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熾少爺,女人都是感性的,只要你對她好,她都能感覺得到。」
「半夏,你別說了。」
星熾聽不下去了,這句話套用在朝露身上,不合適。
過去的兩年時間,他對她的好,她不是沒發現。
她是拒絕發現,不想承認。
半夏躊躇着,還是大膽開口,「郁錫小少爺很可愛,星熾少爺,你忍心讓他……」
一隻乾燥溫熱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不想惹我生氣,就閉嘴。」
半夏點點頭,不再說話。
捂住她嘴的手掌,也同時撤去。
「汪汪……」
小八用腦袋蹭着星熾的手,熱情的沖他叫了兩嗓子。
「別叫。」
星熾捏着小八的腦袋,小八以為是在逗着它玩兒,又汪汪兩聲。
半夏怕小八惹他生氣,急忙道:「小八,安靜。」
小八倒是聽懂了半夏的話,立即安靜了下來。
抬手看了一眼腕錶,星熾道,「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
「好。」
「躺下吧,我一會兒就走。」
半夏只好躺下,或許是臥室里還有他在,她的呼吸亂了節拍。
良久,才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半夏緊繃着的身體,才漸漸放鬆。
…………
總統府。
臥室里氣氛靜謐得可怕。
容隱靠在床頭,清瘦了不少的他,目光如利刃一般,直勾勾盯着宗捷。
宗捷自知有錯,但這一次,他認為自己做對了。
「宗捷,我留你何用?」
「閣下!」宗捷面色大駭,他驚恐的抬起頭,「閣下,當年的車禍,是溫雅一手所為,跟您毫無關係。您不該為她承擔後果。況且,這後果也不該由您來承擔。總統夫人誤會您了,就是誤會了,她有權利知道事情真相。」
「閉嘴!」容隱面色冷然,眸底滲出森冷之色。
宗捷心中悲痛,他垂下頭,「醫生說您時日不多了,閣下,您能不能為自己活一次?哪怕自私一次也好。」
他有妻有女,如今,卻不能相認。
不僅無法相認,還不能靠近,不能接觸。
對他來說,何其殘忍?
「出去。」
容隱閉上眼,滿臉疲憊。
「閣下,請您認真考慮我的話。我不後悔這麼做,您要打要罰,我都甘願。」
宗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半個小時後,凌亂的腳步聲在走廊外響起。
冷衛抱着掙扎着的小糰子,奶白的小糰子,粉雕玉琢的,精緻的小臉蛋上寫滿了對未知的恐懼。
眼眶裏泛起了晶瑩的淚水,肉乎乎的小手握成了小拳頭,奶聲奶氣的說:「壞蛋,放開小糰子。」
「小小姐,別害怕。」冷衛低聲哄着,快步朝着臥室走去。
說實話,貿然把小糰子綁架來,勢必要承受容隱的怒火。
但冷衛不怕。
就像宗捷說的,希望他能在有限的生命里,為自己活一次,自私一次。
叩叩叩。
冷衛敲門,「閣下,是我。」
「進來。」
冷衛推開門,靠在床頭的男人,雙眼緊閉,面色冷冽到了極點。
「冷衛,你也要造反麼?」
男人薄唇緊抿成一線,怒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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