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你讓我失望了…」
約翰加勒特躺在基地里是奄奄一息。蕾娜走的時候說是去去就來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可是她不僅能走了,連她留下來的魔法都撤得一乾二淨,就好像是怕被別人發現她和自己合作了一樣。
約翰加勒特明白,這是蕾娜不打算再回來了,否則她不會做的如此不留餘地。可是他現在沒有功夫追究這個,因為蕾娜撤去魔法之後,梅林達留下的地獄之火的效果就回來了,讓他倍感折磨。
而且蕾娜先前的魔法只是相當於一劑麻醉藥,只是屏蔽了地獄之火帶來的痛苦效果,但並沒有治癒它。所以那些火焰對於加勒特的傷害一直在持續,現在他在虛弱和折磨的雙重效果之下,以感到自己去日無多,死恐怕就在這一兩天了。
他活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注射大溪地那種神奇的藥物,而為了不引起排異效果,不僅需要綜合劑還需要斯蓋加密的那個硬盤當中所有的資料。綜合劑現在是已經送過來了,但是沃德卻帶回來了一個壞消息,他失手了,沒能把斯蓋帶回來,也就破解不了那個硬盤。
面對加勒特的訓斥,沃德倒顯得非常無辜「你是不知道當時有多兇險,黑章部有一個特工在那裏,三招兩式就打的死亡戰士生活不能自理,我能怎麼辦?」
死亡戰士就好像為了證明沃德說的話,正躺在一邊經手大修,武器系統被振壞,鎧甲也被打廢了,足以說明他當時遭遇的敵人有多麼的強大。
「那只能鋌而走險了…」加勒特眼睛當中射出一束狠辣的光芒。他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只能在沒有詳細資料的情況下注射藥物,失敗了不就是死嗎?搞得我現在好像能活下去一樣,這樣做說不定還能死得痛快一點呢!
加勒特下定決心之後,一個一直守護着一旁的醫生,就先將一針管的紅色液體打進了他的體內,而後就是藍瓶的好吸收的…
可是這種說是可以起死回生的藥物效果並不是太明顯。加勒特並沒有立刻痊癒,但是也感到輕鬆了一些,虛弱感沒有那麼強烈了,於是他吩咐的「在繼續注射。」
「嗯?」可是醫生卻不敢這麼做了,你當這是補鈣的口服液啊?說加大劑量就加大劑量,萬一你死了怎麼辦?關鍵是你死了責任在我頭上讓我陪葬怎麼辦?
恢復了一些力氣的加勒特,一把將醫生推開,掙扎着從床上爬了下來,奪過所有的藥物,一管一管的往自己身體裏面打。直到他痛苦的感覺完全消失,直到他感到自身精力充沛才停了下來。
「噫,我好了!」如獲新生的加勒特,幾乎是一下子從地上蹦了,感到自己的體內充滿了力量,要不是顧及體面問題,他現在真想當場翻上兩個跟頭。
可是等他掀開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腹部被梅林達傷害的那一塊仍然是焦黑一片仍然是沒有痊癒,他的笑容不免又有些僵硬。
地獄之火這種東西簡直是如同跗骨之蛆,而且是分別作用在和靈魂兩個方面上的。那是驅不出化不掉,就連那哈什這樣的大魔鬼都沒辦法。這要是讓加勒特隨便給治癒,別說那哈什了,估計連墨菲斯托的臉都得打腫了。
而加勒特之所以會感覺現在身體無恙,完全是因為先前地獄之火在不斷的吞噬着他身體的生命,而這些神奇的藥劑為他補充了龐大的生命力,就像是一個小燈芯下面連接着科威特一樣,這要燒完且有一段時間呢。
看加勒特現在因為大病初癒心情非常好,看着這個鏡頭他的手下就想我報告一個壞消息來慶賀一下。這個消息來了有一段時間,但是天天看加勒特那奄奄一息的樣子他們真的是不敢,萬一刺激到他,嘎嘣一下死了怎麼辦?
「先生,我們在古巴的基地好像被毀了。」
「嗯…」加勒特聽到這個消息面容一滯,可隨即又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看來科爾森發現那裏了,沒關係,讓他們來!」加勒特感受着自己體內涌動的力量,覺得自己恐怕已經…天下無敵了!
