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氣這東西,說難也難,說易也易,不過這都是相對而言,對於普通人和不懂的處理陰氣的人而言,這東西不亞於死亡之氣,只要沾染上,哪怕是一絲絲,若是不能驅除,長此以往在陰氣的侵蝕下身體也會越來越弱,最後病痛不斷直到死亡,但是對於知道怎麼解決陰氣的人而言,卻也是最簡單不過。
對於周少瑾而言,驅除人體中的陰氣也只是一張符的問題而已,驅陰符,專門驅除陰氣。
周少瑾手中拿出一張驅陰符,這一張是他在無常令中買的,發了三十點功績點,雖然有些肉疼,但是這半個月以來,他每晚去捉鬼,賺取的功績點卻也不在少數,雖然購買築基丹花銷了不少,但是如今的功績點也有四位數以上,買一張驅陰符還是可以的,而且他有意想通過這件事情結交王成才和胡軍,一張驅鬼符,三十點功績點,未必就是虧本買賣。
右手拿着驅陰符,周少瑾左手捏了一個印訣,然後就在胡軍和王成才兩人震驚的眼神中,一團半個拳頭大的赤紅火焰從符紙上騰的一下燃了起來,不過整張符紙卻沒有燃燒。
「嘴巴張開」周少瑾對着胡軍輕喝道,胡軍聞言也不敢耽擱,嘴巴直接張開,周少瑾則是左手大拇指扣着中指,然後將符紙上升起來的那團火焰對準胡軍的嘴巴屈指一彈,整團火焰直接莫入胡軍的口中:「咕咚」
胡軍臉色一漲,只感覺一團暖烘烘的東西被自己吞進了肚子,接着就感覺像是一團火焰在肚子裏燒了起來,一道道暖流通過血液流入自己的四肢百骸,讓他感覺全身都像被火燒一樣,開始升騰,不過接着,有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流在體內出現,與那團熱流碰撞在一起,但是那股寒流卻是不敵熱流,熱流所過之處,寒流被逼的不斷後退。
那團火焰彈入胡軍的肚子中後,周少瑾又雙手移動,又將手中的符紙一卷,捲成一個圓筒,一頭插在胡軍的鼻孔處,另一頭則是壓着胡軍的頭一低,將符紙筒的另一頭沒入水中,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看的王成才目瞪口呆,胡軍也像是木偶一樣任由周少瑾擺佈。
「嗤...嗤...嗤...嗤....」
很快,胡軍只感覺一股凍如骨髓的寒流像是從自己的鼻孔中流了出來,在周少瑾和王成才的視線中,一股如煙般的白色霧氣也從胡軍的鼻孔中慢慢流了出來,不過那白霧從胡軍的鼻孔處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分散,而是擰成一股進入周少瑾裹好的符紙筒中,順着符紙筒流入臉盆中的水中。
王成才瞪大眼睛,看着那些白霧順着符紙筒流入水盆裏面的水中,整個水盆中的水居然開始冒出一絲絲一縷縷的寒氣,再慢慢的,在他的視線中,水盆中的水面上慢慢的開始結冰,這一幕看的王成才膛目結舌,就是胡軍都是瞪大眼睛,簡直超出認識。
到最後,陰氣散盡,整個水盆中的水面都已經被一層冰凍結,周少瑾臉上依舊沒有多少變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王成才和胡軍卻是沒有他這麼淡定了,王成才直接瞪大眼睛,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胡軍也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着水盆中結冰的水,心裏不能平靜,不過這時候他能感覺到,體內的陰氣被驅除了,而且整個身體都是暖烘烘的,前所未有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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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謝謝小兄弟了,來,我敬你一杯,先干為敬」「來來,小哥,我也敬你一杯...」
下午,六點多,胡軍的房子中,在外面叫了些外賣,胡軍又自己炒了一些菜,三人坐在一起喝了起來,解決好胡軍身上的陰氣,周少瑾發現兩人對自己更加客氣了,飯桌上,兩人頻頻向自己敬酒,他也是來者不拒,他能感覺到王成才和胡軍兩人對他態度的轉變,尤其是王成才,對他的稱呼都變了,由小兄弟變成了小哥。
「我原以為那些畫符驅鬼這些都是騙人的,今日小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果然是小隱於市,小哥才是真正的高人啊,來,小哥,我們再喝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王成才又拿起酒杯向自己敬了一杯,周少瑾也不慫,一飲而盡,他發現王成才這貨是真的老油條,會說話,尤其是吹捧起人來一套一套的嗎,哪怕周少瑾知道王成才是在吹捧自己,但是心裏聽了還是很舒服。
酒過三巡,酒桌上的熱烈氣氛小了不少,不過三人酒量都不錯,沒有人醉。
「誒,對了,今兒個小哥來潘家園是想遊玩一番嗎?」吃了一口菜,王成才又開口道,看向周少瑾。
「哪有,說來也不怕兩位老哥笑話,其實今兒個來潘家園走走,我主要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的法子。」周少瑾道,看着王成才:「兩位老哥不知道,小弟我出生農村,家裏條件不怎麼好,現在上了大學在首都也開銷大,所以一直向着找個什麼事能賺點錢。」
「哦,小兄弟很缺錢。」聽到周少瑾的話王成才眼睛一亮:「以小兄弟的這身大本事,還會缺錢。」
「王老哥過譽了,我這點微末伎倆哪算得上什麼大本事,再說,雖然我也懂一些玄門之術,但是這個時代,想靠這個賺錢,也難有用武之地啊」周少瑾道。
「小哥太謙虛了,要是小哥的這身本事都是微末伎倆,那這世界上還有誰稱的上大本事,也只是那些人有眼無珠不識小哥這塊真金罷了?」
王成才捧了一句,周少瑾卻是微微揮了揮手,笑了笑又道——
「誒,對了,小弟我也想用身上的這點伎倆賺點錢,要是兩位老哥有什麼認識的人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望兩位小哥不妨提一提小弟。」
周少瑾一直在思考自己怎麼賺錢,想來想去也只有這身本事做一回現代天師了,但是門路卻是個問題,他總不能像那些算命的去擺攤吧,這不現實,而且他這副樣子說自己是天師人家也不信,現在有王成才和胡軍在這裏,兩人都是這裏本地人,尤其是王成才,見多識廣,認識的人肯定不少,要是有兩人幫忙引薦,對他而言無疑是好事。
王成才和胡軍一聽都明白了周少瑾的意思,胡軍當即道——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要是真有什麼人沾染到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我們一定給他們引薦小兄弟。」
「這是必須的,小哥放心,要是真有什麼人沾染了這些東西,老哥一定第一個向對方介紹小哥,再說,除了小哥,這世界上還有幾人有這本事。」
王成才也拍了拍胸脯道。
「那就謝謝兩位老哥了,來,這一杯我敬兩位老哥一杯,相逢即是有緣,來,干!」
「哈哈,小哥這話說的我喜歡,相逢即是有緣,這是我們三個的緣分,來,干」「干」「碰!」
三人碰杯,整個桌子上也是氣氛融融,很多人都說交際,什麼是交際,這就是,一杯酒、一句話,所謂交際,全都在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中。
「兩位老哥也別叫我小兄弟什麼的了,直接叫我少瑾就行了。」「行,那我們就叫一聲少瑾了,那你也別叫我們什麼老哥了,直接叫我王哥,軍哥你就叫他胡哥或者軍哥也成」「...」
幾杯酒下來,三人關係無形中再次拉進,很多人說酒桌是男人最容易拉近關係的地方,這話一點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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