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裏,林慧兒已經枯坐了足有一個小時。
她現在有些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辦?
讓她現在離開,她真得很不甘心。
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一輩子都不會再有。
想了很多辦法,可都不管用,
「韓小義」就像得道高僧一樣,任你百般,千般誘惑,我自巍然不動。
要不是韓義睡死了過去,林慧兒真想質問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坦誠以對的美女坐在你面前,你竟然無動於衷?
事已至此,已別無他法。
接下來要考慮何去何從了?
林慧兒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離開,這樣明天早上他醒來,即使會懷疑她做了手腳,但卻沒證據,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可這樣一來,他以後一定會對自己敬而遠之,那她的夢想就再也無法實現。
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她會在藤訊繼續工作下去,
等到了結婚年紀,找一個老實人扮演她的賢妻良母。
在需要激情的時候,找一個嘴甜如蜜、器大活好的男人一夜風流,之後各不相欠,她繼續當她的好兒媳,好妻子,好媽媽。
願意嗎?
不願意嗎?
甘心嗎?
不甘心嗎?
又能怎麼辦?
腦海里千頭萬緒,心裏面五味雜陳,
最後,林慧兒好像想通了一般。
不管怎麼樣,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就乾脆一條道走到黑!
緩緩躺下來,把身邊男人的手臂放到了頸下,雙手如八爪魚似得抱着他,呢喃道:「許我鳳冠霞帔一世無憂,此生清風明月長伴天涯!
…………
窗外的太陽慢慢升起,縷縷光線穿過窗簾的間隙照進房間,
又是一個艷陽天。
韓義做了個夢,夢中有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含情脈脈的對他做些很羞恥的事情。
可是他感覺太困了,困得連一絲性趣都沒有,只能是望洋興嘆。
緩緩睜開眼,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映入眼帘
轉動眼球,昏黃的穹頂跟牆壁連接處是原木色牆布,牆上掛着一幅仿製的向日葵,兩者相得益彰。
當知覺回到身體裏時,韓義感覺小腹處沉甸甸,右手臂也已經麻木掉。
心裏一驚,韓義立刻坐了起來。
「嗯……」身旁被子底下發出一聲嬌膩的嚶嚀聲。
「女人?」剛撐起兩條胳膊的韓義楞了一下,「我酒後亂性了?」
「不對啊!我昨晚幹嘛來着?
「嘶嘶」
記憶在一瞬間湧入韓義的大腦。
昨天晚上他去赴林慧兒的約,之後要離開,然後有些困,之後……
「之後呢?」韓義困惑的眼神很快變得清澈凝實了起來。
他知道了,昨天林慧兒給他喝的那杯水有問題!
隨後他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臥槽!我……我該不會被人……
根據大腿上滑膩膩的觸覺、以及剛剛那一聲嚶嚀,可以猜測到,被子底下應該是……女人吧!
如果是男人,艹皿艹,絕對滅了他滿門!
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一角,藉助窗外的光照可以看到,他是果體
而他腰腹間還有一條光滑細嫩的手臂,如八爪魚似得緊緊抱着他。
「不幸中的萬幸,還好是女人!」
韓義伸手去掰了一下面朝下的腦袋,
腦袋主人再次嚶嚀了聲,極不耐煩的把他手扒拉開,「嗯……別動……困……」
「林慧兒?」
韓義稍微一想便知道怎麼回事了,頓時破口大罵,「我鈤尼瑪賣批噢!
你還睡個求啊!
給老子起來!
說,你昨晚到底幹嘛了?」
被子裏,任他雨打琵琶,林慧兒則紋絲不動,
韓義怒不可遏,使勁推她,同時嘴裏繼續破口大罵,「你膽子挺肥的嘛,居然敢給老子下、、、藥。
是不是想死啊?
