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宿舍里,楊蜜和山炮扶着「受傷」的徐冬冬回來以後,楊蜜就把山炮轟出了宿舍。
「冬冬,你這也太不小心了,自己都不記日子啊。」
楊蜜一邊翻箱倒櫃的給徐冬冬找衣服,一邊「埋怨」着徐冬冬。
徐冬冬一身血,不好坐在床上,只能坐在凳子上換衣服。
剛脫下上衣,徐冬冬就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攝像頭,然後對楊蜜說道:「蜜姐,把攝像頭擋上。」
楊蜜拿着徐冬冬替換的乾淨衣服,扭頭看了一眼攝像頭,把自己和徐冬冬的帽子掛在了攝像頭上。
「給,冬冬,你先洗個澡吧,要不這樣也不行啊!」楊蜜把衣服交到徐冬冬的手裏,用手拿着帶血的衣服查看了一下。
「我也想洗澡,可是班長讓洗嗎?」看着自己身上的泥土和血跡,徐冬冬顯得有些愁眉苦臉。
誰都沒有想到訓練的時候來「親戚」了!
「你等着,我去問問!」楊蜜說完就轉身出了宿舍,一邊走還一邊嘟囔着:「真是的,在部隊洗澡還要批准!」
自從被楊蜜趕出宿舍,山炮就一直在樓道里守着,徐冬冬的事情還沒處理好,他不能離開。
在樓道裏面站了不多一會,山炮就聽到了樓下傳來天狼的聲音。
「訓練結束了?怎麼回來真麼快?」山炮對於天狼回來有些不解,剛準備找天狼問清楚,楊蜜就從宿舍里出來了。
「班長!」楊蜜一出宿舍正好看到要下樓的山炮,趕忙喊住了他。
山炮扭頭看着楊蜜問道:「楊蜜,怎麼了?」
「班長,我就是問問,能不能洗澡?」
「洗澡啊?」山炮先是一愣,沒想到楊蜜說要洗澡,可是一想到徐冬冬滿身的血,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又繼續說道:「洗吧,儘量快點,一會還不知道有什麼安排呢。」
「知道了。」楊蜜聽說能洗澡,立刻就轉身朝宿舍走去。
「記得用熱水!」山炮喊了一聲,看到楊蜜的身影消失,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到。
「什麼用熱水啊?」天狼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把山炮嚇了一跳。
這時候山炮才想起來,天狼帶着新兵們回來了。
山炮給了天狼一個白眼,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徐冬冬要洗澡,我告訴她用熱水!」
天狼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和山炮這個單身漢相比,天狼還是女朋友的!
當然,他們這對所謂的男女朋友經常是一年才能見到一次。(理解一下軍人和軍嫂的苦吧,每一名結婚的軍人背後,都有一位默默奉獻的軍嫂。作者君在這裏感謝軍嫂同志們。)
「行了,你不用守着了,回去吧。」天狼了解了情況以後,拉着山炮就回了男兵宿舍。
女兵宿舍里,笛麗熱巴和張歆怡這兩個「女兵班刺頭」也回來了。
「冬冬姐,你怎麼樣了?」笛麗熱巴一進屋,就着急的跑到了徐冬冬的身邊。
笛麗熱巴和徐冬冬都是90後女星,在很多方面都有共同語言,這段時間的相處,兩個人的感情還算是不錯。
「我沒事!」徐冬冬抬頭回答了一句,卻沒有放下手裏的東西。
張歆怡看到徐冬冬在準備洗漱用品,就問道:「冬冬,你這是幹嘛?今天能洗澡嗎?」
「剛才蜜姐找過班長,說是能洗,我這就去洗澡,然後換衣服!」
徐冬冬說完就端着臉盆往外走,張歆怡眼睛一轉,彎腰拿出自己的臉盆也跟着徐冬冬一起走了出去,嘴上還說着:「一起去,一起去,洗澡嘍!」
看着張歆怡大大咧咧的跟着徐冬冬跑出去洗澡,笛麗熱巴撅着嘴看看自己的髒衣服,用手一摸頭髮,還有幾根枯草和碎石子塊,不由得扭頭看着楊蜜說道:「蜜姐,咱們也去吧。」
「能行嗎?」楊蜜有些皺眉,她也想洗澡,可是她不是二姐,班長沒有批准,內心有些矛盾。
笛麗熱巴彎腰拿出她和楊蜜的臉盆,拉着楊蜜說道:「哎呀,走吧,先洗完澡再說,咱們可是女生!」
「走!」楊蜜和笛麗熱巴兩個人也跑進了浴室。
男兵宿舍里,天狼愁眉苦臉的看着四名新兵,四名新兵全都可憐巴巴的看着天狼。
「班長,讓我們去洗澡吧,要不這又是土又是汗的,過會就臭!」張一行苦口婆心的說着,平時寡言少語的小綿羊在洗澡這個問題上異常的執拗。
「洗什麼呀?一會就開飯了,你們是洗澡還是吃飯?」天狼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四名新兵,他們四個洗澡的速度太慢了。
山炮站在一邊看着對峙的天狼和菜鳥,突然站起身來,雙手用力的拍打了幾下身上,訓練場上帶回的泥土全都落在了地上。
天狼指着山炮對四名新兵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示範!」
「你們四個趕緊打打土,墩地,下樓集合!」
天狼也站起身子雙手用力的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身子。
四名新兵全都傻眼了,還能這麼來?
「班長,那可是會臭的!」張一山試着聞了聞自己的咯吱窩,然後立刻把頭扭向了一邊,表現出一副難受的樣子。
「演,繼續給我演!」天狼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看來觀眾們欠你們四個一個最佳男主角的獎啊!」
「臭男人,臭男人的,不臭還是男人嗎?」
「趕緊的,收拾利索,給你們五分鐘,下樓集合!」
天狼說完就和山炮一起離開了宿舍,只留下四名新兵在宿舍里發愣。
張一山用手拍了兩下身上,衣服上的土果然下去了不少,「還別說,真行,哥幾個,趕緊的吧!」
說完,張一山就用力拍打了起來,其他三個人也只能照葫蘆畫瓢,把自己身上拍打幹淨。
樓道里,天狼和山炮兩個人全都看着外面的操場發呆。
「天狼,你說今年你還能休假嗎?」
「不知道,年假很難,你也知道的。」
「是啊,休假太難,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也不知道,我還不到年齡,哪敢想這事啊,倒是你,今年會分到哪還是個未知數。」天狼說着話,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里充滿了惆悵,還有一種叫做思念的東西。
山炮苦笑一聲答到:「拉倒吧,還分到哪?能不能留下還是個未知數,再過兩個星期就退伍了。」
看着山炮一提到退伍就變得落寞的眼神,天狼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誰都會有離開部隊的那一天,山炮只是一個上等兵,如果不是張焱讓他參加拍攝,現在的山炮早已經回到原部隊,等待退伍命令了。
天狼努力讓自己戴上一張笑臉,對山炮說道:「去找你的『娘子軍』吧,下樓集合!」
「行!」山炮轉身朝女兵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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