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本就有傷,再加上回部落後,也一直沒空歇息,此刻,哪怕強撐着眼睛,想多看小雌性一眼,斐瑞也是支撐不住了,就那麼望着楚七的方向,金色的眸子慢慢的闔上,很快,靜謐之下有了輕輕的鼾聲。
楚七愕然,這傻虎是秒睡啊,不由切了一聲,「切,困成這副德行,還死撐。」
扭頭,昏暗中,這傻虎的一頭金髮特別惹眼,模糊的臉部輪廓似乎越發耐看,吸引人的目光。
再想起剛才,她吼他推開他,他卻像小孩子一樣的委屈的跟着她,卻又不敢靠近她。
心底的某處竟莫名的軟了軟。
「見鬼。」楚七轉過身,使勁的眨巴了下眼睛,眼角一點澀意忍了回去。
外面仍舊喧鬧着,不時的就能聽見各種怪叫嬉笑。
楚七百無聊賴,也就找個牆角,縮作一團,眯起了眸子休息。
窗口,隱隱有些響動,她也懶的睜眼,只聽得細碎的聲音。
「哈爾,怎麼沒動靜?你不說斐瑞在跟小雌配嗎?」
「也許......」
「該不是小雌性將斐瑞烤了吃了吧?」
砰砰砰—一頓拳打腳踢的聲音,過後,又聽得,「哼,定是斐瑞的雄性力量不能讓小雌性滿意,所以,小雌性不願跟他交配。」
然後,一陣竊笑聲。
「等勞資成年後,雄性力量一定比斐瑞強,到時,小雌性肯定會願意跟我交配的。」
「勞資的更強。」
「......」
一些小屁孩們比誰強誰弱誰大誰小的戲碼。
楚七聽着聽着,唇角竟不自己的翹起,不知何時,竟也睡了過去。
似乎還做了個夢,夢裏,睡着她那雕花大床,抱着最喜歡的卡丘,身上裹着鬆軟的被褥,真是舒服啊。
「三兒,別鬧。」感覺臉上濕乎乎的,楚七還以為是自己養的金毛犬呢,一把抱住了那廝的腦袋,結果,唇上溫軟......
腦子一激靈,睜眼,一雙金色的眼眸睜的大大的,眸底竟是驚異的歡喜。
雙手一抱那腦袋,猛地往旁一摔,身子利落翻起,楚七就這麼幹脆直接的將身上的男人摔下去,並且霸氣十足的騎了上去,一手撫着男人的臉,一手卻掐着男人的脖頸。
「活膩歪了是吧?一大早就吃七爺豆腐?找死。」楚七那手是真使上勁兒的,她也是真的火大。
要知道,她是第一時間醒味過來,身上的男人是斐瑞,不然,依照她特工的本能,怕是睜眼的一瞬,就要將他斃命的。
無論是幼時在福利院,還是以後特工的日子,她都時刻警惕着,因為稍一疏漏,被整治的甚至喪命的人就是她。
斐瑞沒想到自己示好的舉動,讓小雌性如此生氣,他只無辜的看着她,其實,以他的力氣能輕易將小雌性掀開的,但,他沒那麼做,而是......
纖細的腰肢,突然被一雙溫暖的大手圈住,楚七身子一僵,氣道,「你?真不要命了?」但那扼住人喉嚨的手,卻是不自己的鬆了些力道。
「你是我的小雌性,我喜歡抱你,喜歡舔你。」斐瑞得了空隙,就理直氣壯起來。
從昨晚開始,他就認定,小雌性是喜歡他的,只是,或許一時還不適應,但,她是趕不走他的。
聽得這話,楚七俏臉莫名添了抹紅暈,斥道,「特麼的不要臉了,你無敵。」
說完,想從他身上翻下來,尼瑪,她是要臉的,不能跟不要臉的比。
但,上去容易,下去難,柔軟的腰肢竟然被男人的大手給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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