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人家的神像金子,朱子龍還不罷手,又讓衙役們和幾個禁軍好手,拿上拐子賊人的迷香藥。
悄無聲息的跑進人家道觀內院,幾個回合下來。
多人回來報告,都搞定了。道觀里的人都給迷暈睡了過去!
朱子龍這才冷笑道:「說沒有糧食,鬼信?這伙拐子看那賬本,在這裏當做中轉,已有多年。很難說道觀中人沒有參與其中,現在正好,你等速去觀內尋找一下,若是尋到證物,也好給多年來受難的人一個公道……」
本意其實只少有一半是想發家致富的朱子龍,一但站在了道理的至高點上,這說出來的假話都帶着一股俠之為民,大仁大義的虛偽感。
但是,偏偏古時候的人還就吃這一套。
衙役們想想自己有多個兄弟今天戰死了在這裏,而禁軍士兵們當中有些人天生熱血,也有些人為來晚了沒分到好處而後悔莫及中。這下正好,朱子龍這一開個頭,正合所有人的心意。
立時,眾人全都幹勁十足的上了。
不消,半個時辰,宛如抄家勝過尋找證據的大傢伙,很快就找到了小山般多的財物。堆積如山在正殿內!
另外糧食也找到許多,還有酒,這下真算是映證了道觀一點也不老實的真相。
陸謙已經給打發回城了,只有富安在這。其它則是以衙役和禁軍士兵為主!
財物是有不少,但是最主要的金玉之物,卻是沒能找到,想來埋在謀處。除非挖地三米,或者知道地點才可能找的到。
但是時間顯然不夠用,眼前的財物多為實物,朱子龍和高衙內還看不上。當然,主要是太扎眼!
就在朱子龍考慮要不要,把這些東西分給手下們時。富安手拿幾個信件跑過來了,一副我有重大發現的模樣,加速跑到朱子龍和高衙內面前。
「衙內,王爺,我發現了這觀主的信件,拆開一封,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
「有什麼?」朱子龍和高衙內齊齊問道。
「原來這觀主和那伙拐子賊人的頭目是同宗同族的關係,看這來信,當真是說明了一切!」
「哦,還有此事?」朱子龍的眼睛一亮,連忙拿過其中一封信打開來看,高衙內則拿起了另一封。
幾分鐘後!
「好啊好啊,哈哈哈,就算這些封證明不了道觀和拐子一夥是同夥關係,而且在親親相隱之上也定不了她們的罪,但是人心必為我所用,人心所向啊!」朱子龍這下完全安下心來,向禁軍一等眾人喝道:
「來,有此信在手,還怕觀主事後找麻煩否?大家把這些東西都分了,爐灶燒起來,晚飯我們吃個夠。」
一聽朱子龍說要分東西,眾人皆是臉上一喜,歡天喜地的歡呼起來。
稍時,每個人都分到了些許財物後。
部分衙役們回到外院這邊,帶着哀傷整理夥伴的屍體,並打掃院落。正殿內,飢腸轆轆的眾人終於吃上一頓飽食。因為時間緊湊,只做了一頓菜肉粥。但是帶着飢餓感而食,眾人皆感美味!
高衙內稀里呼嚕連喝了三大碗菜肉粥,意猶未盡的摸着滾圓的肚子,讚嘆說:「從沒想過,一碗如此簡單的菜肉粥,競會如此美味。好罷,還有幾壇好酒,來二郎。你我痛飲幾碗!」
眾人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高衙內就是個官二代,平時里哪有可能會久飢不食?此時,只是時事所造而已!
正殿內,朱子龍和高衙內飲酒幾碗後,發現似乎酒勁沖頭不大,立時有些放縱。
待少時酒勁上來了,有些醉意時,朱子龍這才記起來空腹飲酒易醉,端起邊上的一碗菜肉粥就是大口的喝下。然,喝的有些急,嘴巴給燙了下。
邊上的豆腐西施李三娘,連忙接過朱子龍的碗,吹上幾下道:「大概是粥過燙了,奴家替王爺吹一吹再喝。」
朱子龍借着醉意順着瞧去,本能的將注意力放在了李三娘身上,而不是碗上面。
只見她粉面桃腮,身態修長,一頭烏黑的秀髮盤在腰際,纖腰楚楚,凸凹的曲線和飽滿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聳,充滿着火熱的韻味。一雙誘人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佛彎着一汪秋水。
他下意識的就看呆了!
邊上的高衙內,見朱子龍一雙色眼盯着李三娘,做為過來人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下一秒。
高衙內向邊上的其它衙役和禁軍士兵們,遞了個眼色。所有人都很懂事的拿上碗,滿滿的盛上菜肉粥出了殿間。
殿內只有朱子龍與李三娘一男一女,二人而已!
此時此刻,朱子龍的酒量原本就不大,這會兒酒勁越發上頭後。他又沒學會什麼內力催酒,只能是漸漸頭腦越發迷糊。
本能的色迷迷地盯着旁邊迷人的李三娘嬌體,不由把她想像成記憶中,電腦硬盤上的那些a那個v女星。
聞到身邊李三娘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色心大動,他左手端酒,右手便直接探抱了過去。
李三娘駭然一驚,再看時就發現自己倒進了朱子龍的懷裏。忽覺大腿一熱,低頭看去,卻是朱子龍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
正欲憤然起身,卻發現整個身子都使不上勁。重又跌回朱子龍懷中,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而朱子龍越發酒意上頭後,頭腦思維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a那個v電影的現實畫面想像中。當然,就算還有些清醒可言,是不是借着酒勁,故意行有些不可告人的意圖,就很難說了。
在朱子龍的動作之下,李三娘呼吸急促,臉頸越發粉紅。
她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似乎已然動情,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只能咬着嘴唇強忍着!
「王爺,不要啦,不可……不要光顧着……你且先把這碗菜肉粥喝了,醒醒酒吧!」
可惜,朱子龍將她手上的菜肉粥一口喝光後,根本就沒有什麼酒醒的模樣。當然也可能是假裝的,總之,繼續又抱住了她。
朱子龍畢竟是王爺,李三娘不但做為八嫁女,本來就比一般女子容易想的開,而且對官家人天生心存些許畏懼感。
一時間,嬌軀微顫,卻不敢過份掙扎,越發讓朱子龍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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