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消息送進北平城後,李雲飛是繼續抱着美女睡覺的安穩,不過那城裏的人可就擔驚受怕了一整夜,就怕李雲飛會突然發起進攻。
那些信件,讓人變得疑神疑鬼起來,雖然暫時還沒出亂子,不過所有人都開始變得人人自危。尤其是那夏侯惇,心驚膽戰的,就怕一不小心被人給砍了頭當成禮物送了。
雖然也有想過先下手為強,把所有可疑的人先幹掉,可是那張遼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何況這城裏還有一小半是其他地方撤退過來的袁軍,所以只能小心的防備着,他也知道這是敵人的計謀,可就算明知是計謀也是忍不住的害怕。
張遼自然也看到了那些消息,也只能沉默不語,他現在是無論怎麼做都難逃嫌疑,說實在的他心裏還真的挺後悔,如果當初像那高順一樣欣然領死,也許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結局,只是事已至此,卻是不做他想,就等那城破人亡的時刻到來吧。
張遼和夏侯惇看到信息雖然還能不為所動,不過袁大公子的幾位部將卻是真的想給自己找一條活路了。他們是從冀州一路撤退過來的,甚至最初還參加過濮陽的守衛戰,也是見識過虎一帶着的幾萬精兵的厲害。
人都沒照面,就是箭雨招呼,等第二次戰鬥的時候,有準備了厚實木盾,本以為可以破了對方的弓弩,可是對方卻出現一種聞所未聞的強大火器。
盾陣被那厲害的東西一頓狂轟亂炸之後,瞬間支離破碎,盾兵成了待宰的羔羊,被那箭雨洗禮,連放手一搏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們對於信件上的內容倒是信了幾分。
如此強大的部隊武器,如果用於守城,哪怕聯軍去的再多也只能是損兵折將。如果有心算計之下,全軍覆沒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
「……焦兄,現在的情況甚是明了,你我不如給自己尋一條活路?」密室里兩位袁熙的部將開始秘密商量後路。
「不行啊,那夏侯惇確實被嚇破膽了,現在城門城牆根本就不讓我們的人靠近,想要開城投降也不太可能!」張南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覺得那張遼有沒有可能拉入伙,他曾經是那呂布的老部下,現在也被夏侯惇懷疑……」焦觸馬上就想到了張遼。
「我看不太可能,就是因為老部下,以前背叛了,現在老主公找上門了,投降的可能性更低,如果他還投降,那不就成了反覆小人了嗎?」
「……難道我們只能陪着這城池殉葬嗎?」
「也許我們應該靜觀其變,只要那呂布一開始攻城,我們就直接殺出去,裏應外合幹掉曹軍,只要立下了功勞,想來那呂布也不會為難我們……」
「萬一那夏侯惇起了疑心先一步對我們動手那可如何是好?」
「這……我們先行的把部下們都召集到一起,那夏侯惇想要對付我們,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城外的呂布大軍聽到的動靜必然會進攻,到時候只要我們守住一段時間還是有可能獲救的。」
「……也只能如此了,聽說那呂布對甄宓有興趣,也許我們應該先行一步守住府邸,到時候把那女人獻給呂公,也許還能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對,對,就這麼辦,不過召集部將時可得小心些!」
焦觸和張南兩人迅速的商定了事情,開始秘密行動,這是李雲飛大致可以推測到的情況,不過有一點情況他是萬萬沒想到。
曾幾何時就是喝酒過後的一句戲言,甚至只是讚美的甄宓很漂亮很有文采,僅此而已,竟然會弄得天下皆知,不得不說做名人還真是挺辛苦的,還真的謹言慎行……
還有一點沒想到的是,如此的好色甚至都惦記別人家的漂亮小妾了,這名聲根本就沒什麼大影響,低下的老百姓依然很是愛戴。談論起來也是直言不諱,貌似在文人墨客眼裏還成為一種美談,實在是說不出的怪異。
大家關心的不是李雲飛的色鬼名頭,反而對於那甄宓的越發的好奇,那女子到底得有多美多有才華?竟然可以讓呂公這樣絕世英雄惦記着?
