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瀾也不能隨意辯解,「媽,你先冷靜。」
他俊臉陰沉,叫來保鏢,眸底戾氣橫生,低聲吩咐了幾句。
「是,少爺。」
一個小時之後,顧長寧帶着趙秋絮和趙夫人還有知樂到了星月湖。
顧景瀾快步出門,看到抱着知樂進來的趙秋絮,一句話堵在了嗓子眼,艱澀得無法說出口。
冷。
她看着他的眼神,除了冷然之外,再無半點多餘的情緒。
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但至少目前,他無從開口為自己辯解。
她看過照片,可他沒有……
知樂怯生生的望着他,顧景瀾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她,「知樂,叔叔抱一抱。」
趙秋絮抱緊了知樂,越過他徑自回到了客廳。
看到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顧夫人,趙秋絮略微訝異,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伯母。」
顧夫人微笑着頷首,」坐吧,絮絮。「
顧夫人和趙夫人對視了一眼,自從當初酒店的事件發生之後,趙家和顧家便斷絕了往來。
趙夫人和顧夫人,也從那時候開始,便再也沒有見過面。
如今在這星月湖見到了,心中不勝唏噓。
簡單的寒暄之後,眾人落座了。
坐下不到十分鐘,保鏢便帶着兩個人進來了。
賀欣悅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掌心裏寵着,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被保鏢壓着進來,一路生氣的怒罵:「你們這些走狗,快放開我,抓疼我了!」
「胡鬧!你們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誰」賀夫人盤好的髮絲散亂,端莊不再,氣得一張臉格外生動。
顧夫人眉梢一挑,側頭看向顧景瀾,「你乾的?」
顧景瀾默認了。
「少爺,人帶到了。」保鏢恭敬的道。
顧景瀾輕輕頷首,他目光冷然的緊鎖着賀欣悅,「說說,趁着我喝醉了,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賀欣悅做了些什麼,他自然清楚,他要賀欣悅親口說,當着眾人的面說清楚。
「景瀾……」賀欣悅又恢復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青春朝氣的面容上,滿滿都是膠原蛋白。
微微咬着分潤的唇瓣,眼裏淚珠已經凝聚成型,幾欲要奪眶而出。
那一聲『景瀾』更是委屈得不行,嗓音如貓兒一般,帶着絲絲哽咽。
若是普通人,恐怕會憐香惜玉,可是顧景瀾如今怒火中燒,看到她這幅模樣,又想到她背着他做的那些事,恨不得將她捏碎。
「說!」
賀欣悅和賀夫人被這一聲怒火,嚇得渾身一顫。
賀欣悅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咬着唇瓣,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就是不吭聲。
賀夫人心疼不已,她一個箭步擋在了賀欣悅面前,「顧景瀾,是個男人你就敢作敢當。怎麼,要了悅悅的身子,這會兒卻想顛倒黑白?」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賀夫人冷冷一笑,「顧夫人就是這麼教導孩子的,敢做不敢當?」
顧夫人眉頭一皺,「景瀾。」
「媽,我正在處理。」顧景瀾輕聲安撫,他緩緩轉頭,看向躲在賀夫人身後的賀欣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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