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晟有些心虛,強硬道:「對!就在一個月前。」
「什麼時候,你這樣關心我了?與其給我帶昂貴的梵離花,不如給我帶幾斤白面饅頭,免得我日夜挨餓。」
楚七的小身板,一看就是餓得營養不良。
厲晟是厲洲世子,身份尊貴,有權有錢。他若真有心,楚七也不會過成這樣子。
「楚七,我待你還不夠好?是你自己不爭氣!」厲晟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倘若你有一絲善良,一點兒上進心,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得了,聽你說話就想吐。」楚七翻了個白眼,懶得再搭理這渣男。
她走向厲晟身後的老者,行了個禮,方問,「文溪師父,你說吧!」
「梵離香,並不是用梵離樹的花提煉。」文溪捋着花白鬍子緩聲道。
「什麼……」厲晟臉色大變。
宮洵輕笑,接着文溪的話往下說:「梵離樹根本不會開花,那香,是從其樹根里提出來的。所以,楚七並不是殺害寧毅的兇手。」
厲晟心中暗暗叫糟。他急於指證楚七,沒想到反而落入她的圈套。
什麼梵離樹的花啊根啊,他根本連梵離樹都沒有見過。手上僅有的一點梵離香,還是偷來的!
文溪沉痛的拍拍寧王的肩:「寧王,寧毅是我的得意弟子,他遭遇不測,無極宗不會不管。只要這兇手還在楚王府,我就一定把他繩之以法!」
厲晟的心肝顫了顫,這楚王府只有他來自無極宗,倘若讓師父和宮洵查下去……
他勉強道:「師父,這也不對啊,倘若楚七不是兇手,那他的胸膛是怎麼回事?」
「是他自己剖開的。」楚七說,在心裏為寧毅默哀了一遍,揚起左手腕,「為了取出這個。寧王爺,我說的沒錯吧?」
看到冰魄鐲,宮洵瞳孔猛縮,很快又歸於平靜。
寧王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
居然有人在心臟里藏鐲子,而寧毅在病發死亡前,剖了自己的胸膛取出鐲子!
這鐲子,一定大有來頭。
楚芷柔貪婪的看向冰魄鐲,對楚七的忌妒之情更加濃烈。
「厲晟,你和寧毅情深意重,一定知道這個秘密吧?」楚七盯着厲晟。
「我不知道。」厲晟趕緊搖頭,「若不是寧世伯今天說出來,我還被蒙在鼓裏……」
「是麼?呵呵……」楚七笑得意味深長,「那麼請問寧王,這天底下,有幾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整個寧王府,就只有本王和王妃知曉。」
「那無極宗呢?」
「只有我知道。」文溪道。
「多謝文溪師父,替我洗脫冤屈。」楚七恭敬的行了個禮,走向楚青歡,「父王,你聽到了,我是清白的。」
「聽到了聽到了!」楚青歡高興的猛點頭,「七七,委屈你了,以後父王一定好好補償你!」
「那到不重要,寧毅英年早逝,眼下要緊的還是找出真正的兇手,替寧毅報仇雪恨。」
「對對對!」楚青歡猛點頭,「昨天出事後,所有人都留在了楚王府,兇手一定還在府中。正好七殿下和宮少爺也在,就徹底查一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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