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那有恃無恐的樣子,讓許父差點沒有心肌梗塞。
畢竟,許父要顧及的東西太多。
他有錢、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和權利,怎麼可能與這個什麼也沒有的小保姆同歸於盡?
「老爺,別生氣。身體要緊!」管家連忙為他順着氣。
徐如意輕嘆一聲,「還沒氣死啊?真是麻煩!」
她站起來,整理着自己的衣角。漫不經心看了那邊幾近暈厥的男人。
許父:「你,你這個……」
徐如意看也沒看他,繼續往前。
「徐小姐。」管家叫住她,「你來這裏也快兩年,我到今天才看清你真面目……」
「然後?我應該感到榮幸?」她笑。
「你這樣的人太可怕,不合適我家單純的少爺。」
「呵呵……」徐如意輕聲地笑,「可我偏偏就要禍害他,你又能拿我怎樣?」
「管家,報警!讓警察把她抓走!」
徐如意已經上了樓,慢騰騰收拾自己的東西。
他們已經沒必要留在這裏,許暖也在慢慢適應外面的社會。
這樣,正好了。
她拖了箱子下樓的時候,管家正派人堵在那裏。
「對不起,徐小姐。你走之前,我們必須對你進行搜身。」
「搜查證。」徐如意伸了手,「沒有的話,恕我拒不配合。」
「你……」管家看了她。
平時,這個小姑娘雖然活潑,但也弱不禁風的。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本性!
一邊的許父惡狠狠看了她,「放心。我們已經報警了,你休想帶走許家的任何東西!」
片刻後,警察果然趕到。
徐如意把箱子遞過去,「搜吧。」
她才沒興趣拿起這裏的任何東西。
只不過,當警察翻出她整齊放在裏面的幾張畫時,許父的臉色都變了。
「警官,這個人是小偷!這是我兒子畫的!她竟然想偷走!」
「你兒子畫的?證據呢?」徐如意冷笑,「看看下面的簽名,就知道是誰畫的了。」
之前被他偷走拿去賣掉的,她還沒找他算賬呢。
特別是那幅四葉草,讓許暖失落了好長時間。
後來,她收到儲藏室里的幾幅,也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帶走。
「警官,可鑑定好了?」徐如意等得不耐,問。
警察看過之後,其實也分辨不出。因為下面的落款,寫的並不是許暖名字。
「徐小姐,這些你暫時不能帶走……」
那邊的許父立即挑了眉頭,看她一眼,「聽到沒有,警察先生也說你不能帶走。」
「既然許先生也說了,這是他兒子畫的。所以,也不屬於他。」徐如意笑笑,「既然這樣,還請麻煩幾位把它們帶回警局,到時候由它們的主人親自帶回。這樣可好?」
「沒問題。」
「那我可以走了嗎?」
許父咬牙切齒,「滾出我許家,以後再也不允許踏入一步!」
「放心。這裏,我還看不上。」她說得輕描淡寫。
有了那筆違約金,住的地方自然不成問題。
徐如意先找了房子暫時住下。然後去到公司等他。
等許暖踏出辦公室的第一眼,就看到安靜坐在休息區百~萬\小!說的她。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9s 4.07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