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君殿下正一個人坐在小木屋裏生悶氣。
風潯和玄奕就是這時候進來的。
玄奕還沒有說話,風潯就大馬金刀往那一坐,樂不可支的說:「那個御冥夜啊,哎喲真是笑死我了,現在正在被鳳小舞追殺呢!」
君殿下原本黑沉沉的臉色,忽然緩和了一些,他盯着風潯。
玄奕見狀,忙插上話:「可不是?這個御冥夜,也是夠自作多情的。」
「可不是嗎?居然敢故意製造和我家鳳小舞的曖昧,打不死他的!」
「可不就是。」
風潯:「我家小舞怎麼會看上他!切!」
玄奕:「就是的呢!」
風潯:「誰能配得上我家小舞?反正如果誰要追我們家小舞,首先得過我這關!」
風潯無知者無懼,玄奕在一旁加以引導,所以君殿下那滿腔的怒意,也漸漸平息下來。
「對了,君老大,你這身上的傷藥多久換一次?」
風潯和玄奕說了大半天,終於想起來君臨淵的傷了。
「一天。」君殿下聲音淡淡的。
「那這會兒該換了呀。」風潯忙站起來,「我這手邊也沒有藥啊,君老大,之前是誰給你上藥來着?」
君臨淵盯着風潯。
玄奕用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了風潯一眼。
風潯一拍腦袋:「我們家鳳小舞啊?說起來也是,那丫頭醫術好着的,當時就你們兩個人,不是她換藥還能是誰?瞧我這記性。」
君臨淵瞪着風潯。
風潯立即瞭然:「我現在就找她去。」
風潯急匆匆而去。
玄奕沒有走,他看了君臨淵那包紮好的傷勢,微微蹙眉:「傷勢很嚴重?」
君臨淵輕哼一聲:「小題大做罷了。」
既然是小題大做,那又為何允許風潯去喊人呢?還不是因為想見人家?玄奕在心裏默默吐槽。
風潯跑去找鳳小舞。
這是的鳳小舞正揪着御冥夜的耳朵,鄭重而嚴肅的警告這熊孩子:「以後開玩笑要有度,如果再讓我知道,大家朋友都沒的做,絕交!」
「好痛……嗚嗚嗚……記住了記住了……」御冥夜吃痛。
他是真記住了。
這是鳳舞不能碰觸的底線……現在他已經試探到了。
鳳舞回到帳篷里的時候,還是很生氣!
御冥夜怎麼可以這樣?!
但是,她又說不出來自己到底在氣什麼?氣御冥夜威脅她,還是氣御冥夜故意在君臨淵面前表現出來跟她的曖昧,還是氣別的什麼?
就在鳳舞一陣頭暈腦脹的時候——
咚咚咚——
外面傳來一陣動靜。
打開門後進來的是風潯。
風潯看到鳳舞,直接就去拽她:「快快快,跟我走。」
「去哪兒?」鳳舞被坑多了,現在習慣性警惕。
「去見君老大啊!」
「我不去!」
這是鳳舞的第一反應。
現在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君臨淵!
看到君臨淵那雙暗含嘲諷的目光,她就心裏鬱悶。
風潯不解的看了鳳舞一眼:「你不去,誰給君老大換藥啊?」
「他那傷口已經處理過了,換藥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活,誰換還不一樣?」鳳舞拿出一個小的急救包遞給風潯:「你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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