……
現在南方的戰事基本上已經結束,那群聯軍已經出現了內亂,全軍覆沒也只是只在旦夕之間。所以港口每天都會有幾條海船靠岸,運來的大量的援軍和糧食以及器械,幾乎每天都能增加七八千人之多。
其實幾百里之外的山海關附近,海船登陸的更多,每天增加的兵力都上萬,糧草器械也非常之多,那是準備出關搞定遼東地區以及防止鮮卑族南下的。那裏負責的是三十六,每天看着手底下的兵越來越多,那傢伙是好幾次都想請戰出關平定遼東,不過李雲飛一直沒答應,要平定遼東起碼把關內所有的地方都評定後再說。
當然隨海船而來的也不全是士兵,還有一些文官以及一些曾經是從北方逃往南方的難民,他們願意回北方生活,所以海船運力足夠了就捎帶了一些過來。其實黃河各個渡口也有大批的許多移民還是北歸,這些人回歸之後對於北方的穩定,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他們現在可都是李雲飛忠實擁護者。
北平城外圍困的大軍是越來越多,野戰床弩也越來越多,一排排的擺開之後,城裏的曹軍除了死守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不過曹軍守城的絕心很是堅定,那離間計的效果暫時還看不出來,只能等一段時間再說……
「將軍我們還要把那北平圍多久?」聽李雲飛說了好幾次北平之後,小喬也直接把那個左字去掉了。
「怎麼,你覺得無聊了嗎?」
「當然不是,就是知道一個時間底線,也好心裏有個底呀,這家裏的東西多,也早點知道也好早點收拾東西呢。」
「誒,明明是一個行軍營帳被你弄的像一個新家似的,你也不嫌麻煩吶!」看着營帳內被小喬在短短的幾天內就擺設如同一個新房,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奴家只是相讓將軍住的舒服些嘛……將軍我們不是說北平的事情嗎?」
「嗯,攻城時間,具體時間我也不不好說,這北平城內還有七八萬的駐軍,城牆也是相當高達,如果對方死守,強攻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不過如果一個月後,那城內還沒有出現重大變故,也只能強攻了,雖然免不了會有損失,不過真不能在這城外拖延太長時間,早點搞定這北平,也好早點北上把那活躍的公孫度先收拾了,順便震懾下鮮卑族!」
「……將軍其實以您現在的地位,不應該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的,現在將軍可是關係着天下安危,所以給三十六一個機會未嘗不可。將軍只需要囑咐他不要冒進,注意後勤隊伍的防護,公孫度根本就不是我軍的對手,至於那些鮮卑族,聽說都是一些連鎧甲都沒的輕騎兵,遇上我軍連弩騎兵簡直是找死。」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還是先把這北平城收服之後再讓三十六去遼東吧!」
「將軍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不怪奴家亂說話?」
「當然不怪,你說的有道理,我為什麼要怪?」
「將軍您可真好,不過將軍也不能總是寵奴家,萬一養成了驕橫跋扈的性格就不好了呢。」
「你真要是驕橫跋扈,那本將軍自然會有家法伺候你!」
「啊,將軍的家法是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那可是很可怕的……走吧,隨我去西山勘察地形去。」見小喬有些被嚇住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招呼以一聲,隨意的找了一個接口,其實就是帶着小喬四處轉轉散散心的。
「……哦!」愣了許久小喬才應了一聲,她在猜測李雲飛的家法到底是什麼,到底有多可怕。
時節已經過了立夏,天氣倒也不算熱,山林間綠綠蔥蔥的甚是好看,偶爾還能秀一把箭術打個獵,隨着長時間的鍛煉加上本來就非常不錯的基礎,所以李雲飛的箭術再次成世界超一流的高手,引得小喬更加痴迷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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