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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列車的某處包間內,這裏是供幾名列車長休息的地方,此時已經被會周輝給徵用了。
「周隊,沒想到沈家的實力這麼強悍,我們追捕了汪雷一年多,愣是拿他沒辦法,結果現在,他被沈家的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制服了。」一中年男隊員看着昏迷被反綁在椅子上的汪雷,感嘆的說了一句。
周輝檢查了一遍汪雷的傷勢,汪雷除了額頭上有一大片淤青還有胸口有幾個腳印之外,其他的地方並無傷痕。
而直接造成汪雷昏迷的原因,應該就是他額頭上的這個傷勢,至於胸口的幾個腳印,看腳印的灰塵覆蓋,像是高跟鞋留下來的,前寬後窄,好似汪雷昏迷之後有人踹了他幾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真認為汪雷是被那小丫頭給打暈的?」周輝起身,略帶沉思的反問一句。
「呃?」隊員一愣,不解道:「不是她,還能有誰?」
「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不對,汪雷的謹慎小心是出了名的,略有風吹草動,這傢伙就遠遁千里,這一年來咱們可是費了老勁,而他現在,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偷襲成功,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可能……是因為汪雷看人家沒什麼威脅,大意了吧。女生第一時間更新 」隊員猜測。
周輝眨了眨眼,暗暗搖頭,腦中又回想起房間裏面的一切,他剛剛只是看了一眼,房間內有受傷的女孩,昏迷的男人,還有一個驚嚇過度的傢伙,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那個沈落霞和她的一名保鏢有活動能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周輝並不是什麼陰謀論專業戶,他只是有些好奇,也有些奇怪,甚至於說,有些不甘心。
這是出於男人的基本尊嚴,他跟汪雷是老對手了,這一年的圍追堵截,汪雷在他手中吃了不少虧,但最終都讓汪雷給逃脫了。
可這次,汪雷居然栽到一名二十出頭的女孩手裏,這讓一個四十歲,身經百戰的大隊長,情何以堪啊?傳出去別人不會認為沈家的保鏢厲害,而是肯定說他周輝沒能力,沒本事,讓汪雷一次次的在他手裏逃脫。
這是面子問題啊。
「唔!」
昏迷不久,汪雷一聲悶哼,悠悠轉醒。
睜眼瞬間汪雷就清醒了,這一年的抓捕讓汪雷的神經時時刻刻都緊繃着,神經的反應速度也已經習慣,睜開眼就要準備面對狂風暴雨的襲擊。
只不過一牽動身子,汪雷才發現,自己身體已經被捆綁住,固定在一張靠椅上。
輕微皺眉引的額頭一痛,汪雷呲了呲牙,暗吸了口冷氣,真他娘疼啊。
同時汪雷又想起了剛才在包間,本來勝券在握,只要拖住時間,他就有機會逃跑,可是……忽然身後發動了攻擊。
是那小子!媽-的,這次走了眼,大意了。
「醒了?」
「周輝!」汪雷這時才發現,他身後的床鋪上,半坐半靠着一個男人,熟人,他近一年來的老對手,也是一條瘋狗,咬着他怎麼樣都不放。。wenxuemm
「我就說過,你早晚會落在我手裏,怎麼樣?還想不想跑啊?」周輝心裏雖然感覺有些丟面子,但結果卻是令人滿意的,至少汪雷已經在他手裏了,抓回去,這份功勞少不了。
「你得意什麼?要不是這次有人幫你,我能被你抓到?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什麼實力?你什麼智商?別人不清楚,我難道還不清楚?要是沒人幫你,你下輩子也抓不到我。女生第一時間更新 」汪雷被抓,此時只能口頭上占點便宜。
汪雷剛剛也想到過,那個小子會不會是周輝故意派進包間的臥底,但這個思緒一起,他自己就否定了,周輝手裏沒這樣的年輕高手,而且周輝也不知道自己會逃竄到什麼地方,不可能事先在軟臥的包間內安排人手。
軟臥有十個房間,總不能安排十個人等着吧?何況自己去不去軟臥,事先連自己都不清楚。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傷天害理,殺人放火,就算今天沒人幫我抓住你,早晚有一天也會有人出手,正義永遠都站在我這邊。」
「放-屁。」看着正氣凜然的周輝,汪雷吐了口吐沫星子:「周輝,你知道我最煩你的是什麼嗎?就是你這麼一副正人君子,渾身都是公理正義,名義上你是維護法紀,實際上,你做的事情,就是傷天害理,助紂為虐。我的事情你難道不清楚?我做錯了嗎?」
周輝搖了搖頭:「無論如何,你都不應該殺人。」
「他該殺,他全家都該殺,我永遠不會後悔我所做過的事情。你們一身正氣的助紂為虐,那我只能邪惡的行善積德,咱們道不同,三觀不合,不與為謀。」汪雷眼眶有些泛紅,字字鏗鏘。
周輝沉默了幾秒,之後搖頭:「快到站了,我只是負責抓你,其他的事,我管不了,而且,你確實殺了人。女生第一時間更新 」
「姓周的,我可以稱呼你為忠犬嗎?」汪雷冷笑道。
「我只是在盡我的義務,我沒做錯任何事。」周輝並沒有因為汪雷的話而生氣,他自己的這句話像是跟汪雷說,又像是再跟他自己說。
※※
軟臥包間內。
「喂,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抽煙啊?一根接一根,烏煙瘴氣的讓人頭疼,你出去抽行嗎?」沈落霞很不滿的看着方旭。
方旭剛給如冰治療完畢,回到自己的位子點了根煙,準備休息一下。
方旭並不是煙鬼,只是在坐車的時候,點根煙能夠緩解心裏的緊張感,如果可以的話,方旭真的想一根接一根的抽,一直等火車到達江城市為止。
「我剛才給如冰治療的時候也抽了煙,你怎麼不說啊?現在治療好了,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對吧?」
「什麼叫沒有利用價值?我是這樣的人嗎?再說了,公共場合吸煙本來就不文明。」
「我出去抽行吧?真是矯情的很。」方旭站起身來,順手把桌上的一沓鈔票拿在手裏,叼着煙,點着煙,一副市儈的樣子,走出房門。
「這是什麼人嘛?」沈落霞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去形容這個男人了,高手?低俗?混混?還是流氓?
如冰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靠在床邊休息,下肋的疼痛感已經消失了,但不能激烈的運動,不然還是會牽動神經。
如冰低聲說道:「落霞姐,這個人絕對不簡單,而且高手都有自己的喜好和一些怪癖,你忍一忍就過去了,畢竟他也救過咱們。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是建立一些私交關係,說不定哪天,這個關係就能夠幫咱們大忙。」
沈落霞輕輕點頭,她怎麼會不明白這些事情呢?只不過她對煙味和酒氣實在是太敏感,忍不住就跟方旭吵。
「我知道怎麼做。如冰,你也別多說話了,傷勢剛好,休息一下吧,這裏有如雪看着,還有那個傢伙,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了。」
「嗯!」
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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