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場眾人都不願意相信這一點,可是現在的江寒,的確是揮手之間便是將那王管家給鎮壓。
一招,便是足以讓王管家跪倒在地上,要知道想要做到這一點,可是要比起直接滅殺了王管家還要難上幾分。
江寒能夠做到這一點,可以說代表着王管家的實力,在江寒看來,正如同螻蟻一般,被江寒拿捏在手中。
這也只有江寒的實力遠遠越王管家才可以做到的。
司徒陽如今也明白,他今日是踢到了鐵板上了,江寒的實力,遠遠比起他想像之中的還要恐怖的多。
就連王管家如今都被江寒輕易抹殺,司徒陽的實力甚至還遠遠不如王管家,如今他面對江寒,只怕是只有死路一條。
司徒陽臉色不變,但是他暗地裏卻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符出來。
這玉符,是司徒陽的父親司徒久交給他的,據說其中有着司徒老祖的力量,可以在關鍵時刻救司徒陽一命。
這是他司徒陽如今唯一一點,可以跟江寒對抗的力量了。
「哦?這玉符?」
在司徒陽拿出玉符的一刻,江寒也是感覺到了那玉符的存在。
在這玉符之中,存留有着一股不弱的力量,這一股力量,顯然並非是來自與司徒陽。
看起來,這股力量應該就是司徒老祖的力量了。
司徒家能夠在聖王城中展,壯大起來,司徒家的背後,也是有着一尊遮風擋雨的存在。
那邊是司徒家背後之人的司徒老祖,這司徒老祖據說是曾經司徒家崛起時代的一尊家主,隨後隱退。
雖然是在許多傳聞之中,司徒老祖已經是隕落,不過聖王城各大勢力的人都知道。
單憑現在司徒家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有着如此之高的地位才對。
這地位,其實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司徒老祖的存在,才可以一路上為司徒家保駕護航。
外面都傳聞司徒老祖的實力是在五階真帝左右,不過從那玉符之中的力量上看來。
這司徒老祖的力量,至少已經是踏入到了六劫真帝的境界,甚至很有可能已經是達到了六劫真帝中位的實力。
比起聖王帝國之中的許多弱小封王,還要強大,有着這樣一尊老祖的存在,也怪不得司徒家在聖王城中如此囂張。
不過這一次,碰到江寒,只能算是他們司徒家的不幸了。
六劫真帝的靈師,江寒還真不懼怕,甚至可以說這一次江寒還真的想要去尋找一尊六劫真帝的靈師一戰,來檢測一下現在江寒的實力
跟玄西王本體的一戰,只能算是一種試探,畢竟不管是江寒,還是玄西王本體都不敢是真正的一名相博,但是這一次若是對抗司徒老祖,可就沒有那些顧忌了。
「這玉符,拿來吧。」
江寒看了一眼司徒陽,直接突然一手對着那司徒陽手心之中的玉符攝了過去。
「砰!」
忽然之間,江寒的靈力手臂卻是突然被抵擋住了,在那玉符之上,一股靈力突然爆出來,形成一道屏障,將江寒的靈力手臂直接擋住。
本來看見江寒出手,那司徒陽的表情已經是一片黑暗。
但是這突然出現的靈力屏障,仿佛是讓司徒陽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了一般。
「小雜種!本少有老祖靈力的玉符,你今日殺不了本少!」
司徒陽瘋狂的喊道,他本來已經是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畢竟就連王管家在江寒的面前都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根本就沒有其他反抗的機會的。
但是這突然出現的屏障,卻是正好給了他自信。
不錯,江寒的實力就算是在強大,但是這玉符之中的力量可是來自司徒老祖,一尊六劫真帝的,江寒就算是實力在強大,想要打破這玉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這玉符已經激活,司徒家的人都已經知道他遭遇了危險,只要是等到司徒家的強者到來,他也沒有任何危險。
想到這裏,司徒陽的臉上已經是從新露出自信之色,看向江寒,一副戲虐的眼神。
「小畜生,你還是想想要怎麼跑吧,既然你廢了我三弟,我們司徒家肯定是要跟你不死不休,倒時候你還是要想想怎麼才能逃過我們司徒家的追捕吧!」
司徒陽大聲笑着的說道,他的笑聲久久持續,沒有任何停止。
「少主,怎麼辦?司徒老祖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
梵林在一旁臉色一變,低聲向着江寒詢問道。
司徒老祖的實力,梵林也是聽說過的,如今看見這玉符之上顯現出來的靈力,梵林更是極為慌張。
他的境界剛剛突破到四劫真帝,但是這屏障的力量,他自己卻是明白,絕非是他可以打破的。
江寒的實力就算是強大,但是想要打破這司徒老祖的屏障,看起來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才對。
一旦司徒老祖前來,就算是想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無妨,一道小小的屏障罷了,不過是苟延殘喘。」
江寒揮了揮手,他的臉色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剛剛他的靈力手臂,只是想要奪走司徒陽手中的玉符,所以並沒有催動多少的靈力。
被那屏障擋下,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
這屏障的威力,的確極為驚人,江寒看得出,就算是五劫真帝前來,只怕也不一定可以打破這屏障。
這玉符,顯然是司徒老祖給予司徒陽的自保之物,就算是面對六劫真帝,這屏障的力量都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不過這只是對尋常靈師來說。
「上邪!」
江寒心中一聲輕喝,轟然之間一股靈力已經是在江寒的身上爆出來。
隨着這一股靈力的出現,在江寒的手中,一抹劍光轟然顯現。
這劍光,幾乎瞬息之間便是消失,只留下一道劍氣,對着司徒陽身上的屏障,斬了過去。
「砰!」
隨着一聲清脆響起,司徒陽面前的屏障,砰的一下破碎了。
對司徒陽來說賴以依靠的屏障,竟然瞬息之間已經是被打破,他的臉色,轟然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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