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輝前思後想了好半天,覺得大哥說話的還有幾分道理。
這種事就得快刀斬亂麻,一下子把朝陽集團打死,叫他們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才行,這樣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好,大哥這事就按你說的辦!」沈景輝滿口答應起來。
因為江南和中海同屬沿海城市,屬於經濟一體,自己和陳婉也在地區性會議上見過許多面,甚至在一餐後晚宴上還熱聊了幾句,就憑這般關係,陳婉就沒有不幫自己的道理!
畢竟自己是江南市的副市長,而朝陽產團只是一家普通的企業,孰輕孰重,陳婉自然分的出來!
想到這,沈景輝立刻拿出了手機,撥去了陳婉的電話,臉上的表情比前兩次更加恭敬,說道:
「陳市長,我是江南市的沈景輝。」
「哦,我知道,手機存了你的電話。」陳婉同樣客氣的回答道。
聽到陳婉的聲音,林遇啞然失笑,這個叫沈景輝的人還真是有意思,居然把電話打到陳婉那裏了。
陳婉的話叫沈景輝神色一喜,他萬萬沒想到陳婉的手機里居然會存自己的號碼,這也就說明,自己給她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好辦了!
在華夏社會的人際交往中,如果對方主動存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那就是把自己當成了朋友,換句話說,中海市長陳婉和沈景輝的關係不一般,才這份關係來看,那朝陽集團鐵定沒救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連個呂家的搞不定,居然還敢來得罪祁老爺子,真是自不量力!
簡直就是找死!
「陳市長,有件事想和您說一下。」
「好,您說。」陳婉很客氣的說道。
「陳市長,是這樣的,你們中海有家叫做朝陽集團的企業,我覺得這家企業有些問題,希望陳市長能嚴厲查處一下!」
「你確定說的是朝陽集團?」陳婉質疑道。
「沒錯!」沈景輝點頭說道:
「我的覺得這家企業有着很嚴重偷稅漏稅的問題!」
「而且這家公司里有個叫林遇的人,為了一己私慾,竟公然使用武力傷害他人生命安全,所以我認為,他們公司的項目恐怕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得來,還請陳市長嚴查此事,不能讓這樣的害群之馬威脅社會!」
聽到沈景輝的說辭,眾人紛紛咂舌。
這也太狠了吧,簡直就是把朝陽集團往火坑裏推啊!
不僅如此,在徹查朝陽集團之後,這個叫林遇的人也別想好過,隨便給他安個罪名,都能讓他在監獄裏呆上個十年八年,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陳婉說道:
「你確定那個使用武力,打架鬥毆的人是林遇?」
「沒錯,陳市長放心,肯定錯不了!」
「我想你是誤會了,林遇是中海市wei辦公室秘書,就算干出打架鬥毆的事情也是替廣大群眾伸張正義,肯定是你弄錯了。」
「什麼!」
聽到這以消息,整個會客廳的人都炸了。
「他居然是中海市wei辦公室秘書!」
在場幾十號人,各個都是非富即貴,都清楚市wei秘書代表着什麼!
那可是只受市長一人支配的實權人物,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甚至可以代表市長本人!
沈景輝,呂永光,祁萬山和周向君等人全都被林遇的身份給震驚了。
能成為蕭羽詩的老公已經足夠不可思議了。
沒想到搖身一變,竟然成了市wei秘書!
這也太牛b了吧!
雖然這事叫人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也由不得自己不信,沈景輝立刻說道:
「陳市長,您恐怕是誤會了,他動手打的並非是地痞流氓,而是我的外甥呂嘉文,像這樣有暴力傾向的人,我建議陳市長還是把他開除吧。」
「他打的是你外甥?」陳婉問道。
「沒錯,還請陳市長明察此事!」
幾十位賓客鴉雀無聲,事情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剛才陳婉有意包庇這個叫林遇的人,那是因為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現在好了,林遇打的是沈景輝的侄子,無論怎麼樣,陳婉都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秘書,而得罪一個副市長!
「既然林秘書教訓了你的侄子,我想,肯定是你的侄子有問題,我現在會給有關部門打電話,徹查呂家,希望你們能全力配合。」
說完,陳婉直接掛了電話,只剩下沈景輝和呂永光目光呆滯的看着前方,就像傻了一樣!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向君和祁雨柔驚恐的對視一眼,那個叫陳婉的女人竟然要去徹查呂家,有沒有搞錯!
現如今,華夏的這些著名家族沒幾個是乾淨,一查一準,想不死都難!
可是,一般沒人會吃飽了撐的去做這種事,因為很容易得罪人,把別人查了還把自己弄的一身騷!
「要是不想死的話,你們倆個就第一時間在我面前消失,否則就不是徹查你們那麼簡單了!」
此時此刻,呂永光和沈景輝的腸子都悔青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尊大神!
周向君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林遇,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陳婉居然為了他而徹查呂家,換句話說,這個叫林遇的人恐怕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甚至已經到了連陳婉都忌憚的程度,否則她也不會幹出這樣的事!
呂永光和沈景輝走後,林遇笑看着祁萬山,道:
「你還有什麼能耐就儘管使出來,礙了我們朝陽集團的好事,可別想過的消停!」
「呼通」一聲!
祁萬山拍案而起,
「無恥小兒,我祁家在江南屹立百年之久,豈容你在這裏造次!」
「屹立百年?」林遇不屑道:
「無非就是靠點人脈關係,發點黑心財而已,還真當自己沿海一帶的泰山北鬥了?在我林遇眼裏,你什麼都不是!」
「祁叔,別動怒!」
這個時候,周向君立刻占來出來,因為他一直都處在旁觀者的位置,而這件事從頭到尾,看的最清楚的人也是他!
作為和祁萬山同一個陣營的盟友,若是胡亂出手,那麼受傷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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