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配合我!」
將那小倌推到床上,司徒羅霎飛快脫掉了外衣,手一動,一頭高高綁在頭頂的長髮就披散了下來,她用手將果美男翻了個身讓其跪在床上,她則是趴在了果美男的身後,一手拍上了果美男的臀:「你這個賤男人,怎麼不叫啊?」
啪!
「呦,還挺硬氣!勞資就不信你不叫!」
「嘿,還不叫是吧,勞資讓你知道厲害……」
一句句污言穢語從司徒羅霎的口中說出,司徒羅霎自己都被噁心吐了。
幸好,不一會兒小黑就傳來了信息:「主人,夜北禪走了。」
司徒羅霎鬆了口氣,她趕忙後退了兩步,然後穿好衣服。
待到衣服都穿好後,她突然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那果美男還跪在那裏……
「額……」司徒羅霎想了想,有些抱歉道:「對不住,剛剛因為有人再找我,我一時情急所以才……」
「公子不必解釋!」果美男冷冷淡淡說了一句,大概是確定了司徒羅霎不會再繼續了,他才面色淡淡的轉過身來:「公子給過了錢便是阿離的恩客,不論公子想讓阿離做什麼,阿離都不會鳥有任何意見。」
司徒羅霎:「……」
她很不喜歡這個男人臉上那冷漠的表情。
哦不,那不是冷漠,確切的說,那是一種心如死灰的無所謂。
就好像,不論司徒羅霎想要對他做什麼,做出多麼侮辱他人格的事情,他都不會有半句「不」字。
這麼說也不對,應該說,不只是司徒羅霎,任何人來了,只要是想要侮辱他,只要給錢,他都會照辦……
究竟是怎麼樣的絕望,才能夠讓一個男人徹底沒了希望?
直到現在,司徒羅霎才看清果美男的面容。
只見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畫,一雙丹鳳眼微微上吊着,卻並不給人以刻薄的感覺
印象中,有丹鳳眼的人都應該是妖妖嬈嬈的,一笑勾魂的那種,可眼前的男子,別說是笑了,就連多做一個表情都是對別人的施捨。
「還沒走嗎?」司徒羅霎扭頭看了小黑一眼,得到小黑否定的答覆後,她索性坐到了沒有任何擺設的桌子上,淡淡道:「我的仇家還沒有走,今晚我就在這裏暫住一宿。」
「睡桌子?」
果美男淡淡問了一句,司徒羅霎咧嘴一笑:「我總不能鳩佔鵲巢……」
話沒說完,她就無語的嘴角抽了抽,只見果美男唰的一下將帷帳拉了下來,司徒羅霎只聽得到一陣床鋪稀稀疏疏的聲音響起,想來是果美男鋪好床鋪準備睡了。
很快,帷帳後面就沒有任何聲音了,司徒羅霎覺得他應該是睡了,她看了地上的大漢一眼,對小黑道:「看着這個傢伙,要是他醒了就繼續弄暈。」
然後,她也睡了。
雖然睡覺什麼的太耽誤時間,可司徒羅霎實在是太累了,之前抵禦美人香的藥力簡直要了她半條小命,她需要好好恢復一下精力值。
第二天天還沒亮,司徒羅霎就睜開了眼睛,恰在此時,那個粗獷大漢也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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