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葉傾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冰山女總裁的模樣,然後走下車。
想不到剛剛走兩步的時候,楚江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葉總,你的……罩罩歪了!」
葉傾城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然後看了看周圍經過的員工,俏臉緋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混蛋,越來越沒規矩了,她真想轉身回去,變成一道閃電,劈了楚江。
楚江停好車後,慢悠悠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現在的辦公室在內衣市場部,裏面葉雅幾個女員工早早就到了。
楚江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幾個女員工,全部起立喊了一聲「楚經理,早!」
「早起來的色狼有妞泡。」
「啊!」
聽得幾個女員工個個微微一怔,然後臉紅不已。
「哦,我是說早起的妞兒有狼泡。」
「啊!」
女員工們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改來改去意思還是差不多,反正就是泡!
咱江哥一句話讓她們剎那間個個春心蕩漾起來。楚江不但是她們的頂頭上司,也是公司的風流人物,他在辦公室簽名的風流事似乎已經成為了某圈子公開的秘密。
楚江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後,敲門聲就響了。
那個妞那麼心急,起碼讓我喝杯早茶再開始吧。
門口了,進來的是葉雅。
「雅兒,那麼心急?」楚江笑眯眯盯着葉雅道。
「楚經理,外面……有一個女保安找你。」葉雅當然聽明白楚江的話語,紅着臉道。
「哦。讓她進來吧。」楚江點了點頭,他現在不但是市場部江之北部門的經理,而且依然主管着保安部,女保安來找他也是正常。
進來的是司馬萱,秀麗的臉龐帶着一點點焦急。
司馬萱是保安隊女隊隊長,更是一個練武奇才,在楚江的指導下每天都有不同層度的提升。
眼前司馬道館挑戰蘇氏道館的期限就要到了,她有點急了,於是早上一上班就來到了楚江的辦公室。
「萱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保證打斷她的三條腿!」楚江狠狠道。
「老大,現在的我誰敢來欺負,就是找死。」司馬萱白了楚江一眼,她已經習慣了楚江口中的什麼三條腿,四條腿。
「那你怎麼急匆匆找我,是不是找我……簽名呢?」楚江開始發揮想像力了,於是曖昧一笑。
「簽名?」司馬萱明顯不知道楚江說的簽名的意思,瞪着一雙清澈的眼睛,「簽什麼名啊!」
「簽名呢,就是……男女之間一種常規的運動,可以在家裏,可以在酒店,也可以在辦公室。」楚江試圖解釋一下。
「老大,不就是簽個名嗎,怎麼到了你的嘴變得那麼複雜了!」司馬萱不解道。
「……」這次輪到楚江無語了,這妞也太單純了吧,這樣解釋了還聽不懂。
嗯,真的單純到了讓咱江哥有點捨不得下手!
「老大,明天就是挑戰蘇氏道館的最後期限了,你覺得我可以勝任了嗎?」司馬萱看見楚江一臉無語,也不管那麼多,進入了正題。
「今晚先試試再說。」楚江略一沉吟,笑眯眯道。
「為什麼……要今晚呢?」司馬萱有點不解道。
「因為晚上一邊喝酒一邊試試更帶勁。」楚江笑着解釋。
「好吧。」司馬萱已經習慣聽從楚江的命令,楚江說什麼,當然都是對的。
當天傍晚,海市華燈初上的時候。
楚江和司馬萱在吃着晚餐,話說是由司馬萱請客,吃飯之後,他們找一處幽靜的地方切磋一下。
按照咱江哥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順便聊聊人生什麼的。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司馬萱的電話響了。
「萱兒,你和小江快回來吧,你爸受傷了。」司馬萱的媽媽陳鳳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道。
「啊!」司馬萱驚愕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真是奇了怪了,現在司馬氏道館還沒資格重新開張,那就說明不會有人上門踢館,自己的爸爸怎麼會突然受傷呢,難道他寂寞難耐去踢別的道館嗎?
「剛才我們飯後散步的時候道館裏進了賊,你爸衝上去與他打鬥,不是賊的對手,反而受傷了。」陳鳳慌忙解釋,「等回來再說吧。」
司馬萱本想問丟失了什麼東西,她媽媽已經掛了電話。
什麼賊,竟然敢進道館?這是牛了,雖然司馬氏道館暫時被摘了牌匾,但是老館主還在,這個賊不怕死嗎。
可是現實的情況剛剛相反,這個賊竟然傷了司馬劍。
司馬萱把通話的內容告訴楚江後,楚江略一沉吟,緩緩道:「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賊。」
於是他們三兩口吃完飯就開車直驅司馬萱的家,曾經的司馬氏道館,現在的司馬氏四合院。
「你家裏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車上楚江皺眉問道。
「除了那座四合院,我想應該沒有值錢的東西了。」司馬萱沉默半響答道。
可是四合院怎麼偷呢?
「該不會你們家有什麼威懾天下的武功秘籍吧?」楚江開始發揮想像力了,已經繼承了上千年的道道館,或者裏面真的有什麼司馬劍不知道的秘密呢。
「如果我們司馬家真有什麼絕世的武功秘籍,我老爸何至於淪落到蘇家的傻子踢了館。」司馬萱沒好氣地說道。
「那個賊不會以為你已經回家了,想去採花吧?」楚江繼續發揮想像力。
「狗嘴吐不出象牙!」司馬萱嗔怒罵道。不過心頭還是美滋滋,起碼在老大的心中自己是一朵值得采一采的花。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程,司馬氏四合院的終於到了。裏面的院子燈火通明,司馬劍雖然受了傷,但還是堅持坐在院子裏,陳鳳陪着旁邊。他們的前面擺着茶几,邊喝茶邊等司馬萱他們回家。
「爸,你怎麼樣了,要不要去醫院?」司馬萱一看她爸爸後,眼圈一紅,沖了上去。
這個繼承了上千年道館的司馬氏繼承人司馬劍,也許因為受了傷,也許因為挑館的日子越來越近,看起來比以前憔悴多了。
「沒有大礙,受了對方一拳而已,只是……」司馬劍瞥了一眼已經走到身邊的楚江,「司馬家祖傳的拳譜被盜了。」
「叔叔身體要緊,只要人沒事,東西我們可以想辦法拿回來。」楚江寬慰道,同時為司馬劍把了把脈。
「老大,我爸的身體怎麼了?」司馬萱關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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