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孤闕,楚七真真驚詫不已,小手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竟有些疼啊。
「孤闕,你什麼時候來的?」
可是,環視四周,卻是一片霧靄蒙蒙的林子,景物並不十分清楚。
楚七蒙了下,眼睛瞪的大大的瞅着那轎子裏依舊不緊不慢的的傢伙,恍然驚呼,「這是夢,是我的夢,對不對?」
她很清晰的記得,她在新木屋的臥房裏,看了下夜色,矯情了下女人的小心思,隨後,有些不正常的倦了,就躺在新床墊上睡的。
沒錯,她這個時候該在睡大覺的。
這樣一想,更是詫異的不行,「孤闕,你能隨意闖進我的夢裏?」
這見鬼的什麼咒術還是巫術的,不會這樣厲害吧?
「你想我來,我又有什麼辦法?」修長的手指捋了捋那垂落胸前的長髮,孤闕輕輕笑了聲,似乎很無奈般的笑。
「本族長近來事務繁忙的很,也是抽空來見你呢。」
「切~~」楚七嫌棄的睨他一眼,就他那人魚族,那些個人魚個個老實本分,整個部落也是按部就班,該幹嘛幹嘛的,就連唯一的叛逆埃布爾,都被收拾的跟孫子似的,他還能有啥事務繁忙的?
忙着給別人找不自在還差不多。
這不,找上她了。
「這是哪兒?」上回那洞房,楚七覺得還是很不錯的,只是,東西太假,一切的東西似乎都是她的幻象,包括,那錦被底下的紅棗花生蓮子什麼的,她餓的時候,想拿一粒塞嘴裏,結果,一咬就咬到了自己舌頭,完全假象啊。
而唯一真切的,便是他那麼個人,和她交配的感覺,真實的......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醒來想當做夢都不能的。
楚七慢慢起身,從小轎里下來,優雅如斯的走到她跟前,修長的手指一挑,將她小臉托起,深海似的眸子裏蓄着壞壞的笑意,聲音帶着幾分輕滑的意味,「想不到,你第一次見到我,便對我動了心思啊。」
「什麼?」楚七沒聽懂。
孤闕挑眉,「就是這樣了,在你記憶中最深刻的地方,我便會出現了。而這便是你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不記得了嗎?」
「啊?」那可是人族居住的領地?當時,孤闕打開海之門,陰森詭秘的出來,她倒是在洞裏偷偷瞧了一眼,只覺得美貌異常,還當是個女的。
「知道嗎?我那時以為你是女的。」望着他那張顯得有些驕傲過度的臉,楚七實話實說,才不怕打擊他呢。
哪知,孤闕微微聳眉,滿不在乎,「那又如何?」
修長的食指猛地戳在她心口的位置,「不管你以為我是男是女,那一眼,我便進了你這裏。」
「你?」被他一指頭戳來,楚七忙的往後退了兩步,拿眼瞪他,「流氓,才見面就動手動腳。」
「流氓?」孤闕好笑,一把將她扯入懷裏,兩指就在她臉頰上輕輕捏了下,「小東西,別忘了,我是你的伴侶,我不對你動手動腳,那要對誰動手動腳?」
「啊?」這話,怎麼聽着好生熟悉?哪個言情小本本上的吧?楚七狐疑的瞪着他,「你y的該不是連我看過的小本本也能重閱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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