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征服王,偉大的亞歷山大大帝。這裏面隨便抬出一個名字都是讓萬人敬仰的存在。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對這個豪爽到戰前挖對方牆角,甚至讓lancer臨陣倒戈的傢伙充滿了無限的「鄙視」。是什麼樣清奇的腦迴路可以做到像rider這樣「不拘小節」啊!
此時的lancer臉上由白轉青,再由青轉黑,直到最後整個人猶如惡鬼一般狠狠的盯着rider吼道:「混蛋,就算你是曾經的征服王,也不可以如此侮辱我的忠誠。吾對主君的忠誠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哦,是嗎?一個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實在當不上什麼明君,這樣的人只會在關鍵時刻拋棄自己忠實的臣子,為了這樣的人效忠,這只能稱之為愚忠!」
「而像這位騎士王小姐,她的master雖然是一屆女流之輩,但是也依然敢於站在戰場之上,這才是真正的君臣之道。」
「我想你當初的遺憾也肯定是跟錯了君主才導致的,如果這次你不能再選對明君,你的遺憾恐怕是無法彌補啊!」
rider摸着自己濃密的絡腮鬍子說道。
「閉嘴!」
惱羞成怒的lancer再也不想聽rider在哪裏胡說八道,曾經的他因為違背君主的命令,而導致被追殺。最終由一屆英雄成為了一個叛徒,這次響應聖杯號召就是為了彌補這個遺憾。但是rider說的話句句誅心。他這次的master依然是一個膽小懦弱,心胸狹窄的人。就連lancer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會被master無情的拋棄在戰場之上。
他努力的阻止自己去想這件事情,他單純的相信只要他能將聖杯送到自己主君的手中,就能完成自己的救贖。
可惜rider的話打破了他心中的幻想,讓他焦躁不安!
「唉,惱羞成怒了。這說明本王的話沒有錯。怎麼樣lancer,早點改換門庭才是正道,本王這邊隨時歡迎你過來,我們可以一同分享聖杯!」
看到rider還在那裏誇誇其談,他的小主人韋伯簡直都要哭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明明可以躲在暗處坐山觀虎鬥,結果這個笨蛋征服王非要跳出來,而且還同時惹怒了saber和lancer兩個強大的從者。待會搞不好自己就會被兩位從者同時夾擊,難道自己的聖杯之旅在這裏就要結束了嘛?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之時,一個單薄的身影抱着一名小女孩突然闖進了戰場之中。
看到這名突然出現的從者,所有人都眼神一凝。而征服王rider更是兩眼放光,大聲的說道:「哦哦哦!今天真是一個盛大的日子,不禁有傳世的偉大戰士和擁有崇高聲譽的騎士王降臨,還有一位神秘的賢者加入我等的盛會!這真是讓本王心潮澎拜!sage,你貴為賢者,定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大學者,本王最欣賞那些有知識的人了。這麼樣,加入本王的麾下如何?待遇什麼的一切都好談,就是聖杯本王都可以與你共享!」
聽到rider那幾乎一模一樣的招攬言辭,站在一旁的saber和lancer突然有一種跟白痴生氣的感覺,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花痴,看到誰都想招募,這腦袋得有多大的坑才能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啊!
抱着櫻的雲啟聽到rider的話,也不由得為這個豪放的征服王有些頭痛,明明大家都是來搶奪聖杯的,但是到了征服王rider這裏卻成了招聘大會。這傢伙到處挖別的master的牆角,而且根本不以此為恥,反倒是沾沾自喜。也許也只有這樣豪放的征服王才能在當年統帥如此多的英雄豪傑征服亞歐大陸,創下不世的功業。
不過他雲啟肯定不會成為rider的手下,要是他真的答應了rider,那就是腦殘了。
「rider,你可以稱呼我為sage,我來此只是尋找污染世界的源頭,對於聖杯我沒有什麼太大興趣!」
聽到雲啟的話,一旁的lancer面露精光,又是一位對於聖杯不感興趣的同志,他突然有了一種志同道合的感覺。
破天荒的四位從者同時聚集在一個地方,這簡直就是從者的大聚會。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史上著名的大英雄,甚至是傳世的偉大君主,任何一個人都是足以讓世人膜拜的尊貴存在。而這些歷史上偉大的人物全都跨越時空的阻礙齊聚於此,如果讓那些歷史學家們看到這一幕,估計肯定會兩眼發紅,口齒爆裂不可。
就在一眾隱藏在幕後的魔術師們目瞪口呆之時,最後一位重量級的從者登場了。
「哼哼!本王不再的的時候,居然有這麼多雜種敢自稱為王,是誰給你們這些雜種膽量的!」
一陣自負到極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等到眾人向聲音的來源地看去時,半空中居然出現了一道金色的漣漪,一位身穿黃金甲的金髮男子就這樣立在半空之中。他是孤傲的王者,他是絕對的主宰,這是對于吉爾伽美什最好的形容。
無論眾人是否承認,他吉爾伽美什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傳頌的最古之王,也是英雄中的英雄,王者中的王者,是在那個神靈和人類還共存的時代,貨真價實的英雄王!
在他面前,確實所有人都沒有資格稱王。
不過無論他是多麼高貴的王者,這位自傲的英雄王想要憑藉自己的幾句話就讓在場的英雄豪傑俯首稱臣,那是不可能的。
「誒,我伊斯坎達爾可是眾人敬仰的征服王,就算你不承認,但是我的歷史依然為後人所傳唱。而且你自稱自己才是唯一的王者,那總要讓我們知道你到底是哪位古老的王吧!」
「哼,雜種,你是在質疑本王的話嗎,本王說的就是真理,本王沒有義務向你們這些雜種來證明自己!」
很顯然,以吉爾伽美什的個性,根本就看不起在場的所有人。他不是針對誰,只是在他的眼中,各位都是垃圾罷了。
他吉爾伽美什的一生中,只有三種人。一個是唯一的友人恩奇都,一個是他的臣子,最後一個就是他的敵人。
他的寬容只會給予他的友人,至於眼前這些膽敢自稱王者的叛逆,他沒有當場將他們格殺,已經是他吉爾伽美什網開一面了。他已經如此的放縱這些人,他們居然還敢挑戰他的權威,抱着這種邏輯,吉爾伽美什自然是怒火滔天!
不過對于吉爾伽美什不爽的不僅僅是rider,saber則更甚。作為一名高潔的騎士王,她根本無法容忍如此無禮的英雄王archer。
所以saber毫無顧忌的豎起手中的無形聖劍,指向英雄王archer說道:「無禮之徒,你需要向在場所有人道歉。你根本就沒有身為王者的氣概和尊嚴!」
「女人,你是在訓斥我嗎,一位女人成為王,這簡直就是玩笑。王者的負擔不是你們女人可以承受的,還是好好回去作為女人享受生活好了。」
「你是在侮辱我嗎?侮辱我大不列顛帝國嗎?侮辱我手上的聖劍嗎?」
聽到英雄王archer做大死的拿她女人的身份嘲笑自己,saber立刻暴走了。王者不可辱,自己作為大不列顛帝國的王,侮辱她就是侮辱自己的國家,侮辱跟隨自己的騎士團,侮辱信仰自己的臣民。
對於這種狂徒,唯有鮮血才能撫平這種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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