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元嬰期的高手緊緊盯着,葉塵渾身僵直,像使了定身咒,一股威壓施加在葉塵的身上令葉塵有種窒息的感覺,他再牛逼也只是一個練氣期的小傢伙,跟元嬰期相差可不是一階兩階,而是三個大境界。
好在這樣的威壓只是一瞬間就收了回去,但葉塵的後背還是冰寒一片,牙齒都有點打顫,要不是老鬼在旁邊,葉塵恐怕都坐地上了。
「小子,既然老主人說有你在不會有問題,我就姑且相信,但我相信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為,記住你的使命。就是拼盡一切保護好主人,要是讓我知道主人受到一丁點傷害,那麼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懂了嗎?」小猿怒視着葉塵,顯然對老鬼沒讓其跟着而是讓一個練氣期的小傢伙跟着有些憤恨不平,也有些不理解。不過老鬼既然這樣說也有其道理。
「是,是,是,我一定按您說的,把老鬼。。啊。。老主人的生命看的比自己還重!」葉塵點頭哈腰道。
老鬼站在飛劍上笑而不語。沒想到這小子也有怕的時候,真是難得啊。
「這個你拿去,對你的修為有好處,你這境界看的我都揪心,好了,你先出去,我有話跟老主人說。」大猩猩說着扔給了葉塵一個嬰兒頭顱大小的桃子,聞着那誘人的桃香味,葉塵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他嗎還是桃子嗎?這該不會是仙桃吧!
捧着桃子往外走。葉塵有些愣神,在即將出去時才會過神來,想着剛剛的一幕,葉塵的後庭花都劇烈的收縮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將仙桃收起,葉塵這才深呼吸幾口氣,來平息自己緊張的狀態。
元嬰期啊,真是太強大了,看自己一眼就能讓自己動彈不得,這樣的高手想要殺自己恐怕指頭都不用動,吹口氣就行,自己何時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就好了。
「主人,您真不考慮讓我跟隨您?」
「實話跟你說吧,外界已無靈氣,你去了又能有何用?平白耽誤你自身,況且我呆在這古劍里誰又能找得到。」老鬼自嘲的笑了笑。
「可。。可您跟着這小子做什麼,他的身上可是有。。」
「不該說的不說,你難道忘記我曾經跟你說的話嗎?」老鬼雙眼一瞪道。
「主人,屬下知錯了。」小猿連忙趴伏在地,身體略微有些顫抖。
「好了。快起來吧,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這脾氣要改改了,別那麼衝動,多動動腦子。你看天狼蜘蛛他們就很聰明,,別光想着和別人打鬥。」老鬼不厭其煩道。
這樣的一幕若是被葉塵見到定然瞬間栽倒,這老鬼到底是什麼人?連元嬰期都這樣怕他。
「那主人你這身體該怎麼辦?要不我幫您找個身體恢復起來?」小猿建議道。
「不用了,暫時這樣也很好。感覺從沒有過的舒坦,而且你找到那些身體無外乎豺狼虎豹飛禽走獸,當了一輩子的妖,就算幻化也還是妖,我想做個正正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老鬼深深的看了大猩猩一眼道。
「主人,您說的我懂了。」
「那裏沒什麼動靜吧?」老鬼沒來由的一句話讓大猩猩臉色一變道:「稟主人,去年開始那裏就已經有波動了,不過今年更加強烈罷了,照這樣的情況看下去,多則十年,少則五六年那裏恐怕會爆發。」大猩猩皺眉道。
「看來得加快點了,你去吧,跟天狼,蜘蛛說一聲,該準備的準備了。」老鬼揮了揮手道。
「是,老主人。」中年人衝着老鬼磕了個頭,就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老鬼並沒有去看大猩猩,而是駕馭着飛劍高高飛起,看着前方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眉頭緊皺。「該來的還是要來,只是這次還能度過嗎?」
「柳寒霜,柳寒冰,你二人想清楚了嗎?若是實相點或許會好受點,否則我不介意動手,你們也別指望那個葉塵了,恐怕現在已經葬身在那大猩猩口中了吧,真是愚蠢的人,居然不自量力的去抵擋築基期頂峰的怪物,真是找死啊。」
智信笑眯眯的打量着兩女。眼中全是貪慾,這對於一個和尚來說很不正常,畢竟和尚都有戒律,不過對智信就另當別論了,這傢伙是半路出家。還是被人邀請加入的少林,少林那些規矩對他來說形同虛設,好在智信也給少林面子,做事滴水不漏,少林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看見。
對於這兩個女人智信早盯上了,就等着突破築基中期享用的,那天要不是葉塵橫插一槓子,突然出現救了柳寒霜,否則就柳寒霜的應該是他,現在令他忌憚的葉塵已經魂歸地府,他身上那莫須有的禁制也不再會掣肘他,智信自然原形畢露。
「智信,沒想到你那麼卑鄙,葉塵為了救我們才去抵擋怪物,你不去幫他反而在這裏幸災樂禍,威脅我們,葉塵真是太仁慈,怎麼會放過你!」柳寒冰咬牙切齒道。
「哦?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葉塵對你還挺好啊。不過看你的樣子葉塵還沒下手啊,這頭一炮可就便宜我了,哈哈哈,放心吧,我可是學了少林歡喜佛的極樂。包你登上西天極樂世界。」智信邪笑道。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我怎麼動不了了,你別過來,啊,姐姐!」
「茲拉。。」
「不錯,不錯。白裏透紅,與眾不同,這大腿可真美啊。」智信嘖嘖讚嘆道,兩眼瞪的老大,看着那被撕開的雪白一片。
「智信,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柳寒霜怒視着智信,一滴淚水悄然從其眼角滑落,葉塵,現在我已不用糾結了,可以隨你而去了。
白幕看着場中的一切,牙齒緊緊的咬住,拳頭緊握,柳寒霜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此刻卻遭到智信的侮辱,這怎能讓他不怒。可自己身中蠱蟲,若是動手。。。
「啊。。。智信你別碰我姐姐,有種沖我來。」眼見智信的大手從那破損的地方探去,柳寒冰不由的大叫起來。
被柳寒冰這一喊,智信饒有興趣的抬頭看了眼道:「哦。沒想到你比我還急啊,居然主動找我,真是看不出你居然這樣悶臊,不過我喜歡,別急。小美人,一個個來,好東西都是留到最後品嘗,等我先採摘了你姐姐再說。」
「智信,你去死!」看着智信退下了袈裟,只剩一件單衣撲向了柳寒霜,想到接下來的一幕,白幕終於忍無可忍,積蓄了全身的力量一劍向智信的後心刺去。
,這一劍要是刺中。智信不死也要脫層皮。
「哼,早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居然敢沖我動手,不知死活。」只見原本撲向柳寒霜的智信突然人影一個模糊,就出現在白幕的身後。一隻手快速的插入了白幕的胸口,隨之一顆跳動的心臟被智信抓在手中,一捏而碎,白幕睜大着眼看着柳寒霜,嘴角冒着鮮血,「還是沒能救下你,但能看到你為我流淚,我也值了。」
「白幕!」柳寒霜有些發愣,任她怎麼想,也不會料到白幕會在這時候出手救她,雖然沒有成功,可這代表什麼柳寒霜心中很清楚,只是白幕誤會了一點,那淚水並不是為他而流,人已死,解釋太多也是多餘,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誰也沒想到白幕會在這時候做出這樣的事,在其動手之時就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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