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蘇家專門安排了一輛超豪華加長版林肯車,到楚家來接楚珺姝跟他父母。
周圍的鄰居一下子像炸了鍋一樣,都說楚家女兒找了一位真正的豪門貴公子,這一下羨慕嫉妒恨的情緒,擴散到了整條街道。
蘇爸蘇媽也對楚珺姝十分喜愛,況且兒子既然把人家的父母都接過來了,足可見對楚珺姝是有多認真。
當然兩個孩子都還小,要結婚至少得等到大學畢業之後,而且這期間會不會出什麼變故並不一定。不過蘇爸蘇媽歡喜之下,還是送出了幾百萬的禮物給楚珺姝。
而在經歷這件事情之後,楚珺姝對薛華華冷淡了很多,薛華華每天厚着臉皮追着楚珺姝,楚珺姝卻再也不像從前那樣,起碼在表面上跟她保持閨蜜關係。
薛華華既妒又恨,但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最終她也只能落得形單影隻。
高壯也正式跟周美玲分了手,當然他從未承認過周美玲是他女朋友,只不過從前周美玲每天粘着他,他從未表現出太明顯的拒絕之態,而現在,他會直接讓周美玲離他遠點。
所以現在,幾個人每天還是會一起吃飯,只不過男生還是那四個,女生卻只剩下楚珺姝跟蒲丁香。
而全校所有女生現在基本上都知道,他們這個小圈子臥虎藏龍,多少女生費盡心機想要加入,哪怕是做章照輝的女朋友都行。
只可惜章照輝對所有女生都避之不及。而高壯正好相反,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但是想讓他承認是女朋友,那可就千難萬難。
蘇曉文終於請林立用尋蹤探脈術幫他查探了一下親生父母的情況,得到的結果,卻令他大吃一驚。
他父親仍在人世,而且身體尚好。但是他的親生母親,卻介於生與死之間。
「什麼叫做介於生與死之間?」蘇曉文當時立刻發問。
「我能探察到你母親的肉身早已死亡,但奇怪的是,她仍然停留在這個世上!」林立回答,沒有說得十分直接。
但蘇曉文畢竟在修法界已經有將近一年時間,稍一轉念便明白過來,不由得驚問一句:「你是說……生我的那個女人現在成了孤魂野鬼?」
林立既不點頭,也不否認。蘇曉文有點急了,一把抓住了林立的手,問他:「那她現在在哪兒?老大你能不能替她超度,讓她有機會轉世為人?」
「這個我可真不知道!」林立搖頭,「我只能探查到她的靈魂仍有存在的跡象,但是她具體在哪兒,靠尋蹤探脈術可無法確定!」
「哪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就得你自己去查了!不過大致方向我可以確定,是在東方。」
「東方,那就是安徽了!」蘇曉文頹然坐在床沿上,「我爸就是從安徽省安慶市孤兒院收養的我,這段時間我已經做過調查,也讓人去過從前的那家孤兒院,好不容易找到了當年的一個老師,但是那個老師不願談起從前的事情,只說時間太久,什麼事情都忘了!」
「那咱們就去找這個老師,我有辦法讓她想起從前的事情!」林立說。
「老大你願意跟我一塊去?」蘇曉文大喜。
「我不去,你一個人能搞定嗎?到時候還不是要求我一同去?」林立白他一眼,「再說……如果我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成了孤魂野鬼,我也沒辦法撇開不管!」
「那就太好了,我們馬上動身行不?」
「還是等兩天,周六周日再去吧!咱們既然是讀書來了,能不耽誤功課,就不要耽誤功課!這件事已經拖了十幾二十年了,不在乎這幾天時間!」
蘇曉文聽他說得有理,雖然滿肚子焦慮恨不能馬上動身,卻也只能勉強按捺。
隨後的兩天,蘇曉文基本上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到了周五,因為下午只有兩節小課,而他們要辦的事一點眉目都沒有,周六周日兩天未必能夠辦完,所以下午課就不上了,一吃過中午飯就出發趕往安慶。
又因沒有直達安慶的火車,林立索性叫上高壯,依舊是三個人輪流開車去。
不過這一次開的是蘇曉文那輛炫目的保時捷跑車,只要是在沒有時速限制、又或者沒有監控攝像頭的路段,三個人就放開車速疾馳。結果只用了三個多小時,就進入安慶市區。
蘇曉文心中焦急,立刻雇了一個當地的嚮導,讓嚮導坐上車子幫忙帶路。
蘇老爸收養蘇曉文的時候蘇曉文還是個未滿周歲的嬰兒,不可能記得從前的孤兒院在哪兒,所以他們直接去了之前已經查到的那個老師的家裏。
那老師看來生活拮据,周圍高樓林立,他們家卻是沒翻修過的老舊平房。
看見如此炫目的一輛跑車停在平房門口,附近的孩子紛紛過來瞅熱鬧。那平房裏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也跑出來,好奇地打量着從車子裏鑽出來的林立等人。
「這裏是程翠鳳老師的家嗎?」蘇曉文溫和地詢問那小孩兒。
「她是我奶奶,你們是要找她嗎?」那孩子立刻綻開笑臉問。看得出來這樣一輛豪車上下來的人,居然是來找他奶奶的,讓他感覺非常興奮。
「是,能不能帶我們進去?」蘇曉文又問。
「你們跟我來!」那孩子立刻轉身進門,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奶奶,有幾個好有錢的人找你!」
林立等人隨後進門,只見屋子裏昏暗破舊,也沒什麼家具,就是凌亂地擺着幾張木椅子。
靠左有一扇房門,那孩子推門進去,很快扶着一個老女人走了出來。
那老女人身體虛弱,還有些駝背。她抬起一雙昏花的老眼,向着林立等人挨個打量。
蘇曉文趕忙上前一步,說道:「程奶奶,我姓蘇,以前在你工作過的孤兒院住過,現在想來跟你打聽一下孤兒院的事情!」
「又是孤兒院的事情啊!」程奶奶禁不住嘀嘀咕咕,「之前就有個男人來問東問西的,我說一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誰還能記得呀?結果那男人還不高興,感覺他花了冤枉錢似的!」
許是聽蘇曉文用了普通話,所以老人也用的普通話,只不過其中帶着濃濃的地方腔,幸好幾個人都能聽得明白。
(請看第0399章《流連世間為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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