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記住了這個女醫生的名字。
白叢叢。
不管這個女醫生是不是一開始害怕惹麻煩,或者有過想要接受賄賂的貪念。
但是在最後,良知與醫德佔了上風。
貝拉相信,她將來會成為一位非常出色、深受患者愛戴的醫生。
「好的,再見!」貝拉心中已經有了解決問題的方法。
她準備立即聯繫傾慕,讓他們不要在冒險了。
因為只要讓稽查部門立即封鎖該醫院的庫房,取走退燒藥送去首都檢驗就可以。
雖然疫苗全都被銷毀,但是,那些退燒藥就是蘿蔔。
只要拔出了蘿蔔,就一定可以帶出泥巴,將醫院的領導跟喪盡天良的製藥廠一網打盡!
起身就要從診室離去。
忽而,門口竄進來幾名男子,房門在貝拉詫異的目光下迅速關上。
兩眼一黑,她暈了過去。
女醫生拔地而起:「你們做什麼!放開她!」
可是下一秒,抱走貝拉的男子面色陰冷地望着她:「白叢叢,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每個醫生的辦公室都有監控,從這個女人獨自一人過來掛兒科的時候起,她就被上面盯上了。
你竟然敢幹吃裏扒外的事情,我看你是不想要前程了!」
白叢叢嚇得往後一縮身子。
雖然心中也有些正義感,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只能眼睜睜看着貝拉被忽然闖入的人給帶走。
貝拉是被人用涼水潑醒的。
她睜開眼睛,臉上、頭髮上全都在滴水,而且衣服上也濕了。
雙手被綁在椅背後面,用麻繩捆的很緊。
但是,她一點都不怕。
畢竟慕鷹隊的戰士們不是吃白飯的,剛才因為怕她暴露,所以全都分散躲在別處等着她。
可是她只要長時間沒了身影,慕鷹隊會迅速找到她。
她還能感覺到自己的手錶在手腕上。
那裏有定位。
再加上,她從小就有這樣的經歷,被抓、被捆,是童年時候的家常便飯。
而這樣的捆綁方式困不住她的,只要她想,她腕間靈活地動起來,就可以輕鬆逃脫了。
但是現在,她忽而不想這麼快逃走了。
因為她覺得,既然被請來了,那就放長線釣大魚,沒準醫院的那位敗類領導正在暗處盯着她看呢。
眼前有兩名男子盯着她。
正是剛才走到診室里的兩名男子。
貝拉挑眉,不解道:「你們就這樣堂而皇之將我捆來了?」
「所有診室都有一扇鎖着的後門,方便直通手術室的。」
其中一名高個子回答之後,頗有些意思地望着她:「不愧是記者,幹這一行的,挺有膽識的,一點都不怕。」
換了別的姑娘,肯定是哭着問:「你們抓我來幹嘛?
還有沒有王法?
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最好快點放了我,不然有你們後悔的。」
可是她卻好奇地問他們抓她來的方法。
另一名矮胖子也笑了笑,望着貝拉遺憾地搖了搖頭:「可惜了,無鹽女,不下飯。」
貝拉嘴角抽了抽,心裏對他們充滿了同情。
這些人居然還想着對她劫色?
她的背包被丟在地上,東西凌亂地散落出來。
裏面有她的假跟零錢,還有手機以及紙巾,跟用信封包好的三萬塊錢。
手機因為是定製版,而且沒有密碼是打不開的。
她的手機也有定位。
高個子似乎比胖子更多了一點頭腦,凝眉望着她:「喂,你是哪個媒體單位的?
怎麼沒看見你的記者證跟採訪任務表?
你的包里空空如也,除了沒別的東西!」
貝拉表現出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冷聲道:「你們別管我是哪個單位的!
既然你們都把我擄來了,那就說明你們做賊心虛!
你們跟無良藥廠勾結,做假藥,喪盡天良、傷天害理,你們就不怕報應嗎?
我就要將你們的事情報道出去,讓你們被曝光!
讓你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貝拉義憤填膺地喊完,兩名男子齊齊笑了起來。
仿佛她的模樣在他們眼中,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貝拉接着淋漓盡致地表演:「你、你們笑什麼!
我告訴你們,我不是一般媒體的記者!
我……我……我是市電視台的!」
類似於小女孩害怕卻又搬出救兵嚇唬人,想要他們害怕放了她的調調。
可是兩名男子的笑聲卻是愈演愈烈。
貝拉心中有數了:這件事情豈是這麼簡單的?
想想那麼多受害兒童的家長想要給自己的孩子討回公道,最後全都被壓下去,全都不了了之。
這個案子,只怕醫院的領導跟製藥廠的領導並不是真正的大魚啊!
她還是一副故意逞強的樣子,道:「我、我不怕你們!
我告訴你你們,我來採訪,我的同事們全都知道,只要我不回去,他們就會報警找我!
到時候,你們全都完蛋了!」
高個子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望着貝拉:「丫頭,我們不會殺你,也不會這樣輕易放了你。
雖然你是記者,那又怎樣?
看見這個了嗎?」
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支藥水,對着她晃了晃,輕蔑地笑着:「這是好東西,可以讓人忘記過去的一切。
注射在你身上,你什麼都不記得、不知道。
你會睡一覺,等你醒來,不但忘了一切,還會成為一個傻子!」
胖子也笑着道:「我們不留你,也不殺你。
但是你今天做的這一切,是你自找的,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了,知道不?」
貝拉望着那支藥水。
她懂了。
這是迅速破壞人大腦神經的藥物,會讓人忘記過去並且變成傻子。
她下意識看了眼門口。
戰士們怎麼這麼慢啊,怎麼還沒追來啊!
不是手機跟手錶里都有定位嘛!
高個子笑道:「別盯着你的破手機了,不管能不能打開,我們不在乎。
因為這裏是信號被屏蔽的房間,你的同事不會因為你短暫的是宗門報警,也不會通過找到你!」
貝拉:「……」
原來如此!這兩名男子明顯都是醫護人員,因為他們取出注射器吸入藥水的動作特別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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