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很滿意海雲兵的表現,沒把她當成幼稚的小孩,更沒把她當成傻子。
姐姐出事了,她有權利第一時間知道。
海雲兵帶她去了津港碼頭,說了很多很多的話。但是她一句都沒聽進去,看着蒼茫的大海,安安第一次感受到恨意刻骨。
回來之後,就是瘋狂的學習,不斷的努力。
「就是我們倆離開以後,沉到了海里,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
「也許……也許是沒死呢!」
「對啊!也許是被海水給沖走了,你們怎麼能這麼悲觀?」
「從客觀,理智的角度,我知道不可能。」她在現場精密的計算過,「無論如何,姐姐就是我的姐姐,永遠不會變。無論是生還是死,她都是她,一直在我心裏,在我身邊。」
安安說完,起身後不留戀的離開。
她這段時間除了吃飯睡覺,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實驗室。已經出來了這麼久,她該回去好好學習了。
廣袤無垠的太平洋上,今天是個難得的晴好天氣。天空碧藍如洗,白雲像棉花糖一樣柔軟。一艘貨輪在藍寶石般的海面平穩的行駛着。
上面的星條旗沒精打采的垂着,甲板上的水手們都在偷懶聊天。
「你為什麼不聽我的?你為什麼不聽我的?」秦翠芬歇斯底里的尖叫讓水手們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連續半個多月了,經常能看到這個美艷風塵的女人跟朱利恩吵架。生氣的時候胸前波濤起伏,看的水手們眼睛都直了。
「閉嘴!」朱利恩憤怒的回頭,本來就長的跟熊一樣,生氣的時候更嚇人。「你再敢煩我,就把你扔進海里。」
秦翠芬嚇的朝後退了一步。
「還有,以後你不允許去我房間。」
「你……你怎麼能這麼過分?」秦翠芬傷心欲死,「朱利恩我是那麼的愛你,飛蛾撲火一樣。」混跡風塵這麼長時間秦翠芬最清楚什麼時候服軟,什麼時候撒潑。
果然她一表白朱利恩態度就軟化了不少,而她更是趁機倒進朱利恩懷裏,用自己豐滿的胸在他身上蹭着。
「親愛的,那個女人是我的仇人,你要是愛的我話就別把她放到自己房間。」秦翠芬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恨不得撕碎了吃肉的賤人,居然會被朱利恩從海里給撈了上來。
朱利恩呵呵冷笑着看着她,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鄙夷,「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
「朱利恩……」秦翠芬被氣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該死的男人,睡她的時候甜言蜜語。什麼好聽說什麼,現在褲子一提就不認賬。
「好了,那個女人是個好貨色,我這一船的貨也不一定有她一個值錢。你說我能看着她死嗎?」朱利恩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乾的就是販賣人口的生意。
這船上,拉的一半是貨,一半是人。大部分是從非洲貧民窟騙來的,還有很多是日子過不下去想偷渡到米國找活路的。
這些人在他眼裏就是嘩啦啦的美金,到了米國長的丑的年齡大的就當做廉價勞動力賣了。長的好看的,那可是搶手貨。
富翁,毒梟,酒吧……要買的人很多。
他房間這個,是他自從幹這行遇到的最值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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