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站在水塘邊,欣賞着游弋的魚兒。
過於專注,呂布來到身後,侍女紛紛見禮,她也沒有察覺。
「夫人又在看魚?」摟住貂蟬蠻腰,呂布的手掌順勢按住她腰下的豐美。
要緊的地方突然被人按住,貂蟬身軀微微一震。
她側頭看了一眼,見是呂布才鬆了口氣:「夫君嚇死奴家了。」
「被我摟着,你就該知道不會是別人。」呂布說道:「除了我,還有誰敢按着夫人這裏?」
貂蟬淺淺一笑:「夫君怎麼有閒暇來見奴家?」
「我是特意來找你。」和她一同看向水塘中游弋的魚兒,呂布說道:「整天打打殺殺,也只有回到家裏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感覺到片刻安寧。」
「能讓夫君覺得安寧,是妾身的福分。」貂蟬的語氣始終柔順。
「床還在造着,估計到晚上應該就能造好。」呂布說道:「今天晚上我倆可以在床上翻來覆去,夫人應該不至於像以往那樣事後渾身酸痛。」
「虧着夫君能有這樣的奇思妙想。」老夫老妻,當着呂布的面,貂蟬也沒什麼羞澀,她回應的十分坦然:「妾身晚上好好伺候就是。」
「床其實還有個名字。」邪惡的衝着貂蟬眨巴了兩下眼睛,呂布居然露出看似猥瑣的壞笑。
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貂蟬還是順着他的意思問道:「不知夫君還給它娶了個什麼名字?」
「床是睡覺的地方,也是男女歡愉的地方。」呂布壓低聲音說道:「它的另外一個名字,是戳x架子!」
貂蟬啞然失笑:「夫君怎麼能說出如此不雅的話來?」
「但凡是人,誰還沒有七情六慾?」呂布咂吧了兩下嘴:「雅是給外人看的,背着別人,干出來的可都是不雅的事情。拉屎放屁、男女交合,哪一樣是雅的?你我夫妻,難不成還要整天端着拿着?」
呂布的歪理,讓貂蟬無言以對。
她淺淺一笑,依偎在呂布懷中。
摟着貂蟬,呂布說道:「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夫人歌舞,不知今天能不能一睹芳姿?」
「夫君要妾身歌舞,妾身哪會不從。」貂蟬吩咐侍女:「去請甄夫人。」
「你為我歌舞,請甄姬做什麼?」貂蟬讓侍女請來甄宓,呂布詫異問道。
「妾身歌舞甄姬撫琴,難道夫君不想賞一賞甄姬琴藝?」貂蟬反問。
呂佈點頭:「還是你考慮的周到。」
片刻之後,侍女引領着甄宓來到。
太陽才上三竿,甄宓顯然起身沒有多久。
她妝容慵懶,臉上還帶着些許的倦意。
甄宓在後世有着「洛水女神」的稱號,她的美貌絕對不輸於貂蟬。
出身富貴之家,她從小就受到很好的薰陶,舉止氣度又比貂蟬更勝幾分。
妝容慵懶,流露出一絲倦意的甄宓,和以往的美艷有着些許不同的風韻。
她來到呂布後宅,一直都是不太被關注。
呂布也只是偶爾想起,才會去見一見她。
當然,他時常也會在甄宓那裏留宿,只是對這位絕色美人並不像對待貂蟬一樣上心。
畢竟甄宓和呂布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刻骨銘心的事情。
他和貂蟬卻是經歷過生死,一同歷經過磨難。
來到呂布面前,甄宓欠身一禮:「見過夫君。」
「我請夫人歌舞,她舉薦你撫琴助興。」呂布回道:「我尋思着,兩位國色天香絕美佳人一琴一舞,確實是無限美景。不知你願不願為我撫琴一曲?」
「夫君願意賞鑒,妾身當然無所不肯!」甄宓低頭回應。
「取瑤琴!」呂布吩咐。
侍女取來瑤琴,就在水塘邊擺上琴案。
欠身向呂布一禮,甄宓在瑤琴旁坐下。
調好了音色,她向貂蟬緩緩點頭。
「讓人把四處封起來,任何人不得過來。」呂布吩咐侍女:「如果有重要的事情,你們代為通稟!」
侍女紛紛散開,水塘邊只留下他和貂蟬、甄宓以及兩名貼身伺候的侍女。
琴音飄揚,貂蟬翩翩起舞。
從沒聆聽過甄宓彈奏的琴音,欣賞着貂蟬的歌舞,呂布居然有種飄入雲霄的飄搖感。
甄宓撫出的琴律曲調輕柔,有種靡靡之感。
貂蟬吟唱的也是一曲柔若流水的漢樂府。
「等一等。」呂布打斷了她們。
甄宓止住撫琴,貂蟬停下歌舞,兩位美人錯愕的看着他,都不知道是哪裏讓他感到了不爽。
「征伐天下金戈鐵馬,男兒要聽的不是這種音律。」呂布說道:「我來吟一首詩,你們給它改一下。」
他看向貂蟬:「大氣恢弘的詩詞勢必要配上動作幅度很大的歌舞,夫人能不能現場編出一套舞姿?」
「為了夫君,妾身可以一試!」貂蟬是舞姬出身,最擅長的就是歌舞,現場編出歌舞,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負手站在水塘邊,呂布腦海中閃過許多流傳千古的詩詞。
古往今來,凡是他有印象的詩詞,呂布都在腦海中捋了一遍。
大氣磅礴的不少,可蘊含着帝王之氣,又能讓人熱血澎湃如同登臨決定的卻只出自一人之手。
兩千年後,他所在的那個時代,***的詩詞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帝王霸氣一覽無餘。
呂布隨口念道:「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一首七律出口,貂蟬和甄宓都是錯愕不已。
甄宓輕聲說道:「夫君這首詩只能在後宅念一念,要是出去宣揚,只怕會招來無限禍患。」
「怎麼?」呂布問道:「有什麼不妥?」
「不妥之處太多。」甄宓回道:「百萬雄師過大江、天翻地覆慨而慷、還有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每一個字都透着夫君萬丈雄心,妾身怕傳揚出去會落人口實。尤其是最後一句人間正道是滄桑,隱隱流露出夫君逆轉天道的雄心,我們聽着萬分歡喜,可別人聽了……」
「那又能怎樣?」呂布淡然一笑:「成就大業早晚會與天下為敵,不得罪全天下,我又哪來的藉口打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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