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時候。
因為太急,宮爵直接一腳踹開。
男人穿着軍裝的冷沉背影,和懷中抱着的嬌小女孩露出的校服裙一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連跟在後面小跑的白浪,都忍不住贊一句:「真他媽配一臉!」
緊接着,宮爵反肘一撞。
門,緊緊關上。
「喂!爵爺,你大晚上把本神醫召過來,不就是為了幫她檢查一下身體嗎?幹嘛把我關在門外?」
白浪覺得很不爽。
他還沒找機會,煽風點火,把剛才小妖精在酒吧里浪的事情,好好渲染一通呢。
車上倒是有大把時間。
可,宮爵那龜毛的傢伙,居然讓他閉嘴不許說話,說會吵醒小妖精!
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已經陷入昏迷的小丫頭。
他倒是有本事吵醒才行啊。
半晌。
門內傳來行軍床輕微的「吱呀」一聲。
好像是宮爵把顧柒柒給輕輕安放在了床上。
然後,才傳來男人沉聲回答:「你不是已經開了一副,緩解麻醉的藥?還檢查什麼!」
白浪眨了眨桃花眼:「咳咳咳,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傷啊,嘖嘖,你看她一手的血……」
宮爵冷冷道:「那不是她的血。」
視線,落在顧柒柒手心的縷縷血跡上。
他起身,去浴室打了一盆溫水,用自己的毛巾,給她輕輕擦拭。
她應該也是有小潔癖的傢伙吧?
總是隨身帶着消毒紙巾,連給別人打臉之後,都會嫌棄地擦一擦。
如今沾了這麼髒的血,是不是很不舒服?
若不是擔心弄醒她無法安睡,他真想直接把她抱到浴缸里而不是行軍床,好好地,親手幫她洗一洗!
聽到屋裏沒什麼動靜,白浪狐疑地道:「爵爺,你的潔癖症最嚴重,最討厭見血了,你對敵人爆on頭之後都會沖澡。我這兒有酒精棉球,我來處理她的血就好……」
宮爵不耐煩道:「你可以滾了。」
酒精棉球?
那是給女人用的東西嗎?
不知道酒精傷皮膚?蠢貨!
他考慮部隊裏是不是該換個女軍醫了……
白浪不死心:「嗯嗯,你不讓我進去也行。我就在這兒和你說哈。你這小妖精有毒!她今晚也是活該,誰讓她和男同學……」
他必須趁着小妖精昏迷,狠狠告一狀,哼唧!
可,話還沒說完。
「路副官,閒雜人等還不清理出去!」宮爵的命令冷然響起。
路副官憋着笑:「白公子,請回吧。」
「草,有了女人就攆我走,我是閒雜人等嘛?我明明是你交往十年的緋聞男友……」白浪恨恨地咬牙。
罷了,小妖精這筆賬,他改日再算!
他白二可是很記仇的,哼唧!
路副官好不容易哄走了某記仇男,回來復命:「首長,我要不要找個女傭人來伺候柒柒姑娘……」
畢竟,首長一個大男人,身份又如此矜貴,照顧柒柒姑娘這個女孩子,不大方便啊。
咱家大首長根本沒伺候過人嘛。
萬萬沒想到。
宮爵打斷他:「不必了。」
隨即眸光一寒,冷酷地下令:「今晚的事情,查了還有哪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參與沒有?」
【今日四更~明天爵爺虐渣~】
妖精們,確定不加新書的讀者活動群,和爺一起浪嗎?
每天群的日常畫風是這樣的——
爺(雄赳赳、器on昂昂):爺最大最長,爺是象拔蚌!
妖精們:是剛出生的象拔蚌吧?
爺(小遺憾):當初因為扎針手抖,爺改了醫學院的志願,大學去學法律了。
妖精們:呀,原來你扎(房)針(事)技術不行啊。
爺:你家爺是不是很霸氣?
妖精們:嗯嗯,很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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