「先生,恐怕不是他們做的…」那個手下支支吾吾的拿過來一台電腦「這是…那裏的錄像…」
這件事情還真不是科爾森他們幹的。當初科爾森從塔波特手中逃出來了之後,立刻就先轉移了一個地點,開始準備接下來對加勒特的作戰,恰好梅林達也回來了。
這個時候科爾森面對梅林達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他也知道一開始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最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這個小組缺少了這位強力的打手之後還真不行,於是就想向其道歉。
可誰知道梅林達卻非常大度的說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把你的墳給挖了。
科爾森聽着差點沒背過氣去,雖然說我現在還活着,但我當時也就是話說的重了一些,要是我當時罵了你一句,你是不是還準備掘我的祖墳啊?
雖然說梅林達小心眼,得罪了鐵騎別想走,這些事情是人人皆知人人不言。可是梅林達這次還真不是去為了報復,而是為了解開科爾森的心結。大溪地幕後真正負責人的情報,就藏在科爾森的墳墓裏面。
科爾森拿到這個存儲着情報的u盤之,一時之間感慨萬千,既感動梅林達為自己做了這麼多,又感到自己長久的心結終於要解開。於是他立刻就把u盤插進電腦,我倒要看看這個項目到底是哪個王八…唉,這怎麼是我啊?怎麼…怎麼是我負責的啊?
這份情報其實是一份視頻任務報告,是向尼克弗瑞匯報大溪地計劃的進程和結果的。可是科爾森打開視頻之後,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的那張大臉蛋子正是自己!
搞了半天這個缺德的項目原來是自己負責的,在視頻當中自己已經表明了對這個項目感到不人道理應終止的態度,可是這都是在所有的實驗結束完成之後的事情了。
自己沒有這些記憶,可能是因為這些記憶也已經被抹除了吧。怪不得所有人都瞞着自己,並不是他們覺得自己不可以信任,而是他們真的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
科爾森了解了這一切之後瞬間就沉默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想想這段時間自己的表現發的那些脾氣,就像是一個任性的熊孩子無理取鬧一樣。
「科爾森,這些都不怪你…」梅林達看到科爾森這個樣子心有不忍,於是寬慰了起來「現在我們也不是該糾結這個的時候,對了,斯蓋哪裏去了?」
「在黑章部。」科爾森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沃德是叛徒,他抓走了斯蓋,黑章部的人救下了他。」
「沃德是叛徒?」梅林達歪了歪頭,說實話她挺看好這個很有潛力的年輕人的「我的錯,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離開基地的話,沃德是不敢帶走斯蓋的。」
「不,我當初就不該對你說那些話,這都是我的錯誤。」當心結全部解開之後,科爾森又變回了以前那個沉穩睿智的特工模板「現在該去解決這個錯誤了。」
科爾森一行人先是按照艾瑞達雙子留下來的情報,來到了加勒特位於古巴的秘密基地。本來他們都以為這次會有一場硬仗要打,梅林達連盔甲都換上了。可是到了地方之後,他們卻發現那個秘密基地不見了。
就是沒了,現場就留下了一個像是被導彈轟炸過一樣的大坑,裏面全是焦黑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科爾森面對這個大坑有些摸不到頭腦,難道是黑章部動手了?不對,要是他們想動手的話早動手了,何必要留下情報把自己引到這個地方?又或者是加勒特意識到這裏暴露了,於是撤離之後讓基地自毀了?
「長官…」菲滋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剛才走訪了一些當地人進行調查「這好像是因為昨天這裏突然發生了一場巨大的雷暴,這個地方正好被雷暴給劈了?」
「什麼?!」科爾森眼睛一瞪,眼鏡都從鼻樑上滑了下來「雷暴?這雷暴那麼大一片哪裏都不劈,就單單把這裏給炸了,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不怪科爾森起疑,周圍所有的建築物除了因為短路導致電燈泡炸了,根本就沒受到多少影響,唯獨這個地方被炸出了一個大坑,難道這雷電還長了眼睛不成?!
「或許是他們遭報應了。」經歷了沃德的背叛之後,菲滋是對九頭蛇更加厭惡了,所以不免帶上了一些個人情緒。
「報應?」科爾森冷笑了一下,九頭蛇罪惡滔天,加勒特惡貫滿盈,沃德窮凶極惡,最終天理難容,故而上天降下天雷將其給殛了?「菲滋,我們是特工,我們的世界雖然有些離奇,但這畢竟是一個現實世界,不是在小說當中。」
可是梅林達在一旁卻是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大驚小怪的純粹是因為你孤陋寡聞。昆陽城喚隕石,風雷至,超級禁咒大魔導師!你見哪本小說敢這麼寫?!
