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殘陽這番恐嚇倒是真起了作用,厲鬼離開了此地,尋那新收的小弟出氣去了。比·奇·小·說·網·首·發
那粒金色的神秘種子已經生出了嫩芽,破土而出,柳殘陽看着這株嫩芽,心有所想,或許將其培養起來,它最終還能成長為那樣一株通天的植物。
柳殘陽想到嫩芽成長之後的場景之後,不由得想起了那兩個大戰的身形,他們那番大戰竟是打破了一方巨大的世界,他們的力量強到何等地步?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些問題在柳殘陽的腦海之中縈繞,不過這些問題不是柳殘陽現在需要考慮的,這株植物到底是什麼還需要返回東方神州之後,再行辨認,集群策群力,應該能夠知曉它的真實身份。
柳殘陽將一切料理妥當,雷公塔內的眾人沒有因為吞噬天地元力而出現任何不良後果,帝印之中的妖魔更是鬥志旺盛。
這一番戰前準備,柳殘陽已經打理清楚,接下來便是對屠魔聯軍的修士發動戰爭了。
柳殘陽考慮下一次到來,這一次煉化天地元力自己受益匪淺,跟隨自己征戰的妖魔也獲得了大好處。
他已經做下決定,當雷公塔天地元力稀薄的時,或自己提升至合體中期後,再臨滅絕火海,吸納天地元力。
柳殘陽飛出了雷公塔,加速前行,轉眼間,西方神州已經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屠魔聯軍已經瓦解,他們都在享受着勝利的果實,享受着旁人對他們的吹捧。
柳殘陽摸出了蒼天帝劍,這一番返回西方神州必然是一場滔天的殺戮,或許這一場大戰的慘烈程度會超越同帝江作戰之時。
「來吧,讓戰爭轟轟烈烈的到來!」
柳殘陽仿佛已經看到了屍山血海,看到了屠魔聯軍的修士在自己腳下顫抖,柳殘陽進入混沌海滅絕火焰之時,他們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已經被柳殘陽記在了心中,在他們那副得意之色下,還有一重輕蔑之容。
這讓柳殘陽無法容忍。
「我倒是要看看,當我真正站在你們面前時,你們是否還能得意!」
西方神州便在眼前,柳殘陽一腳踏離了滅絕火焰,雙腳落在了堅實的大地之上。
「西方神州,我回來了。「
有幾名修士見到滅絕火海中顯露出一個身形,驚詫在當場,柳殘陽取出帝印,探查了西海神州的地形之後,向着西海神州腹地走去。
半晌之後,那幾名修士才緩過神來,其中一名修士目光中顯露着疑惑的神情,喃喃自語道:「東方之主被屠魔聯軍趕到混沌海已經快兩個月了,應該是死了,可是這個修士是誰?他怎麼從滅絕火焰之中走出?「
一名修士凝視着柳殘陽離去的背影,眼中顯露出狐疑的目光:「難道他是東方之主?「
「啊!東方之主!他一定是東方之主!東方之主!沒死!「
幾名修士驚呼了起來,恐懼的神情在臉上浮現。
他們想到了蕭家被屠,想到了他一躍而入滅絕火焰……
屠魔聯軍已經分崩離析,當初他們聯合在一處比蕭家強百倍,但是現在各個家族各自為政,如果單獨拎出來,沒有一個家族能夠抗衡蕭家。
他們意識到,這裏東方之主歸來,怕是前來復仇的。
柳殘陽的身形勁射,徑直奔向了最近的李家,殺意澎湃。
此刻李家正在舉行規模宏大的家族大比,李天寶藉此機會,邀請了百名合體修士觀賽,這一次家族大比給三十多座仙城帶來了繁華的生意。
李天寶坐在主位,更是得意忘形,李家的族威借着這次屠魔大大上漲,眾多的修士聞名而來,加入了李家仙城。
仙城正中心有着一座巨大的擂台,擂台之上,兩個少年正在鬥法,李天寶暗暗點頭,心道:「我李家的兒郎沒有辜負我李天寶的威名。「
李天寶身邊有一百多個座位,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靈果仙釀,他們都是受邀前來的合體強者,在西方神州有着一定的地位與名望。
一名坐在最末端的修士開口道:「我看李家的兒郎不負李家雄威,萬年之後,便是他們的天下了,不過即便他們掌控了天下,提起李前輩,也會佩服,東方之主被李族長嚇得奔逃混沌海,試問天下,誰曾有過這等威風?「
李天寶聽聞這名修士的吹捧之言哈哈大笑,開口道:「萬年之後,我也老了,威風肯定不敵當年,驅趕東方之主這等小事,不提也罷。「
李天寶說完此話之後,四周的賓朋附和着大笑。
李天寶笑得很暢快,這一段時間裏,即便沒有人提起此事,他也會牽頭,為的便是聽上一聽,東方之主被自己逼得走投無路,一想起此事便無比暢快。
雖然李天寶口中說不提此事,但實際上,他樂不得讓別人說上一說。
「李族長,你給我等眾人說一說,當時是一個什麼場景?那東方之主見到您老人家是不是嚇得狼狽逃竄?慌不擇路的闖入滅絕火焰,自尋死路?「心明眼亮的一名合體修士開口說道。
