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子,請自重!」
玄慈白淨的臉瞬間紅透,他推開夏秋,噔噔向後退。
而他身後可不是敞開的殿門,而是那厚實的牆。
夏秋眸光一閃,搶上一步,伸手墊在了玄慈的腦後。
他嘭的撞上,這才反應過來。
「哎喲喲,你這小和尚,腦袋再硬也不能向牆上撞吧,難道真覺得自己這腦袋是榆木疙瘩?」
夏秋促狹說着,不動聲色收回了手,唇邊笑容微微。
玄慈半晌才回過神。
他看向夏秋,留意到夏秋不動聲色收回的手。
他那麼重的磕上去,這夏公子的手肯定紅腫了吧。
這麼想着,玄慈心裏又有些愧疚。
「夏公子,更深露重,你趕緊去休息吧。」
他是出家之人,怎麼能這麼情緒化呢?阿彌陀佛,他得連夜向佛祖請罪。
看着玄慈的情緒變化,夏秋笑笑,也不多說什麼,「啪」的把摺扇一收,抬手敲在玄慈的腦袋上。
「走了,真是個榆木疙瘩。」
夏秋廣袖甩甩,輕描淡寫的走了。
這邊玄慈的腦門隱約發紅,他沒去揉,但那眉心卻是皺起。
榆木疙瘩?
為什麼夏公子又這麼說他?難道是什麼偈語?
。
夏秋以夏溪止的身份在寺里呆了三天。
第四天,逢十五,寺里的香客明顯多了,
夏秋以夏溪止的身份在寺里呆了三天。
第四天,逢初一,山下的村民們都來上山燒香禮佛,寺里突然就熱鬧起來。
能看出來,寺里不管是明誠法師還是玄慈,對這種情形都早已習慣了。
但是夏秋第一眼看到沈悅,她穿着一身絳紅的羅裙,層層疊疊,亭亭玉立,對面站着的黃袍僧人,仔細一看,不是玄慈還能有誰?
夏秋搖着摺扇,笑眯眯的過去,抬手搭在玄慈的肩上,看向沈悅。
「這位施主,有何貴幹啊?」
他說話隨意,態度隨意,目光又大肆肆的盯在沈悅臉上。
沈家在山下算得上大戶,沈悅眉心一皺,當下就想生氣斥責這登徒子。
但是她一看到夏秋的臉,沈悅當下就愣了愣,而後那光潔的臉頰上浮起兩抹紅暈,眸底的憤怒在瞬間消散去,變成了些驚艷。
「玄慈小師父,這位公子是?」
沈悅問玄慈,可那目光若有若無的就飄向夏秋。
夏秋先被沈悅這反應弄得怔了怔。
作為女主,這沈悅面容秀美、唇色淡粉,自然是美貌極了,不然也不會迷了玄慈,又讓李澤對她如此痴心。
但是
沈悅這羞怯是怎麼回事?
狐仙幻化成的男子,那相貌自然不差,甚至說是好看的過分。
但是這難道還能好看到沈悅都被他吸引了?
「在下姓夏,字溪止,姑娘換我溪止便是。」夏秋眸光微動,薄唇勾着,一派風流瀟灑。
「不知公子從何而來?怎麼之前我來寺里都未見過?」沈悅歪着頭,笑問夏秋,嬌俏的咬着貝齒。
「在下是澹臺人士,從小喜歡遠足,來這兒也是聽聞明誠法師佛學淵源,這才慕名而來。」夏秋神色自然的胡謅了一番。
果然也唬住了沈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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