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隨便便一句「要結婚麼「就擅自決定了他們的關係。
可曾想過,他會因為她這句話,大喜大悲麼?
雪團怔怔的看着他,一時之間,甚至忘了反應。
時辰捏着她精緻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他氣息粗喘,「雪團,你知道結婚意味着什麼麼?」
她不知道。
她向來隨心所欲慣了,所有人都在慣着她,寵着她。
西澤爾是。
容隱也是。
就連他自己……也不例外。
因為喜歡,因為愛,所以總是無條件的將自己的底線一再放低,再放低。
哪怕突破底線了,自己也還是會替她找理由,找藉口,然後藉此原諒她。
這一次,她輕易的說出要結婚麼這句話,時辰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利刃劃傷。
頓時鮮血淋漓……
她從來不知道,她的一句話,給別人帶來的歡喜的天堂,或是悲傷的地獄。
時辰一直都在等她,等她回過頭來,能看到始終站在她身後的他。
等她自己發現,除了容隱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個男人在深深愛着她。
即便她現在對他,還是沒有愛的感覺。
但只要能夠留在她身邊,他就已經很滿足,很感恩了。
時間在一點點推移,人在一點點長大,貪婪和**,也如一個蹣跚學步的小嬰兒,一點點的長大成人。
當貪婪和**越長越大的時候,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想跟她在一起,想得到她。
時辰一直在克制着自己,他知道,自己只能等,除了等待之外,別無選擇。
可她……
竟然如此輕易的說出了「要結婚麼」這句話,他心中壓抑着的**和貪婪交織的野獸,幾乎第一時間破閘而出。
「結婚,意味着兩個人這輩子,都會被婚姻捆綁在一起。意味着,夫妻一體,同甘共苦,共同孕育孩子。」
時辰每說一個字,呼吸便粗重一份,向來清明的目光,在這一剎那,猩紅了起來。
這樣的時辰,讓雪團感到陌生。
她試着掙扎,試着抽出自己的手,扭了一下手腕,疼痛瞬間傳來。
她眉頭狠狠一皺,精緻的臉蛋,因為吃痛,而微微皺着,看起來,正在遭受着非一般的痛楚。
「時辰,你冷靜一點。」
「雪團,我是個人,不是垃圾桶。不是你在別的男人身上,受氣了,就找我發泄的垃圾桶。」時辰深吸一口氣,「好,既然你要結婚,我如你所願。」
時辰捏住她下巴的手,驀然收緊。
她的皮膚凝白,吹彈可破,同時,也嬌嫩得不可思議。
稍稍一點力道,便能在她皮膚上留下痕跡。
這會兒,她下巴,已經浮現出了個指印。
紅得觸目驚心。
然而,時辰視而不見,他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既然要結婚了,不如先開始找找夫妻的感覺?」
「什……什麼意思?」雪團發現,這樣的時辰,自己竟然有些恐懼。
這跟平時她認識的時辰,完全不一樣。
陌生得令人害怕。
同時,也粗暴得令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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