「這等小事本不足掛齒,不過呢,既然大家想聽,那我便說一說。「李天寶提了提嗓子繼續說道:「我率領屠魔聯軍前去尋東方之主復仇,蕭家是我西方大族,焉能任由他人欺辱?那東方之主竟敢在西方神州屠戮蕭家,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天寶滔滔不絕的講述着,而柳殘陽已經來到了李家仙城之外,他就站在城外,凝視着聚攏在一處的李家仙城,這裏聚集了許多的修士,熱鬧繁華,柳殘陽邁步走進了李家仙城,向着合體修士聚集的擂台走去,步伐堅定,目光剛毅……
柳殘陽積攢着心中的憤怒,耳中聽着李家族長大放厥詞。
「我自然是不能容忍他在西方神州猖狂,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便喝問他,為何要屠殺蕭家,你們猜他怎麼說?」李天寶向四周的修士問去。
那些修士搖頭道:「不知,他到底說的什麼?」
李天寶端起一隻酒杯,小飲了一口,繼續說道:「他看到我之後,嚇得渾身發軟,聲音顫抖的說,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我不是什麼東方之主。」
四周的賓客一陣鬨笑,紛紛開口吹捧道:「李家族長威武。」
李天寶繼續說道:「我當場便揭穿了他的謊言,他便開口求饒,我就說,你敢在西方神州屠戮蕭家,就該該做敢當,來,我與你單打獨鬥,其他人絕對不會出手!你們猜他又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
「他說,我哪裏是李老前輩的對手,還望李老前輩放我離去,我便對他說,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真當我西方神州無人不成?他連連告罪,我剛要出手,他便嚇得當場跳進了滅絕火焰之中,登時便被燒成了灰燼,可惜此狂徒沒有被我親手誅殺。」
四周的修士聞言大失所望,為李家族長鳴不平,親自出手誅賊的機會,就這樣溜走了。
一名修士開口道:「李老前輩果然是我輩楷模,我敬李老前輩一杯酒,寥表心意。」
其他的修士也紛紛敬酒。
「好,我與大家同飲此杯,若我知道他會跳進滅絕火海,當時我就該出手擊殺了他。」
李家族長說得振振有詞,柳殘陽已經來到了擂台外圍,這李家族長的話盡數落在了柳殘陽的耳朵里。
柳殘陽向着擂台走去,開口道:「牛皮吹的好大呀。」
柳殘陽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這裏的修士合體境界,這聲音落在眾人耳中,異常響亮。
「大膽的修士,你竟敢再次風言風語!」一名李家的弟子憤怒的站起,柳殘陽身邊原本擠滿了修士,但是柳殘陽說完此話之後,便清理開了一片空曠的場地。
柳殘陽孤零零,冷清清的站在那裏,目光看李天寶,臉上盡顯嘲笑之情。
此刻李天寶正意氣風發,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折損自己的臉面,當然若他真是嚇退了東方之主,他也不會暴怒,但是他不但沒有嚇退柳殘陽,甚至連柳殘陽的正臉都沒有見過,他感覺謊言被人戳穿,異常惱怒。
「啪!」李天寶一巴掌把面前的桌子拍得粉碎,怒而起身,喝問道:「你是何人!」
其他的修士也紛紛站起了身形,對柳殘陽怒視而來,此地是李家的地盤,又有這多的合體修士在場,有人敢在這裏挑事,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家弟子向着柳殘陽圍攏過來,張牙舞爪的便要將柳殘陽拿下。
柳殘陽的神情冷冽起來,神魂之力釋放而出,向着柳殘陽圍攏而去的百十名李家弟子登時崩碎,血肉模糊……
「啊!大膽的狂徒!你竟敢殺我李家兒郎,你找死!」李天寶飛身而去,降臨到了柳殘陽的面前,此刻的柳殘陽便似一隻猛虎,狂暴的殺意撲面而來。
李天寶只感覺自己面對着一頭洪荒猛獸,當即清醒過來,壓制住憤怒開口道:「你是何人?」
這時,百名賓客也紛紛起身,將柳殘陽團團圍住,他們不介意為李天寶錦上添花。
柳殘陽看着李天寶笑道:「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
李天寶怒道:「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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