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我們牆角的幕後指使人是誰?」朱子龍表情上閃過一絲陰霾,隨之問道。以曹家的人脈,他相信不可能查不出來的,而且,如果不是有情報了,曹家兄弟也不會親自出馬過來。
「是潘家!」曹保語氣肯定的回答道。
朱子龍眉頭挑了挑,對於這個答案其實僅有驚訝,也有意料之中的感覺。
這些天以來,皇家的家宴又開過一次,因為他封了道官。去的時候晚了點,其它各皇子走的比較早。唯獨替趙佶收場子的太子和潘家人在哪,他上前客氣幾句後,順利的套到了他們的指紋樣本。
很意外,這些人與他在府中刺客掉落的,那個玉佩上面的指紋不匹配。儘管說這也不一定能證明,上次那個殺手就不是太子或者潘家人指使的。但只少,也讓朱子龍對他們的敵意減弱了幾分。
就在他這幾天計劃着,是不是要找些線人或間諜潛進潘家或太子府中,找一些管家呀,府將呀,他們用過的物品或衣物出來,然後錄入指紋比對一下。了勝於無,就當添加個數據庫也是好的之時。
然而,今天潘家立刻就先來搞事了。商場如戰場,同樣不是你死就是亡啊!
「你們確定是潘家?」朱子龍又再問一句。
「本來就八九不離十了,更何況,潘家還不打自招,直接上門了!」那邊的曹草直接苦笑了一句。
「哦?不打自招?怎麼回事?」這下朱子龍好奇了。
「是這樣的,二郎你也知道,當年你浪子回頭之前。我等在開封素有開封十大惡少之稱!」說到這,曹草語氣頓了下,看了看一邊的姐姐曹玉婷用眼睛向他瞪了下,於是縮了下頭,臉紅了一下才接的又道:
「那潘家的潘龍也是當年的十大惡少之一,儘管與二哥你無甚交情,卻與我曹家有幾分交情。所以,平日裏我等也有與他耍玩之時,算得幾個熟面,家世也是如此。」
「現樊樓里,幾個份子東家的潘家,就由潘龍持手。他直接就是安排了他的心腹大管家,潘白過來說是要和我們合作。還是寫了個條子,你且看看吧!」曹草說完,邊上的曹保從懷裏拿出了信封遞了過來。
朱子龍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過,隨後生氣的將其扔回桌面上。
「樊樓?呵呵,好大的口氣?說的是香皂的配方不日就可知曉,但為防傷了和氣,想參股進來。以十萬兩的本兒,要三成的股。還要參與到本王的新鹽引事物中來,端是好大的貪念,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
「上次搶了本王的梅花樓一事,恐怕也是潘家在後面搶的胡吧?」朱子龍越說越氣。
「我等也知道潘家過於貪心了點,但是香皂的配方,實話說。我們心裏還真是有些打鼓,那怕我已經安排了死士,潛伏進了潘家內,準備與那幾個熟練工同歸於盡。也是沒底兒!」曹保臉上閃過一絲厲色。
朱子龍斜眼瞧了下曹保,心想這倒是個狠角色,直接就是要殺人滅口。而且還是加上自己這邊的死士,只少就是十幾條人命呀,眼睛都不帶閃一下的。果然是做大事的主兒!
看來這年月,有錢有勢的人不但裝比,而且視百姓人等的牲命如豬狗一般,都是深入骨子裏的一種本能了。自己陷殺孫二娘等死有餘辜之人,過後心裏還多少有點一閃而過的過意不去想法。
到他們這些人這,卻是殺良民,殺競爭對手都不帶考慮的。節操一個比一個低!要比冷血,自己這個現代人穿越過來的,完全不能和人家相比呀。看來要與勢具進才行,否則,摸不透這時代有勢之人的三觀態度,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真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我看,對於這種以為天老大,他老二的囂張之輩。不要過於擔心!」朱子龍走近桌邊坐下,曹玉婷給他倒了一杯茶,他端起來喝了一口道。
「香皂的配方,早晚會有人摸索出來。只是早晚而已,但是再怎麼樣,比質量也是比不過原裝貨的。不用害怕!」
「可是這其中的利極大,若是他們仿照出來的打價格戰,一來二去,還是我們損失的多吧?」曹玉婷突然張口說道。
「確實如此,不過我們佔領了高端市場,現在連皇宮裏和開封絕大多數有錢的人家,用的香皂都是我們的第二代,第三代產品。價格也漲上去了,不易降下來。若是潘家用次品,以後走平民銷售路線,我們是會損失不少下層收入。但是,那又如何呢?若真是那樣,潘家的產品就永遠打上了次品的標籤!」
朱子龍揮揮手再道:「況且真要搶佔下層空間,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給打倒的。要知道,現在開封這市面上70的養豬戶,都是和我們簽了長約的。而且,回山那邊我也準備再修個養豬大作坊。快活林一線的官道,官家已經下了旨,不日我就可以搞一個收費站在那兒。也不看看,以後誰的運輸更便利些!」
「收費站,什麼是收費站?」曹家兄弟大奇。
「所謂收費站,你們可以理解為另一種過路稅爾。還是獻鹽大計和道官的便利呀,官家看我之前修路自掏腰包,又有獻鹽術有功,所以給予我五年的收費權,允了開封周邊三條官道上面,特別是去向快活林一面,回山一面,皆在掌握之中。
你們想想,若是以後潘家人要運外在材料進京,我若是找些藉口,加些費用。長年累月下來,他們的成本能降的了多少下來?還真是個問題呀!」朱子龍一口喝光手中的茶,老神在在的回答道。
曹家兄弟二人,以及曹玉婷一聽朱子龍這麼一說,當場眼睛就是亮了。
「妙,妙,妙,此招甚妙,沒想到二郎早就開始在而局了。我看這收費站,不但可以收他們的過路費,而且這五年裏,還可以查一查潘家的其它貨物,是不是在車內運了走私之物。若是他不仁,我們就有他們的把柄,可以不義。隨時處於不敗之地!」
不過,就在眾人交口稱讚朱子龍之時,突然間,曹玉婷想了想張口說道:「只怕也不盡然,潘家可以走水路,運河那邊可是他們的老本行。」
「三姐怎麼只知道漲他人威風,就算他們能走水路,我們也可以嘛,只少現在潘龍的要挾,我們可以不用太在意了。」曹草不以為然的反駁道,倒顯的比之前硬郎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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