「這場雷暴的確來得蹊蹺,這個季節可不該是有雷暴的季節。」梅林達搖了搖頭,天雷要是這麼長眼,布魯克林估計已經被炸成篩子了。
「先生…」這個時候西蒙斯也回來了,手裏面拿着一個手機遞了過來「這是當地人在雷暴發生的事,用手機拍下來的錄像。」
「(⊙o⊙)啥??!」科爾森差不多就是這個表情了,在雷暴下面舉着手機拍錄像?這個人得多大的膽子啊?!可是他看了錄像之後,表情就變得更加精彩了。
當時的天空幾乎沒有任何人,幾乎立刻就黑下來了,那些雷雲幾乎是憑空出現一層疊着一層,白晝如同黑夜,可是那電閃雷鳴又恍如黑夜如同白晝一般。
而那些雷雲像是有生命的一般,在高空當中勾勒出了一張巨大的面孔,雖然看不清面貌,但是這雖然是在錄像當中但所有人仍然感到一陣撲面而來的威嚴!
天空之中銀蛇亂舞,那些如同水缸般粗細的雷電如同雨點般齊齊落下,全都砸在了這個地方,加勒特幾乎可以稱之為永久工事的秘密基地,瞬間就湮滅在了這大自然的浩瀚偉力之下。
可是科爾森眼尖,他把視頻放大伸着頭看仔細了,在那無數雷電的正中央,似乎還有一條極細的金光,而且在這視頻的聲音之中,除了雷電那巨大的轟鳴聲以外,隱隱的有一絲悽厲的號角聲。
「怎麼能這樣…」加勒特手中的視頻內容和這個大致一樣,只不過拍攝的角度有些錯位而已。看着這些電閃雷鳴他立刻就罵了一句「科爾森你是不是玩不起!」
這還能是怎麼回事?古巴人開發出了天氣武器,並且用這個武器打擊自己?哼,怎麼可能,按陣營的劃分他們造原子彈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所以能造成這種看成奇幻效果的人,就只有復仇者雷神托爾!
說好了我們兩個斗,你怎麼能拉復仇者這種規格外的援助啊?!加勒特頓時就有一種拿錯劇本的感覺!心煩意亂之下,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拿起一把刻刀,來到了牆邊在上面刻刻畫畫,沃德在他身後感覺那完全是一堆看不懂的結構符號啊。
而完全沉浸在這些刻畫當中之後,加勒特似乎又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我現在擁有了這般力量,你托爾是個神,我也是個神,你能殺了我嗎?誰敢殺我?誰敢殺我?!哈哈哈…
沃德和伊恩奎恩在後面看着憂心忡忡,覺得自家老大現在好像是精神有些不太正常,莫非是那種藥物的副作用?而沃德現在只是純粹的擔心,可是伊恩奎恩卻是一個勁的後悔,你說我這一個國際大財閥億萬富翁,跟你這個神經病混的什麼勁啊?!我怎麼就上了你的船了。
而科爾森這邊看完視頻之後的判斷和加勒特差不多,也覺得可能是雷神托爾,但又不知道九頭蛇是怎麼惹了這位大佬。
可是梅林達有些拿不準「根據情報顯示,托爾正在澳大利亞,而且沒有離開過。」
「嗯…」科爾森撓了撓頭強行解釋道「說不定人家飛過來又飛回去了。別管這些了,這件事情還沒完。」
而此刻,在古巴一條偏遠的公路之上,一個滿頭白髮留着大鬍子戴着金色眼罩的老人,穿着一身米黃色的西裝,戴着寬邊帽,開着一輛肌肉車停到了路邊,打開車門之後挺着大肚子走了下,手中還拄着一把拐棍。
他慢慢的走到車邊,居然就對着這輛汽車說起了話來。
野蠻人貝蒂,你出生在被猶太基督教壓迫土地的中心,通過藍領工人的汗水被鑄造出來,你出生的時候並非此番模樣,而現在,你已經成為了一名狂戰士,並且名副其實,你是我世界的旗幟,儘管這可能算不上你的方式,但我仍願以我最神聖的方式尊敬你。
老人拍了拍汽車的頂部,你將在我的餐桌上用餐,我們來世再見吧。
瞬間,這輛汽車洶湧的自燃了起來,直到化為了灰燼。而在那灰燼的火焰之中,傳來了一聲嘶鳴,一匹通體雪白駿馬從中奔跑而出,然而最讓人奇特的是,這匹馬長着八條腿。
「我們又見面了,老夥計。」老人撫摸着駿馬的臉部「這是一趟復仇之旅,現在我們一起踏上着最後的征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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