坐在副駕駛位上,等車子開出了好幾米以後,邵復成才看着陸行止,然後問道,「你心裏的懷疑對象該不會是局長的小兒子吧?」
從邵復成聽到陸行止開始和那個警員莫名其妙聊起什麼寒門貴門的時候他就隱隱感覺陸行止說了這麼多其實是想問局長家的小公子的事情。
等後來陸行止真的問出口的時候,邵復成還是驚訝了一下。
但是,等聽完警員回答以後,邵復成又忽然覺得陸行止的這個懷疑好像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兩次發現警局門口有東西的時候,局長家的小公子都出現在警局。
兩次都是,這未免太巧合了。
所以也難怪陸行止要懷疑他了。
「今晚我收到的那封信給我的感覺是,這封信不是莊城山寫的。」陸行止道,「很強烈的直覺,這封信和之前給我錄視頻的莊城山不是一個人,而且,你注意到一個問題沒有?」
「什麼?」邵復成搖搖頭。
「警局裏的警員,包括局長,他們都更習慣稱呼我為陸團長,包括這兩個值班的,而局長家的小公子卻稱呼我為陸少。」陸行止勾勾唇角,「莊城山對我的稱呼也是陸團長,而今天那打印出來的信上卻又是陸少。」
「所以,從稱呼上你就開始留意那個局長家的小公子了?」邵復成只能說陸行止的心思縝密的真是蛛絲馬跡都沒有放過。
就連他都要甘拜下風,至少陸行止注意到稱呼的問題,他根本沒有注意到。
「還有另外幾點,一個是他出國留學,說這段時間放假,所以回來,而且這幾天經常給他父親送飯。」陸行止道,「印象中,這個時候,就算是國外也沒有哪個學校在放假吧?還直接放兩個半月的長假?」
「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他有錢。」陸行止道,「不是一般的有錢。」
「他手上的那塊手錶?」邵復成問。
「他手上錶盤鑲嵌的翡翠石全部都是真的,而且是價格不菲的極品翡翠,這款手錶是被他改裝過的。」陸行止道,「他的脖子上有一根黑色的繩子,我猜應該是和他手錶上鑲嵌的翡翠的同一塊石料的主料吊墜,他手錶上鑲嵌的,都是他做完吊墜之後剩下的邊角料。」
陸行止道,「而他父親身上戴着的玉觀音,根本和他身上的沒得比。」
局長身上戴着的玉觀音水頭只能算一般,雖然價格上不是普通百姓買得起的,但是,和他兒子身上的簡直沒法比,一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相差。
所以,局長家小公子身上的東西也不太可能是局長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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