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的腦海里,描繪出一幅兩人同時作畫的情景。
暖暖的午後,他和她站在畫室。
陽光透過窗戶照過來,映在他們年輕的臉上。偶爾,兩人會對視一眼,默契而又溫馨。
很美好的一幅畫面,讓他整個人都平和起來。
徐如意終於鬆口氣,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放開他。
「少爺,對不起。」
他沒有說話,只是擺了畫架。
深秋的天,讓他已經披上一件外套。
只不過,這樣作畫的時候會有所影響。他脫下來,掛在一邊。
只着一件白襯衫握了筆。許暖看了看那邊的她。
徐如意點頭。
這一次,他們不需要四葉草擺在那裏,也可以重新畫出一張來。
時間悄無聲息地溜走,徐如意揉揉發酸的手腕。
「少爺,畫好了。」
許暖點頭。
他看着那邊的畫。
和之前一樣,也是可愛的q版。像被賦予了生命的擬人態,那樣的生動活潑。
徐如意拿來膠水,兩人合力把它們拼湊在一起。
「少爺,你看,這不是回來了嗎?」
許暖鬆口氣。
只是,對於不見了的那幅畫,心裏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他面上無波,並沒有表現出來。
晚飯之後,徐如意陪着他散了會兒步。
回到臥房,許暖第一時間去到窗台。
他還未開口,就看到四葉草像是失了生機一般。
「你好。」他連忙說着。
可是,四葉草並沒像之前那樣,聽到他的話而變得生機勃勃。
「漂亮。」許暖繼續說。
「可愛。」
「美麗。」
「乖巧。」
他一遍又一遍地說着,四葉草仍然沒有抬頭的跡象。
許暖慌了,為它澆了一點水,繼續對着它說:「可愛。」
「你,可愛。」
「漂亮。」
「很,漂亮……」
他對着它,一直不停地說。可是,絲毫沒有起任何作用。
四葉草被澆過水,葉片開始卷邊泛黃。
「可愛……漂亮……」他真的慌亂了。
為什麼,他不是夸它了嗎?
許暖無助地看了它。
這時,他想起徐如意是它的原主人,連忙抱了它去敲隔壁房間的門。
徐如意打開,「少爺,怎麼了?」
許暖指指懷裏的植物。
「怎麼會這樣?」徐如意驚訝。
其實,她當然知道,是因為之前趁他不備,在裏面放了一點的藥水。
許暖急切拉了她,不停指着四葉草。
他已經把它當成自己的一員,不希望它離開他。
和丟失的畫不一樣,它是有生命的!
「四葉草好像是生病了,得帶它去看醫生。」徐如意鎮定分析。
「醫生?」許暖疑惑。植物也需要看醫生嗎?
可是,很快他就信了。
因為徐如意親自向他展示過,它能聽懂人類語言的。
這就說明,它需要看醫生也是正常的。
「少爺,要不,我們帶它去看醫生吧?」她試探性地問。
許暖遲疑着。
他生病的時候,都是家庭醫生來為他治病。
他連忙看向她,意思是可以讓他的家庭醫生來嗎?
徐如意搖頭,「方醫生是給人醫病的,就像感冒不能吃胃藥一樣的道理。讓他看,是沒有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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