你tm倒是說話啊!」
見推不動她,韓義就用腳把她往被子外面蹬,
林慧兒就一手抓被單,一手牢牢摟住他大腿,防止走光。
「呼……呼……」韓義氣得火冒三丈,傾過身把林慧兒那邊的被子掀了起來,露出半具玲瓏曼妙的胴、、、體來。
「啊……」被子裏林慧兒尖呼一聲,便打算往韓義身邊靠。
「啪」
韓義順手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屁股上,臀、、波蕩漾
「你到底說不說的?不說老子今天揍死你!」
林慧兒就是不說話,兩手抱着韓義大腿往他身上爬
可惜顧頭不顧腚,屁股還露在外面。
「不說是吧……」
韓義把她壓在腿上,揚起巴掌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
一連十幾個巴掌抽下去,被窩裏林慧兒疼得身子直打顫,但還是死死咬着牙關不吭聲。
「呼……呼……」韓義呼呼喘着粗氣,「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咱們好歹還是同學呢……」
韓義說不下去,這種腦子有坑的女人還得往死里揍!
「啪啪啪……」
韓義每打一下,林慧兒怕疼之下,身體就往上湊一點,
往前扒拉的手,無意間抓到個「把柄」,然後就死死拽着不撒手。
「嘶嘶」韓義倒吸一口冷氣,「你快鬆手!」說着又是一巴掌狠狠抽了上去。
林慧兒屁股已經被打腫了,這一下吃痛之下,報復性的狠狠一拽。
「嘶嘶……你麻痹喲!」
韓義疼得臉都變色了,氣得又是一巴掌抽上去。
「啪」
「嘶嘶」
「啪」
「嘶嘶」
韓義把被子全部掀開,林慧兒半邊身子壓在他腿上,右手牢牢抓着「韓小義」。
韓義上去掰林慧兒的手,
眼看要掰開了,林慧兒突然頭一低,直接咬了上去。
是真咬!
「尼瑪的……快鬆口啊……」韓義疼得一張臉都快變形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林慧兒不說話,想說也說不了,深喉
韓義已經不敢再打她了,萬一她疼痛之下,咔嚓一口,萬事皆休。
「你先鬆開,咱們好好說會話行不行?」韓義循循善誘,「我向你保證,只要你鬆開,我保證既往不咎。」
林慧兒既不鬆口,也不吭聲,甚至玲瓏的身段還往上湊了點,以方便一口齊根咬斷!
「你麻痹噢」韓義怒罵了一句,「你這樣是犯法的懂不懂?
先不說你給我下、、藥的事情,就憑你現在的行為,我就能讓你下半輩子在牢裏度過……」
十分鐘後……
精疲力竭的韓義,乾脆往床上一躺,任由她咬着,開始談條件,「你說吧,到底想要什麼東西?
一千萬?五千萬?還是一個億?
又或者豪宅豪車?
你現在說出來,我立馬給你……」
又是十分鐘後……
韓義用無奈的口吻說:「我今天還要去參加會議呢,如果延誤了後果很嚴重。
你先鬆開好不好,有什麼事咱們回頭再說。
我再次向你保證,如果我找後賬的話就不是人,天打雷劈!」
可能晗的時間長了,林慧兒也有些難受,往外面放了2厘米,但依然不鬆口。
而下面床單上已經被口水濡濕了。
韓義見說了半天一點效果沒有,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摁住她的腦袋,死死壓了回去。
「嗚……嗚嗚……」
在林慧兒快要窒息時,鬆了松又壓了回去。
如此反覆數十下,
突然,林慧兒眼睛猛得睜大,然後腦袋拼命往後掙扎,想脫離控制
韓義臉上露出恨極的神色,死死壓住,同時雙體勾住她的後背,不讓她動彈。
過了十來秒,
林慧兒表情變得極為痛苦,喉嚨也在使勁蠕、、動着。
又過來幾十秒,
韓義鬆手,
林慧兒鬆口。
…………
韓義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的林慧兒冷冷道:「你滿意了?」
林慧兒依然不說話。
她知道,說得越多越錯。
何況現在的情況早已在她預料中,
只是心存僥倖的幻想着,韓義會看在兩人有過一夕魚水之歡的面子上,不去計較太多。
現在看來,可能她還是太天真了。
韓義也懶得多說了,轉身走人。
「砰」
關門聲把呆坐在那裏的林慧兒驚醒了過來,盯着房門看了好一會,然後嘴裏嘀咕了一句,「男人果然都是拔、、吊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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