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聲,從懷裏傳來,上官凌渾身微微僵硬,她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
「怪我,怪我沒有第一時間解釋。」上官凌抱着她腳軟的身子,哄着,「上次新聞的照片,確實是個誤會。那天我跟景瀾在喝酒,那個女孩子是阿姨相中的兒媳婦,叫什麼我不太清楚。總之,那天晚上那女孩是受了阿姨的拜託,來金翼宮接景瀾回家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景瀾沒出現在照片上,只有我和那個女孩拍到了。」
「才不相信你。」蘇芙氣惱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上官凌悶哼一聲,輕聲笑了起來,「還真咬啊?不心疼我?」
「不許笑,誰跟你開玩笑。」懷裏傳來了小獸般被激怒的聲音。
上官凌立即斂住笑,俊美得宛如古希臘神祗般的面容上,眼角眉梢都是柔和的笑意,「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以雪團的名義發誓。」
「別整天拉我的雪團下水。」
上官凌:「……」
呆坐在椅子上的西澤爾,突然感覺自己是多餘的。
他呆愣楞的看着抱在一起的爹地媽咪,小小的抗議了一下,「爹地,芙芙,你們是在吵架嗎?」
「不是。」上官凌忍着笑。
「那你們要親親嗎?」
上官凌眉梢一挑,這是個好問題,「為什麼會這麼問?」
西澤爾撅了噘嘴,「爹地惹芙芙生氣了,要給芙芙親親和抱抱。爹地已經抱了芙芙,是不是要親親了?」
蘇芙:「……」
西澤爾,你別說了。
上官凌思忖片刻,覺得有道理,「西澤爾,非禮勿視。」
「好噠。」
西澤爾覺得自己聰明極了,竟然猜到了爹地要幹什麼,他美滋滋的捂住了雙眼,脆生生的喊,「爹地,西澤爾捂住眼睛啦!」
「乖。」
上官凌挑起蘇芙的下巴,指腹摩挲着那細嫩的皮膚,「芙芙。」
「別叫我。」蘇芙別開腦袋,想逃開。
下一秒,男人滾燙的薄唇覆了上來。
淺嘗輒止的一吻,輕如羽毛。
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嗓音低低啞啞,「還生氣麼?」
蘇芙搖搖頭,「這不是生氣不生氣的問題……我不想生孩子。」
「可是,你已經懷孕了,肚子裏已經有了孩子。難道你忍心把他打掉麼?」
蘇芙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困境中,她握緊粉拳,在他胸膛上一頓揍,「都怪你!」
任由那小拳頭雜亂無章的在胸膛上泄憤着,上官凌連聲附和:「怪我,都怪我。」
「現在該怎麼辦,你說該怎麼辦!」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既然孩子已經有了,上官凌自然不可能讓她打掉,儘管他從來沒說過,可他心裏對她生雪團和西澤爾的事,一直心存遺憾。
遺憾自己當初沒有陪在她身邊,沒有看着這兩個孩子出生。
現在,她懷孕了,上官凌心裏有些自私的想,自己終於可以彌補了。
這一次,他會陪在她身邊,和她一起迎接這個孩子的到來。
「芙芙,生下來好不好?你要是怕疼,我們可以選擇無痛生產。」
「騙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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